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这小子变成僵尸了!”
黑驴蹄子都已经没了,这会上哪去找?不过照我看来,方教授不是变成了僵尸,而更像是没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之前我就看到过,现在一看他这状态,更加肯定了这种猜想。他身体的肌肉都已经紧绷的像铁嘎达一样结实,要是这一嘴咬上了蚊子,说不定就得撕下来一块儿肉。我哪里还敢怠慢,工兵铲子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弧形,遁着方教授的嘴就砍了过去。
陈可心由于刚刚吸入了太多的水银散发出来的毒气,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见我用工兵铲子砍向方教授,着急地喊道:“老胡,你别伤害到他!快看他肚子,他肚子不对劲儿!”听了陈可心的话,我眼光斜视了一眼他的肚子,这一看果然是大大的不对劲儿。方教授属于那种不胖不瘦的人,算是苗条。可这会儿他的肚子却比蚊子的还要大上几分,好像衣服都快要被撑破了,还一动一动的。
我心中了然,肯定是那只黄皮子钻进了方教授的衣服之中,我说怎么没了它的踪迹?饶是我出手没有用尽全力,这回刀锋一转,轻易地把锋利的工兵铲子又对准了方教授肚子上突出的那一块狠狠切下去。发生这些也就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工兵铲子还没有碰到方教授的肚子,他就好像触电了一样,登时向后退了两步,硬生生的避开了我的攻击,蚊子双手也得以抽了出来。
方教授此时好像完全丧失了人类的天性,整个身体靠着墙体蜷缩成一团,护着自己的肚子。蚊子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被他给掐除了淤血,两道黑紫色的印痕显得狰狞无比。蚊子这次是被彻底的激怒了,骨子里那股子好勇斗狠的劲头儿‘藤’地燃烧起来。恶狠狠地吐了口吐沫,就要动手。
蚊子刚往前走了一步,方教授的衣服里突然窜出一道雪白的影子,与此同时方教授也如同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招呼蚊子道:“赶紧抓住它!”蚊子也瞧见了,饶是他伸手敏捷,手中的工兵铲子顺势往下一砍,只听一声凄厉的如同鬼叫般的哀号响起,那只黄皮子的尾巴活生生的被工兵铲子切做两截。
断了尾巴的黄皮子,窜到另一个墙角,浑身不断颤抖,眼中的精光也不像之前那般旺盛。我心中大喜,祖师爷保佑,总算是让我们逮住了,尾巴都断了,这下我看它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也不等蚊子动手,我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到那只黄皮子的身上。被我踢中的黄皮子,身体就像一片落叶一样,猛然撞到墙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之后,顺着口鼻一起流淌出鲜血,蹬了几下爪子,死在当场。
除去昏迷不醒的方教授之外,我和蚊子、陈可心都送了一口气。我拎起被我一脚踹死的黄皮子,一股子浓重的腥臊味传来,断了的尾巴上还不断涌出鲜血,滴滴答答的淌在地上。黄皮子这类动物,天性狡诈,往往会诈死,我确认了一边,它的确是已经死了,这才扔到一旁。
陈可心身体也恢复了不少的力气,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给蚊子的手腕简单处理了一下,又喂了方教授几口清水。方教授喝了几口清水,仍旧是昏昏沉沉的没能转醒。我和蚊子除去了心腹大患,都觉得放松不少,连带着被方教授弄伤了也不去计较。
我沿着四周墙壁查看了一下。却没有找到出路,心情未免有些低落。忽然我发现最先发现黄皮子的那个墙角上密密麻麻的好像刻着不少小字。我摸到近前一瞧,上头的确是刻着不小的小字,手电筒的光芒太亮,而且还要保存电量,我让陈可心关掉了手电筒,又招呼了蚊子,把刚刚熄灭的蜡烛点燃。
从蚊子手里接过点燃的蜡烛,靠近了一看,只见墙角靠下的地方果然刻着不少非常小的古篆字。蚊子看了两眼,挠挠头对我说道:“老胡,这上面鬼画符似地都写的是什么鸟毛玩意儿?”我摆摆手,没回答蚊子的话,继续看着墙角下头的字,越看越觉得心惊,不知不觉间,额头上涌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我越是这幅摸样,蚊子越是好奇墙上到底写了什么。直到陈可心也凑过来,我才算看了个囫囵吞枣,其中又不少古篆字我都不认识,只能靠着理解才能大致知道上头究竟写的是什么。我转身看了一眼陈可心和蚊子,道:“咱们现在身处的地方,******是都是鬼人的地盘!这上头主要写的是一个卦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