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和社长oppa这样算是什么?可心中虽乱,身体却愈发灼热,当安正勋的手向下探去。探到的是泛滥成灾的溪谷。
台上的舞女忽然解开了上身聊胜于无的束缚,随手抛向观众,引起观众们震天的欢呼声。
金泫雅的那抹粉色,几乎与此同时被丢在地上。金泫雅触电般将双手掩在胸前,直到此刻她才觉得下面的观众能不能看到自己?是不是也向观赏那个舞女一样,肆无忌惮地打量她的身躯?
安正勋微微用力,拨开她的双手按在玻璃上,在她耳边说道:“他们看不见。”
金泫雅略一挣扎,却挣不开他的力道,只能无力地按在玻璃上。失神地看着台上的舞女和四周几乎疯狂的观众们,心中又羞又愧,可却很奇怪地居然兴起了一种快意……
台上的舞女继续摇摆着。一边扭动腰臀,一边缓缓褪下最后的遮掩。
金泫雅剧烈地喘息着,感觉下身微凉,有什么离体而去。她撑在玻璃上的双手一软,几乎就要支撑不住。
下面的欢呼声震耳欲聋,金泫雅似乎听见oppa在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然后oppa伸手扶住她的腰肢轻轻向后一拖,她不由自主地弯下腰,双手勉力支撑着玻璃。却无意识地抬高了翘臀,仿佛迎接神圣仪式的来临。
下一刻。灼热的滚烫直抵溪口。金泫雅浑身战栗,被贯穿的痛楚让她终于忍不住痛呼失声:“oppa!疼!”
安正勋猛喘几口气。微微从情欲中清醒了一些,此刻他才反应过来,眼前的只是十六岁的少女……安正勋不由得生出几分怜惜,按捺住滔天欲望,身体不再动作,只是附下身轻柔地吻着她光洁的背脊,双手在她腰肢和胸前轻轻爱抚着。
感受到他的怜惜和爱抚,金泫雅微微定了定神,直到此刻她才被痛楚清醒了心神,有些怅惘地道:“oppa,你只是玩弄我,是吗?”
安正勋从后面抱住她,轻声道:“从今天起,你是我一个人的野马,我专属的宝马。”
金泫雅一愣回眸,似乎在思考他这句话的含义似的,眼里却残留着先前的春情,那抹秋水简直能将人的魂魄勾出来。
媚骨天生。安正勋赞叹一声,开始轻轻挺动起来。金泫雅再也顾不得思索他说的什么意思,剧烈的快感侵蚀了她已经被欲望占据的身心,体会着痛楚过后的销x魂蚀骨,金泫雅按捺不住地呻x吟起来。夜场的欢呼为她的呻x吟提供了最好的遮掩,她逐渐开始肆意放声,尽情地宣泄着如潮的欲望。
恍惚间,她想明白了oppa那句话的意思。
他要她永远臣服,而不是这一夕欢愉。
安正勋策马奔腾了一会,同样也更加肆意起来,往前一拱,将她整个人贴在玻璃上,右手抬起她的一条腿,由下而上地抽送。金泫雅紧紧贴住玻璃,却已经没有精力却感觉羞耻,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冲击得她早已经不知道这是哪里,仿佛周围的一切早已消失,天地间只剩下在她身后尽情撞击的那个男人。
她觉得自己已经臣服。无论是社长的身份、是他平时的关怀,还是此刻身体无可抵御的被征服感。此刻就算男人给她下达任何命令,她觉得自己都会毫不犹豫去做。
安正勋不失时机地俯耳道:“做oppa一个人的野马吗?”
“做……泫雅、泫雅是oppa一个人的野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