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一些。”
王老头的举动,着实把我感动的够呛,在这个人性不如狗的年代里,还能遇见心肠这么好的人,实属不易。当即由蚊子背了王老头送的火铳,我牵了土狗,而陈可心扶着方教授,一行四人作别了王老头,朝着帽儿山的方向走了过去。
老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还真是这么个道理,虽然只是初秋时节,可是小雨刚停,喘口气都能看到白色的哈气了。刚一走出靠山屯,被冷风一吹,四人就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感觉像是被人迎头浇下来一盆带着冰碴子的冷水一般。
我裹紧了衣服,让大黄在泥泞的路面上闻了闻,虽然我不知道这条土狗有没有警犬的功能,可是毕竟它的鼻子要比我们四个来的靠谱一些。结果大黄果然不负我的希望,在路面上闻了几下之后,抬起头对着我们前方使劲的叫了两声。
我心里暗道一声“好狗”,对众人挥了挥手道:“看来他们几个是真的进山了,咱们也赶紧动身,说不定不到帽儿山山里,就能找到他们。”说罢,我牵着大黄,首当其冲的向着靠山屯后面的帽儿山走去。
四人走了一阵,随着脚下的地势越来越陡峭,帽儿山已经近在眼前。也幸亏有了土狗大黄,帮助我们不断的锁定方位,才没有跟丢了。不过我们脚下的山路,准确来说,已经不能算路了,最多能叫羊肠小道,而且又湿滑泥泞,要是稍不小心,就得摔个狗吃屎。
走走停停,一行人费了好大劲,也没走出多远,蚊子更是摔了好几次,此时浑身是泥,忍不住骂骂咧咧道:“你说这他妈成什么事了?等会见到那几个无组织、无纪律的小兔崽子,我非得让他们好好知道一下,服从指挥的重要性..哎,你们听,前面是不是有流水的声音?”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听了一下,果然,在我们前方不远的地方,隐隐的传来一阵阵‘哗哗哗哗’的流水声。我想了一下,扭头对方教授说道:“咱们前边应该有条河,你的那几个学生应该不会过河,咱们快走两步,搞不好他们就在河边呢。”
四人不再犹豫,都加快了一些速度,转过了两片松树林之后,一条起码十几米宽,水流湍急的河流出现在了我们眼前。可是我们四个沿着河边找了半天,别说人了,连个根毛都没找到,反而是大黄在一处看上去水流缓慢的地方,找到了一大片乱杂杂的脚印。
我们对面就是帽儿山高耸的山体,我看着这条河流和帽儿山,突然觉得,这地方怎么他妈这么熟悉呢?就在此时,大黄突然发了狂的一样对着河对岸一通猛叫,众人顺着大黄吠叫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河对岸上一块半米见方的河石上,正蹲着一条通体雪白的黄皮子。
见我们发现了它,黄皮子不仅没跑,反而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看的人说不出的诡异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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