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思维性非常强。我略微一沉思道:“话虽如此,可这老祖宗留下的的风水周易方面的东西又怎么能用平常心来猜测?咱们误打误撞的进入到这个空间里,见到了隐藏在龙脉之中的龙液,这不就是能很好的说明了问题?我想这个卦象某种意义来说,应该是那个吊死的鬼人以及青巴图鲁手下害死的鬼人对青巴图鲁的一种诅咒!而咱们完全成了这个诅咒的牺牲品。”顿了一下我又说道:“虽然这个五鬼搬山,能够改变风水格局,可看这凤凰山的龙脉还没有消失殆尽,所以咱们依旧可以有机会逃出去!”
话虽这么说,可是这里面还剩下很多诡秘的问题我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比如说这恶鬼的雕像,为什么之前会吸收烛光,而现在却死气沉沉的,别说自身发光发亮了,就是故意拿蜡烛去晃也不会变得流光溢彩了。还有高台地下的那些密密麻麻的陶罐子里头到底装的是什么骨头?恶鬼雕像后头的另一个仙风道骨中透着七分狡黠气息的又是什么形象?
一时间我想得出神,却不想身子猛然一个倾斜踉跄,还没弄明白怎会回事儿,只听‘轰隆’一声,恶鬼雕像猛然倾倒,虽说只有一人高低,却好像力沉千斤一样,一下子把高台上头的地面砸出一个大坑,恶鬼雕像登时碎成几截,纷纷掉到黑窟窿里去。我回头一看,原来关键时刻却是方教授和陈可心合力把我向后拉了两步,要不刚刚我肯定被砸成一滩肉泥不可。
看了一圈,只见陈可心和方教授脸上阴晴不定,好像都被刚才突发的情况吓到了。我找了半天,也没看到蚊子的影子,当即扯过方教授问道:“蚊子呢?”方教授脸色惨白,嘴唇颤抖不停指着高台上被雕像砸出来的黑窟窿道:“他.他要搬雕像.。。一起掉下去了..”听完方教授的话,我脑袋‘轰’地一声,骂了声娘,赶紧窜出两步,趴在黑窟窿边缘向下张望,蜡烛在刚刚熄灭了,黑咕隆咚的我也不知道里头到底有多深,喊了两嗓子,却没听到里头有人回声。
我心里凉了半截,暗自骂道:“都说好了不叫你去彭那雕像,这下好,弄不好连命都他妈搭进去了!”胡思乱想了一阵,我回过神来,伸手在背包里摸出探绳子来,一头固定在高台边缘一块凸起的石头之上,把余下的绳子一股脑的都扔进了黑窟窿里头。这会儿功夫,陈可心已经把蜡烛从新点燃,借着幽暗的烛光,我低头瞧了一眼,只见里头黑咕隆咚的伸手不见五指,也不知道到底有多深。准备停当,我对陈可心轻声说道:“蚊子掉里头也不知道是生是死,你和方教授在上头给我把风,也好有个照应。”
陈可心一手拿着蜡烛,一脸的坚决道:“不行,我也得下去!”我拒绝了她的要求,道:“革命的火种不能就这么全部都断送在这里头!要是大概一个钟头我也没上来,你就赶紧着和方教授找条路逃出去!”说罢我便抓着绳子要跳进去,心中一动,觉得气氛过于沉重。当即打着哈哈道:“量他驴日的鬼人也没有多大能耐,记住,死亡不属于无产阶级!死亡只能属于那些封建主义残余妄想复辟的一切牛鬼蛇神!”
说罢我头也不抬,抓着绳子一转身,如同一只贴着墙壁的壁虎一样,纵身跃入黑窟窿之中。上头的绳索非常结实,能够禁得住我不断下降的身体,倒是手掌被摸的生疼,虽然带着手套,还是火烧火燎的一般,让人难以忍受。身体转眼便下降了大概有五六米的样子,一股子阴冷之气冷不丁的冲上脑门子,空气也好像顿时变得稀薄起来,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拿手同时捂住了口鼻一样。
我心中一惊,赶紧双手用力,放慢了下降的速度。心思百转千回,暗自咒骂:“莫非这黑窟窿里头没有氧气?就这么冒冒失失的爬下来,看来是祖师爷要收了我和蚊子的性命去?”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尽量调整好呼吸,尽量放平稳,否则在这样的环境里头,随便一个剧烈的呼吸或者运动,我都有可能晕厥过去。
我忍不住低头看了看,底下仍旧是漆黑一片,根本瞧不见还有多深到底。我心中盘算,绳索也快到了尽头,如果再不到底,我也只能横着心蹦下去了。我最好的兄弟就在地下生死未卜,我要是见死不救,这一辈子都活不好。想到这里,我也顾不上许多,憋了一口气,又往下窜了一步距离,脚底忽然踩到一块梆硬的事物,蹲下身子一摸,原来却是到了地面。
此时那种窒息的感觉愈发的变得明显,我虽然尽量控制好呼吸节奏,大口大口吸入充满了霉味的空气,可还是感觉脑子涨得厉害,胸口憋闷不已。陈可心举着蜡烛,在我头顶不断向下张望,我喊了两声,依旧没有声音回答,往前走一步,差点被摔得粉碎的恶鬼雕像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