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焦的人?”我眉头拧成了疙瘩。
时间一点点过去,那鬼东西一动不动,我不敢冒然发起攻击,心里想,洞里太黑了,要想办法把这东西引出去,最起码要看清它是个什么,我才有办法对付。
“喂,朋友。”我朝那鬼东西喊道,“在这洞里杀你不算本事,有种咱出去练练?”
我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懂,之所以瞎喊,最主要是为了给自己壮胆。
白小姐在我背上重重拧了一下,“怎么有你这种惫懒的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还能胡扯。”
“吓唬吓唬它。”我低声说,随即‘哈哈’一笑,“对面的朋友,你不先出去我先出去了啊,是汉子的别伤害我妹纸,咱俩之间较量。”
我心说,这鬼东西也不知有没有性别,是公是母,姑且当它是‘汉子’。
那东西还是不动,我护着白小姐,一步一步朝洞口走去。眼看就快到洞口了,那东西‘呼啦’一下子蹿了过去,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他妈的。”我一咬牙,说道,“跟它拼了,雨馨,等下我跟它斗起来你别管我,趁机出去,别再进来了。”
“不。”白小姐坚定的说,“我跟你一起对付它。”
我心头一热,定一定神,正准备朝那东西发起攻击时,‘嗷呜’一声狗叫,又一个东西蹿了进来,凭感觉,应该是小黑。
“小黑!”白小姐叫道。
小黑狂吼一声,‘呜’一下子朝那东西扑去。那鬼东西好像怕它,一蹿就出了山洞,跑到了瀑布外面。
我急忙追了出去,只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像只大猩猩一样,几个起落,消失在对面的山头上。
来到岸上,白小姐说,阿冷,我真是服了你,那种情况下你还能跟那东西胡扯蛋,我‘嘿嘿’一笑。小黑‘嗷呜呜’叫着,围着白小姐撒欢。
真是条好狗,我摸了摸小黑的头,手一滑,在它的嘴上蹭到了一种黏糊糊的东西。
“让小黑别动!”
那狗确实听话,白小姐打了个手势,它就蹲在了地上,‘哈嗒嗒’的吐着舌头。
我拣回手电,往小黑嘴上照去,只见它嘴边黑乎乎的。
“小黑咬过那东西。”我对白小姐说,“我想,那鬼东西可能是被小黑追到这岩洞里来的。”
白小姐想了想,点了点头。
“走,让小黑带路,我们去找找它,必须将它除去,免得哪天害到别的到这里来玩儿的驴友。”我说道。
“听你的。”白小姐说,“可是,英雄,你总得先把衣服穿起来啊,总不能就这么赤裸上阵吧…”
经白小姐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短裤,‘哎呦’一声大叫转过了身子…
在小黑的带领下,我们翻过那座山头,一路往北而去。准确的说,应该是踩着乱石和枯枝败叶往北而去,因为根本就没有路。
先前白小姐见到那鬼东西进了瀑布后面的山洞,担心我的安危,穿着衣服就跳进了水潭里。此刻她浑身透湿,虽然裹着我的外套,仍然不时的打冷颤。
“怎么样,冷不?”我关切的问。
白小姐脸白的就像雪,嘴唇青紫,瞪了我一眼,“你试试把全身弄湿,看冷不冷?”
我‘嘿嘿’一笑。
“你还笑!”白小姐哼道。
“那我哭好不好,对不起啊,呜呜,你是因为我才受冷的,要不我抱着你,把衣服给你烘干咱再走好不好…”
“你这混蛋!”
白小姐抬脚朝我踢来,这一脚‘砰’一下子踢在了我肚子上,踢的我‘嗝’一下子,发出一声青蛙般的叫声。
“你怎么不躲?”白小姐吓了一跳。
我咳嗽两下,一口气这才顺过来,“你为了去洞里救我,冷成这样,挨…挨你一脚又算什么?”
白小姐‘哼’了一声,“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挨踢都不躲。”
“呵…呵呵…”
“还笑,我彻底服了你了,脸皮那么厚…”白小姐说完,关切的柔声问我,“喂,你还痛不痛,有没有事?”
我皱着眉头,哼哼着说,“当然痛,不行了,我感觉我受内伤了,你…你背我走吧…”
“真的么?”白小姐脸更白了,走到我跟前,低声说,“对不起啊,我以为你会躲开的,要不你也踢我一脚好不好?”
开始我逗她,表面装作痛苦的样子,其实肚子里早已乐翻天了。此刻看着她这幅焦急外加手足无措的样子,我突然乐不起来了,只觉有一种莫名的东西涌上胸膛,堵塞在里面。
自从晨星出国,我们的联系日渐减少,尤其过了年以后,我总感觉晨星在躲着我。曾经有人对我说,无论再山盟海誓的爱情,也抵不过现实中长时间分离所产生的隔膜,说白了就是,爱情,抵不过现实。我听后不过一笑置之,但是近段时间以来,我渐渐有些相信了。并且开始产生疑惑,我总觉得晨星临走前把她自己给了我,并且陪我那段时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