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究竟是谁?”黑衣男子继续问到,“为何夺我法宝,还不留下姓名,真是可耻可恨,还不快快将定神珠与星盘还与我?”
“哈哈哈……普天之下,倒是你能实话实说,竟敢如此夸耀与我,你就这般肯定这两件宝物为你们所有,现宝物已在我手,口气还能这般强硬!”
“这……不管如何,总之是我们……”
“我且问你,这星盘是否出自御剑山庄?如今山庄被灭,你们个个趁火打劫,干些见不得光的不法勾当,竟还这般口置一词,如此放肆!”
“你!也罢,那总得将定神珠还于我吧,不然我们怎向师傅冷凝交代!”
“冷凝,你们为冷凝之徒?”
“不错,几日前我们奉师傅之命,御他手中至宝灵杯来此地降服水怪,又得掌门密令,来此地寻找星盘下落,本来一切进行得天衣无缝,谁曾料到,半路之中,连生异数。”
“如此一说,你们倒也不失为好人几个,可尔等降除水怪,为何单取怪中体内宝珠,让其尸首这般漂在湖中,可曾知道,现在已是阳春三月,天气渐热,若待三月一过,这水怪尸首糜烂,这美丽灵湖岂不成为臭湖。再则说来,御宝除怪本为善事,尔等为何用借这珠子神力,施毒将天云峡的弟子打伤?若非我及时赶到,恐他命已归西。”
“我们只是奉命拿怪,后续之事无心处理,你若有拿本事,去弄便是!吴常小道,多次阻拦,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手还击。”
“哈哈哈……”白衣人一声大笑,目光射向眼前六人,一拂手,星盘之中,白光溢出,照在百米之外水怪尸物上,那具偌大尸首竟然无端上起,离了水面,“轰轰”一声巨响,上了灵湖水岸。
六名黑衣男子见状,个个神色骇然,一脸惊恐地望着眼前这名白衣男子,目光聚到他的脚下,双脚之间竟无一物。
“前辈,方才多有冒犯,勿要怪罪于我们。”
“哈哈哈……只怕你们这副脸嘴,多是与你们掌门司徒煞学来的?也不怪你们,司徒煞行事,一向见不得光。”
“多谢前辈理解,不知前辈是如何知道我们掌门名姓?”
“你们那身衣着,不是擒心派弟子还会是谁!你们如今两手空空,既不能向冷凝交代也不能向司徒煞交代,回去难免会受到惩罚,如是一来,倒也省得麻烦,不过这冤有头债有主,我也不想滥杀无辜,你们就回去禀报,说是有个叫做‘风雪路归人’的人想借星盘与定神珠一用。”
“前辈,这……”
“难道要我送你们一程?也罢!”
白衣人说完,突然两袖之间,现出风眼,片刻之后,两束飓风突地袭来,吹向四周,六名擒心派弟子拿出骨剑准备抵挡,却哪里知道,风过万物,转眼之间,已被这风刮得甚远。
再回首,已是山外山。
“老大,为何我们不去抢回定神珠与星盘?”
“你傻啊!没看到他脚不御物,竟像如履平地,略施法术,竟能立起千斤巨物,两袖之间,都有飓风刮出。这般修为,怕是已经过了中元境界五六层,恐怕掌门也不是他的对手,只不过他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一般。”
“那他是谁?”
“我也不曾得知,反正……先回雷州再说。”
五六黑影御着剑,穿过树林,慢慢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却道灵湖上空,突有一花飘零,片刻之间,微风四起,撩乱了白衣人的一头青发,却又见那花之后,一阵花雨随风飘至。
“出来吧!”
白衣人慢慢说道。
“世间万物,果真逃不过先生慧眼。”
此声过后,只见一黑衣男子从那片片花色走出,那名男子衣着打扮,与方才被风刮走的六名男子一样,只是所穿之衣,更为暗淡,但他笑容满面,行事万分有礼,诚然不像一个坏人。
“听闻冷凝从不踏出骄山半步,今夜这月,如此之圆,想必是在告诉我,明日太阳将会西起。”
“先生风趣,不减当年,世间万物,皆有伦常,太阳自古东升西落,何来西起一说。”
“哈哈哈……你师傅近来可好?”
“师傅天魔君自是与天同寿,何来好与不好一说,倒是今日来此,是有事求于先生,还望先生勿要拒绝。”
“冷凝果是豪爽之人,我正有疑问,待冷凝帮我解答。”
“先生请讲!”
“你自瀛州离开师门,你师傅天魔君秦黄可曾知道?”
“先生与我师傅乃为莫逆之交,难道此事师傅未曾告诉先生?”
“我与他已有五年未见,此事未曾得知,不过冷凝为何入了擒心派中,还收擒心派弟子为徒,助纣为虐可不像是你的本性!”
“先生说笑了,我潜入擒心派中,只是想借助他们力量,替我寻找七颗定神珠。”
“那为何无故杀害天云峡的弟子?”
“先生所言,是为何日?”
“五年之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