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澄接到了廖远东的电话,让他去店里玩,进了门后却只有阎澄一个人,还有沙发上坐着的男孩。四周光线幽暗闪烁,一片绚烂迷幻。阎澄走过去,男孩抬起头,露出一张秀美的脸来,阎澄记得他叫小厦。
小厦朝着他伸出手,滑润冰凉的触感抚上阎澄的掌心,然后微一用力,阎澄就被拉倒在了沙发上。小厦顺势攀附在阎澄的身上,手里拿着酒杯要喂他喝,阎澄推拒着不让他靠近,但是小厦的力气却出奇的大,阎澄只觉自己的手脚仿佛被捆缚住了一样使不出力来,就这么任小厦一点点的凑了过来。
阎澄听见自己说:你起来。
小厦张着无辜的眼睛望着他问:你不喜欢我么?
阎澄拒绝的斩钉截铁:我不喜欢男人。
小厦垂下头,片刻抬起,语带幽怨:我以为你会喜欢我的长相……
阎澄只觉眼前一花,下一刻定睛一看,猛然被吓住了。
眼前的这张脸比之刚才更为精致清隽,皮肤在隐约的灯色下被映得恍若白玉,而最吸引阎澄的是那形状优美却染着血色的唇,明明那么刺眼,却让阎澄觉得如此鲜艳。
小厦仍是在越贴越近,说话的声音也从刻意的低沉变作了淡漠的清冷,阎澄不知何时停止了退后的动作。
小厦:你是不是喜欢我?
小厦:你明明觉得我很好看对不对?
小厦:你想亲我吗?
小厦:还是想抱我?
一开一合的说话间,露出其内雪白的牙齿和粉色的舌头,不自觉就让阎澄看得浑身战栗。
小厦还在说,但是内容阎澄已经听不清了,他的脑子开始混乱,眼神也趋于迷离,手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就一把揽住了对方的腰,然后一个翻身将那人压在身xia,对着那让他心烦意乱的唇就吻了下去!
唇瓣的触感如他所想的那样柔软,还带些微凉,阎澄试探性的伸出舌头去舔,尝到了浅浅的血的味道,泛着些腥气、苦气,更多的却是甜。
阎澄心如擂鼓,只想抱着对方愈加深入,连手也不自觉的爬上了那人纤细的腰线,拉开他的下摆,下一刻便能探入……
——————叮铃铃!
简洁明快的手机铃声伴着闹铃同时响起,阎澄顿了两秒,慢慢张开了眼睛。
早晨6点30分,透过窗帘已经能看得见外面太阳高挂,阎澄撑坐起身,关上响个不停的两样东西。他在床上坐了半晌,然后伸手进被子里摸了摸,摸到一手的滑腻。
阎澄用力闭了闭眼。
冲了凉下楼用早餐,和外公外婆打了招呼,外婆优雅地使用着刀叉问,“你说是大地色系好看,还是藕色系好看?”
阎澄一愣,心思还有点飘,“什么系?”
外婆小幅度的翻了个白眼,“你外公不知道也就算了,你好歹是年轻人,对于潮流的知识面可以宽广一点吗?”
一旁在看报纸的外公给出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阎澄看到桌上摆放的服装杂志,明白过来,“哦,是问衣服的颜色啊?”然后马上微笑道,“都不错。”
外婆没有被他敷衍的口气所蒙蔽,不过她也不屑于真的让这两位来给她挑选,她和桂婆婆道,“还是藕色系吧,夏天看着明亮点。”
桂婆婆永远最懂外婆的心,“太太皮肤白,穿什么都好看,不过浅色更年轻,适合去学校的时候穿。”
阎澄的外公外婆都是u大的荣誉教授,不过外婆这些年已经不太去学校了,专心致力于一些公益事业,只有外公偶尔还是去会去上两节课,所以说到学校阎澄才有点回过味来。
外婆道,“你看看你,忘了吧,自己的事老是忘,只有我给你记得牢牢的。”
桂婆婆在一边道,“下周附中不是要开家长会了吗?”
附中每学期四次家长会,专为通报成绩督促学生而办的,风雨无阻,但是学生们正处于成年的关卡上下,心里早已把自己当做了大人,对于如此的形式总比考试还要怨恨几分,哪怕是阎澄也不会喜欢到哪里去,能抛到脑后就抛到脑后。
外婆一提,他才记起来,也不知连带着又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奇怪。
……
阎澄一到学校,就听到不少人都聚在一起悉悉索索的谈论着什么,同桌一看到他便凑过来八卦道,“哎,阎王,你知不知道,月考那个作弊的人找到了!”
阎澄坐下,看了一眼身边没有动静的纪悄,问,“是谁?”
“(4)班的,叫啥来着?”
前面的洪皓回头道,“何平。”
“哦哦,对,那家伙好像是分校过来的。”
洪皓笑骂,“要我说,他丫就是一傻逼,没见过这么笨的,简单的不抄,转抄难的,真当老师们是白痴了,而且还说我们(1)班有什么考试范围,笑死我了。”
何平作弊这事比阎澄料想中的传得还快,其实也不奇怪,看昨天教导处能围那么多老师协助调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