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牙齿,对着我的脖子咬了下来。
我万念俱灰,心说我胡言一世英名,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死在了两只黄皮子的手中。更可悲的是,我临死之前,竟然连句像样的遗言都说不出来,一时间,屈辱、悲愤涌上心头,我飞快的把坂式步枪的枪口对准了我自己的脑袋,就要开火。此时,我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吗的,就算老子死了,也要变成厉鬼,和你们这两只畜牲好好的斗上一斗!
我刚要扣动扳机,两只黄皮子突然尖叫了一声,飞快的逃进了黑暗中,就连一直掐着我脖子的胡山阴的尸骸,也突然间不见了踪影。我脖子一松,顿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冯小雨的声音在我的身边传来:“老胡,你怎么了?”
我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抬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块军用毛毯,冯小雨正坐在我的身旁,关切的看着我,原来刚刚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我摆了摆手,道:“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对了,我睡了多久了?”冯小雨想了想说道:“差不多有十多分钟吧,要不你再睡一会,放心吧,我给你们俩做警卫。”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心说还睡?再睡一会恐怕我就真得长眠在这了。不过刚刚的噩梦做的实在太过离奇,但又真实的简直不能再真实了。我的脖子现在还很疼,就连喘口气都觉得钻心的疼。我把衣服的领口往下拉了拉,让冯小雨看看我的脖子。
冯小雨看了一眼,惊讶道:“老胡,你脖子上怎么这么大一块淤青?”
我犹豫了一下,把刚刚梦中的情景对冯小雨学了一遍。冯小雨听的惊奇不已,道:“我以前也听说过关于黄皮子的传闻,当时只是当作笑谈来听,现在看来,咱们还真的不能大意!不过,老胡你二爷爷的尸骸不是已经埋在了墓室中么,怎么还会出来?”
我摇了摇头,表示我也不清楚,不过此地不宜久留,虽说我们都有武器在身,可难免就被黄皮子钻了空子。还是尽快想办法,找到这座要塞的出口逃出去才是正经。想到这里,我刚要招呼蚊子起来赶路,这小子却猛地从地上蹦了起来,举起坂式步枪,一边扣动了扳机,一边大吼大叫道:“敢抢老子的玉石,他吗的林爷今天就超度了你们这两只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