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齐大兵追捕的花太岁,与商翠,正走间,便遇到了突袭。而且被打得莫名其妙。因为对方,竟然一句话都没说,这便动手了。而那商翠呢?则是埋怨,这是花太岁留下的风流债。而花太岁呢?却似有不服,于是出言询问。这究竟,是为什么打自己,否则替别人背了黑锅,那就不值当的了。
“啧啧!花太岁,你也别问了,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你平日里目中无人,今天侯爷就要取你的性命!……兄弟们,我狠狠的打,一直向前推进,将他堵死在这坑里!……”此刻答话的这位是谁?正是侯苣,与他手下那群匪兵。
原本这侯苣,是逃走来着,而且也是向西逃的,而这会呢?正在林子里向北迂回,准备去找那花狐狸汇合。而就在此时,却听闻那花太岁与商翠两人拌嘴。否则他也根本不能认定,这林子中走的人就是花太岁。而且,眼见着,对方竟然是两人,所以他是一不做二不休,在这里打起了埋伏。
而且,这侯苣觉得,自己的手下,一共可有着四十几个人呢!倘若一同开枪,即便这花太岁功夫再高,想必也难逃一死。但却不曾想,那花太岁的耳朵却尖,就在他们拉动枪栓的时候,竟然抱着前面一个女人,落下了山坡。所以这一时失策,这才被花太岁抓住机会问了这么一嘴。
“你看?怎么着,我说对了吧?是冲你来的,我跟你在一起,可真够倒霉的!……”商翠在那抱怨。而花太岁闻听后却是大怒。当然了,他这怒火却不是冲着商翠去的。而是冲着侯苣来的。因为这侯苣此刻,显然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他这要干什么?他这是什么?那这就等同谋反啊!……
“哼!这一次,可不是我对不起人家,而是人家对不起我,这是石晓龙的一个手下,现在看来是反了!……”花太岁也听出了侯苣的声音,知道这小子是反了。但此刻,他却被那密集的子弹,压制在了,这浅坑之中。倘若这侯苣走进,两人是一个都活不了。而且,你那功夫都白搭了。因为你被压制住了,即便本事再大,你还能强过子弹?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与子弹硬碰硬?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你们土匪就没有一个好人,每天不是你杀他,就是他杀你的,这会怎么办?……”商翠即便遇到如此险境,竟然仍不忘挖苦花太岁两句,而且也没抬头,拿出自己手中的枪,便向坑外放了两枪。而且别说,这其中一枪,竟然蒙中了一个土匪,顿时将侯苣的身形给止住了。
“娘的,没想到他们还有枪!……兄弟们给我狠狠的打!……”侯苣此刻,再度下令。而他身边的矬子却道:“大哥,不如我们用手榴弹吧!这一起丢过去,一定能炸死那个老东西!……”
“呸!竟出馊主意,倘若这一击不中,还不被那花太岁借着烟尘跑了?……蠢货!蠢货!……”侯苣打了那矬子两记响头,便再道:“兄弟们,都别停啊!咱马上就能将这花太岁打成筛子,到那时候,咱可都是大功一件,侯爷带你们吃香的喝辣的,而且咱也有了立足之处,不再回那柳洼子乡,受日本人的鸟气!……”
“是!大哥!……”侯苣手下这些人,是纷纷的应承。因为这帮人,那就是土匪,在城里,那根本就住不惯。而且还要被日本人,呼啦喝去的。他们都巴不得出来,过着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这会,也是份外的卖力。
“丫头!把衣服借我,这金蝉脱壳,咱还得再用一次!……”花太岁着实没辙了,却盯上了商翠的衣衫。
“不行,我这穿得少,脱了就不剩什么了?……”商翠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衫。仿佛生怕被花太岁夺走一般。
“丫头,我那长衫已经舍出去了,这短袖褂子根本骗不了人,你将这衣衫借我,咱就能杀出去,我非得宰了这帮小子不可!……”花太岁这会,也是发起狠来了。而且,这其中还有另外一则缘由,那便是让自己的女儿看看,他爹风采依旧,不管对方来多少人,自己这当爹的,都能想办法将这些人弄死。让自己的女儿看看,那叱咤一时的王长青,又回来了!……
“不给!我这脱了,就剩一个肚兜,被人看到,还不羞死?……”商翠依旧扭捏,因为这是夏天,她着实穿得少点,除了外面套的薄纱的外衣以外,里面就只穿了一件肚兜,所以她难为情也是在所难免。
“你这孩子,是脸面重要,还是自己个的命重要?……”花太岁果真有些急了,竟然斥责上了。而商翠,却小鼻子一紧道:“脸面重要,没有脸面,还活着什么劲啊?……”
“嘿!……”花太岁气得直嘬牙花子,这要不是自己亲生女儿,早就一巴掌拍晕,然后剥衣服了。
“这么着,你先借我,这丢出去,顶多也就打俩窟窿,一会你再穿上不就完了吗?……而且,我保证,我将这些人都给宰了,绝对不给他们偷看你的机会,怎么样?……”花太岁被逼得实在是没招了。但却急中生智,给这商翠讲起了道理。
“真都杀了?……”商翠似有不信。而那花太岁赶紧点头应是:“都杀了,一个都不留,我都听出来了,对面也仅有三、四十人,这点人,对于我而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