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白梅李是王二仙紫蝶李果,五人围坐一桌。
“今日可是什么特殊日子吗?竟然有我最爱吃的鸳鸯桂鱼!”
“今儿啊!可是大日子,若没猜错,便是你已年满十八了。”
“真的吗,娘?我怎不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李果,年年中秋之后的一天便是你的生日,这咱家可没忘记。”却是李是这般说到。
“你王二婆给你接得生,你忘了吗?”
李果望望王二仙,王二仙点了点头,并没说话。
“只可惜,哥哥不在,他要在,一定会更热闹。”
几人不语,白梅面生惆怅,李是一脸无奈。
“我要去找哥哥。”
“不准去!”
白梅大声斥喝道。
“剑尘仙长天云峡的那些仙人都奈何不了那些个妖人,这五年已过,你哥哥都没有音讯,你一个毛头小子,又有什么本事能找得到。”
“爹,正因为求人不如求己,您不是常这样对我说吗?只要自己长了本事,就不怕遇到难事。”
“你有何本事?你去了,也顶多是妖人剑下鬼刀下魂,更何况还有山怪猛兽挂念着你。”
“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要去!”
“你这孩子,越大越不听话,越大越不让你娘跟我省心。人家孩子到了十八都已成亲,就连比你小一岁的李小年底就要说亲了。”
“他是他,我是我,他们娶了媳妇,还不是得在这里生活一辈子,跟您一样,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你……还反了不成,小梅,去把‘黄金棍’给我拿来,我不信你能升了天。”
“他爹,你这是做什么啊?今儿不是说好了大家一起好好吃个团圆饭,你爷俩这嘴巴不是嘴巴,鼻子不是鼻子的是想干什么啊?”
“李果哥哥,你就听一下你爹的话吧!他也是为了你好。”却是一旁秀气美艳的紫蝶这般说到。
“孩子大了,心里有些幻想这也难免,你又何必非要跟他计较!”王二仙对着李是一番劝道。
“紫蝶,二姨,别管他们的,经常这样,我都习惯了,来,吃菜吃菜。”
白梅边说边向紫蝶王二仙碗里夹菜。
“爹、娘、紫蝶妹妹、王二婆我吃饱了。”
只听李果这般说着,放下碗筷,一个人向着门外走去。
屋里不时传来李是辱骂声和白梅王二仙的劝阻声,李果理也没理,向着夜色深处走去。
他的脑海里总是印着五年前的画面,几个小伙伴一起戏弄李二,危急之时,总是李改挺身而出,替他排除万难,兄弟两人万般要好,形影不离。
李果望望前面湖面,夜色笼罩,只能听见“哗哗”水声,月光下,兄弟二人岸边散步,一切近在眼前,一切又是遥不可及。少年眼角挂着泪,不曾滴落,如此熟悉的景,却怎奈再无熟悉的人,望着湖面,李果自言自语,这般说道。
“哥哥,你在哪儿?弟弟很想你。”
“李果哥哥,你哭了?”
月光之下,紫蝶万般耀眼,宛如仙女一般,轻轻拍着李果肩膀,这般细声说道。
“没……没……没有。”
李果挽手拭泪,故意遮挡,不让紫蝶看到。
“妹妹,你说同是爹的儿娘的孩,他们怎么就不担心哥哥的安危?”
“李果哥哥,你不要这么说,恐怕李改哥哥已经……”
“胡说,哥哥不会有事的!”李果大声说到,万般愤怒,眼眶泛红,突又制止住,这般对着紫蝶说到,“对不起,妹妹,我不是故意的。”
“不怪你,怪只怪那些妖人。”
听到妖人二字,李果面若冷冰,突又恶狠狠地从他口中吐出几字,“我一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这般神情,怕是把眼前这位芳龄少女吓到了,她一动不动地呆呆望着眼前少年,思绪万千,却又无从说起。
……
堂前新燕琢新泥,花谢花开又一年。
昔日少年已至弱冠之年。
这一日,正是李是家逢喜事,李果成亲之日。
家家户户送新礼,堂前堂后礼炮鸣,喜笑颜开弄新酒,双双新人把家还,声声道喜耳中入,笑语连连嗨翻天。
而李果房外,却是莫名挂着一把铜锁,屋内关着一人,正是李果,他的手不断怕打着房门,口中连连呼喊着“有人吗?有人吗?”,一番喊叫,不见人来,李果也都省了力气,老实坐下了。
“他爹,这方法能行吗?”
“你也看到了,紫蝶是真的喜欢咱家李果,这小子倒是前世修来的福分,这紫蝶愿意嫁给李果,还问他愿不愿意,晚上你只记得照计划行事便是,看把你乐得,都不知道年轻了好多岁。”
“讨厌!”
“快去招待客人,我去看看那小子。”
屋内李果见有人来,急忙起身,透过窗户一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