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都着急地对我大呼小叫,凭着我们一起出生入死逐渐产生的默契,我知道一定是有什么危险正向我靠近,他们才会这般提醒。当即我也不敢再做纠缠,一个喊驴打滚滚到一旁。
抽空我回头一看,原来刚刚木马的两条后腿同时起空,落点正好是我刚才趴着的地方,要不是蚊子和陈可心的提醒,恐怕这会儿我也要被它踩个肠穿肚烂了。我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同蚊子和陈可心汇集一处,三人都手持武器,背靠着背,形成相互依托之势。一时间,我们三个和这个似牛非马的怪物形成了一个对峙的局面。
接连的两次攻击,已经让我所剩不多的力气接近透支的危险。我攥着工兵铲子的手下意识的抖个不停,可是眼前这个怪物是怎么出来的,这么个雕塑又怎么会追着我们几个不放?一切的问题都没有解决,只能给困住我们的密室徒增几分浓重的诡异色彩。蚊子问道:“你们俩个快看看,这他妈是什么东西?”
陈可心望了两眼,道:“我倒是听说过,夏末时期,有种木制结构的机器,和咱们眼前的这个挺像。据说后世的诸葛亮研究出来的木牛流马就是在这个基础上制成的。”我见那个似牛非马的怪物立在原地,没有要动的意思,我们三个都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奈何脑袋乱成了一锅粥,也没想出个行之有效的法子来。而那个似牛非马的怪物还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它不动,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就这么僵持了半天。
蚊子有些沉不住气,拎了工兵铲子就要上去拍两下。我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只不过现在冒然出手,万一露出什么破绽来,岂不是全盘皆输?谁出了事情,我都不舒服。猛然间,我看到右边的墙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窟窿来,黑窟窿方方正正的,像是一扇洞开的门。难道这个怪物就是从这里头钻出来的?转念一想,刚刚我们三个把墙壁都敲打了一遍,也没听到有什么声音,怎么会凭空出来这么个所在?我担心是我眼花看错了,使劲儿揉了揉眼睛,那个黑黝黝的窟窿还是明晃晃的存在。
指了指黑窟窿的方向,我对蚊子和陈可心说道:“咱们先退到那里头去,说不定运气好在里头还能找到出口所在,也说不定!”蚊子和陈可心听了我的话,三人仍旧是保持了相互依托的形状,背后靠墙,慢慢朝着黑窟窿的方向移动过去。这期间,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立在原地的怪物,令人奇怪和费解的是,我们三人一直移动到了黑乎乎的窟窿边上,它还是一动未动,好像生了根,长在那里一样。
此时站在黑窟窿边上,一阵透骨的阴寒袭来。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忍不住朝里头看了两眼。奈何珠子的精光虽亮,可一点也照不到这里头来,黑漆漆的一片,我什么都没有看清。与此同时,只听蚊子喊了一声:“不好了,那东西又来劲儿了!”三人此时也顾不了许多,一窝蜂的钻进了黑窟窿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