眼睛,胸口密密麻麻地插满了短小的箭矢,顺着上头不断有翠绿色的浓汁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淌,甚是恶心。蚊子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道:“老胡,我实在是太佩服你了,我还以为咱们几个都他妈得让这个怪物当点心给吃了呢。”
我也是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此时见两个危险都解除了,我长出一口气道:“那是自然,咱们怎么说都是党和人民培养了这么些年的社会主义战士,要是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它们给弄死了,咱们这脸还往哪搁?”此时除了陈可心,我和蚊子的体力都差不多透支了,三人找了一个相对来说还算平整的地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蚊子喘了一会气,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两声。他捂着肚子道:“他姥姥个驴日的,真他妈饿,要是再不吃点东西,恐怕我就得饿成木乃伊了。”我叹了口气,这会谁不饿呢?别说蚊子了,就连我都觉得胃里一点食物都没有了。我清了清嗓子,对蚊子说道:“人家都说饿的时候,只要想想最想吃的东西,就会差很多。”
蚊子吐了一口吐沫,道:“现在吃啥都行,只要能把肚子填饱了,我就阿弥陀佛了******,那两罐罐头肯定得被方教授给吃了。”我环顾四周一圈,猛然间瞧见那个没了脑袋的木牛流马正在慢慢地向一侧墙壁移动,移动的速度很慢,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心里暗自吃惊,
难道这木牛流马受了这么大的重创,里头的机括还能正常运转?那么会不会再次对我们三个发起攻击?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一个激灵从地上爬起来。蚊子和陈可心好奇地看着我,对我说道:“我看你还是饿的轻了,好端端的又起什么幺蛾子?”我忙对蚊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拿手指了指正缓慢移动的木牛流马,小声说道:“别吵,你们快看!”他们俩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也都吃了一惊。蚊子赶忙把放在一旁的工兵铲子再次抄了起来。
陈可心对我和蚊子说道:“咱们先静观其变,看看它到底要干什么,再做出反应也来得及。”陈可心一向心思缜密,这次又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对蚊子摆摆手,示意他别轻举妄动。只见断了头的木牛流马沿着墙壁向前移动了几米,原地转动了一下,就此消失不见。三人差点没惊出声来,我暗自思量道:“这他妈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原地转动了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我赶忙招呼了蚊子和陈可心,三人从地上爬起来,朝着风牛马刚刚消失的地方跑了过去。几步来到近前,慌乱之中,我抬眼一看,原来这地方的墙壁方才太过仓促,还没来得及查看。只见墙壁上有一个半米多宽的狭窄空间,黑黝黝的,也不知通向哪里,想必木牛流马刚刚就是钻进了这里,才会凭空消失的。
三人简单的商量了两句,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情况可以说得上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还不如从这里进去查看一番,兴许还能瞎猫碰上死耗子,找到出口也未尝可知。三人当即起身,由我打头,陈可心走在当中,蚊子殿后,陆陆续续走了进去。
不到半米宽的狭窄空间,人走在里面显得十分局促。而且我们现在一点照明设备都没有,黑乎乎的,只能像瞎子一样,拿手乱摸。走了一段距离之后,狭窄的空间这才宽敞不少,一股子阴冷的空气不断扑面而来。我心中一喜对蚊子和陈可心说道:“这地方有空气流通,说不定这就是咱们一直要找的出口!”蚊子一听说这里有可能是出口,当即也来了劲头,嚷嚷着让我快点。
陈可心思索片刻道:“虽说这种可能性非常之大,可咱们还不能掉以轻心,毕竟刚刚咱们都看到断了头的木牛流马也是进到这里来了,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三人说罢,又继续向前摸索了一阵,可是这个空间好像比之前我们看到的大鼎的那个空间还要大。我们没有照明设备,好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蚊子烦躁地说道:“咱们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你们俩脑袋好使,赶紧想个办法啊。”我又何尝不是心急如焚,可是现在光着急也不顶用,我安慰蚊子道:“你小子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小车不倒只管推,我就他妈不信了,咱们就找不到出口。”言语之间,三人又向前走了一段距离,蚊子走在最前头,猛地‘哎呦’一声,我条件反射地把工兵铲子横在胸前,赶紧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蚊子哼哼唧唧地说道:“******这有个东西,撞的我好疼”我刚要伸手把蚊子从地上拉起来,猛地觉得背后一阵针扎似地疼痛,身体登时失去了重心,向前倾倒,重重地砸到了蚊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