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细?就是你设计要抓的那个奸细?……没有,自从你走后,老爷岭很是安静,什么也没有发生,即便是你怀疑的那个张良,也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我说大兵,你是不是怀疑错了?那小张,在咱老爷岭,可是呆着有一阵子了!……”吴英说道此处,竟然还诧异的问了一嘴。
“哼!不会有错的,我现在所或缺的,仅是证据而已,而且哑姑也回来了,我看他这狐狸尾巴,什么时候能漏出来!而且,我已然有证据证明,此人一定是奸细,但就是没抓到他的把柄,我就怕村里的乡亲,被他给蒙蔽了,到时候为他求情,那可就糟了!……”齐大兵抿着嘴,眼珠乱转,但却想不出一个能令张良伏法的计策来。而且他觉得,这张良或许已然察觉到自己注意他了,所以这才没有冒险前来,夺取自己手中的那半封假信!
“嚄!没想到,他还真是奸细,不过你究竟是怎么证明的?……”吴英仍是似有不信。而齐大兵却撇着嘴不解释了。而且说了一句,恨不得掐死他的话。
“姐姐,我问您一句,您认为这‘胸大无脑’这句话,怎么解释?……”
“我拍死你!你不是就想说我傻吗?我们女人都样样行了,还要你们男人做什么?还敢说我傻?我医书高明着呢!而且,晚上抽时间,还要教战士们识字,你干什么了都?就每天野跑,弄一身伤回来让我治!……”吴英这会是真生气了,罩着齐大兵的后腰,便狠狠的掐了一把,掐得齐大兵这个舒服!
“唉呀!你这个同志,不要那么小气嘛!同志们互相沟通、沟通,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嘛!……”齐大兵被掐,却给掐出来一个文艺青年的模样,满嘴都是大道理,逗得吴英直想乐,但却又觉得,自己不能如此轻易的饶过齐大兵,否则他日后又得说自己胸大无脑了。所以她便一直板着脸,将齐大兵都给包上了这才跑道外面笑去了!
“切!这妮子!猪鼻子插大葱,她装象!……不过,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啊!而是有些东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待吴英走后,齐大兵轻叹一声,便将自己那一身军服穿上了,掩去了一身的伤痕,这才整了整军容,昂首而出。因为他要去见一见那花狐狸,而且据他猜测,这花狐狸或许是来给他送钱来的!
然而稍后,当齐大兵到了那村口,却见得,根本不像他想得那回事,但见那花狐狸抬着几个人,杵在那泥泞的山道上,默默不语,一副很悲伤的样子。但这样子,一看就是装出来的,因为谁还没有悲伤过?悲伤究竟是什么样子,谁又能分辨不出来呢?而且,特别是这花狐狸,天生就是一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模样,他在意过谁?又有谁死了,能令他伤心呢!……
“唉呀!大队长啊!……”此刻,花狐狸这么一哭,齐大兵便明白了,这小子才是装象来的。但齐大兵却并没有此时揭穿他,因为他要看看这花狐狸,究竟要搞什么鬼!
“咋了小狐狸?这次砸窑不顺利?……”齐大兵琢磨着,应该是这么回事,所以便顺着花狐狸的口风说道。而这小子,也当真会借杆爬,顿时哭诉道:“这顺利,是顺利,只是我的兄弟们,可死了这么多啊!……”
“啊切!……”
此刻,那死尸还真不长脸,竟然打了一个喷嚏,看着齐大兵就想笑,轻轻的指道:“这位兄弟是?……”
“回光返照!他这是回光返照了,一会准死!……大队长,您看这是此次收成的账单,还有您看看,我这兄弟,伤的伤,死的死,您是不是?……”
那花狐狸说到此处,竟然顿住了,而齐大兵却接过账单,瞟了一眼道:“我先看看账单再说!……”
“恩!恩!您看,您看!……我们这次其实也没抢了多少,一共加起来,也就有五、六千大洋吧!……所以!……”花狐狸这会是支支吾吾,但究其缘由,也就是为了多分一点。
“两千大洋,我就要一个整了,剩下的,你就拿回去做安家费吧!……”齐大兵瞟了一眼那数字,心知这花狐狸不敢骗自己,所以便十分慷慨的要了这么两千大洋。反正也是白捡的,那是不要白不要。而且还交上了一个土匪朋友,何乐而不为呢!而此时那花狐狸呢?他也算满意了,因为说到底,这小子还藏私了呢!他有一些不起眼的物件都没写上去,这背后卖了也都是钱,而且再有,齐大兵要得也不多,所以他付钱也是十分畅快,简直就是,递了钱就跑了,生怕齐大兵把他再抓回来,审查一番。
“这小子,得了点小利,跑得比兔子还快!……”显然齐大兵早就觉察出了,这小子前来哭丧,为得就是多得点银子。但还是那句话,齐大兵这钱,就等于白捡来的,所以他这才大度放这花狐狸走了,否则他一定要将这花狐狸,翻一个底掉不可!……
“大兵,我听说那花狐狸来了,怎么样?咱的买卖赚了没有?……”这老班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听着信了,这也赶了来。而齐大兵手中的钱,还没有攥热乎呢!便也被这老爷子给夺了去!
“我要了一个整数,两千大洋,我相信那花狐狸不敢骗我!……”
“啥?怎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