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但我却说:一寸光阴不如金,谁拿金来,我卖光阴!……
此刻!这废话少说,但这光阴却是真的,因为就当齐大兵等人启程,赶往老爷岭之际,另外一场大战,正在酝酿当中。因为那阿岱与武夫的手里,还有两个连还要多的兵力,而老爷岭的第一道防线呢?也被打得千疮百孔!所以这会,阿岱与武夫一致决定,再干一把,否则损失了这么多人,如何能与大哥交代?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他们大哥也败了,此刻正惶惶如伤家之犬,急于奔命,而他的奔命,却并非逃向白石镇,而是这老爷岭,因为这王大能认为,自己即便丢了两个连,那也无所谓,自己还有四个连呢!而且想必这会,老爷岭已经被拿下了,他完全可以卷土重来。但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老爷岭这边,也是损失惨重,而且老爷村,也没被拿下,还丢了重炮等重型武器,用损失惨重,一点也不足为过!……
“老四,你的主意多,你看这仗怎么打?……都怪三哥,丢了重炮,否则几炮下来,这老爷岭就将化作废墟!……”武夫的话语之中,略显自责。而那阿岱却安慰道:“三哥,这事又怎能全怪你呢!咱们双项进攻,我这边,不也是一样损失惨重!……”
阿岱说道此处,顿了一下,蹙着眉头,想了半响,这才道:“我看,我们还是将兵和到一处吧!现在双线作战,已经很吃力了,而且东侧这一面防御工事,被破坏得较为严重,只要我们冲进去,这老爷岭就算破了!……您看如何?……”
“老四,这主意好是好,只是我这村北一撤兵,那村北的土八路,不会也转到这东面来?到时候,那就跟双线作战,没有什么差别了!……”武夫吃了几次败仗,这会脑子却活氛了起来。
“恩!我知道,我们可以留下一个排,作为佯攻,而且再多调一个排,在东北角策应,倘若土八路,胆敢调村北的兵,来支援村东,那我们这个排,完全可以斜插过去!……”阿岱这么一比划,武夫也明白了,旋即便命人调兵。
而与此同时呢?老爷岭这边也做出了调整。而这调整,还要从布鲁克说起,他想到了一条妙计,既解决了弹药问题,又在极短的时间内,提升了战斗力。原来,他竟然将村南,与村西的四连战士,调到了村东与村北。把村北与村东的战士,又调到了村西与村南,两下这么一换防,主战场的伤兵没了,弹药得到了补充,而且各个精力充沛,生龙活虎!
“唉!你别说,……老外,你研究的这东西,还真有点意思,你怎么不给我们连也都弄上,你这可叫,那什么厚,什么薄来着!……”此刻,拿着三筒排子枪在那看的,正是赵牤子。而且他这文化有限,还总想拽两句。但这没拽明白,还丢了人。
“我的天呐!……我感觉,我与你比起来,更像是中国人!……那叫‘厚此薄彼’!……”布鲁克一拍脑袋,是彻底的无语了。
“行了,别管什么‘彼’了,你这只给你们连开小灶可不成,我们连也要,这三个筒多过瘾?……砰!一枪就能打三个窟窿!……”赵牤子,拿着枪冲着工事外比划,而就在这时,却看到墙外的伪军,正在调动。
“老外,你快过来看看,伪军在调兵,把村北的人,都调到村东了,他们这要干什么?是要决战吗?……”赵牤子这一吆喝不要紧,布鲁克也扑棱一声,站了起来,凑到的工事外墙,用望远镜瞭望。
“怎么样?他们这是咋回事?是要决战?还是要撤退了?……”赵牤子瞅了半天,也没瞅明白,只好问向身旁的布鲁克。
“撤退?……”布鲁克先前,也以为是撤退,但却发现,伪军村北的兵力,并没有尽数撤走,而且就在村东与村北的夹角处,竟然还驻留一支人马。但这些人,一共有多少人,他却看不清。因为这些人,都隐藏于林子中,倘若不是有一两个没藏住,被布鲁克看出了破绽,想必这会,还当真被他给忽略了。
“他们不是要撤退,而是要进攻了!……你看,村西与村南的伪军,也一样没动!……我感觉,他们是要从村东进攻,因为东面工事的损毁,最为严重!……”布鲁克,直指那正在逼近的伪军。而赵牤子看了,也是频频点头。旋即便道:“那我去把村北的人调来,这样还省心了!咱就防他这一面!……”
“不!不!不!……如果,我们把村北的战士调了过来,那就上当了!”布鲁克说道此处,那是连连摆手,然后又指给赵牤子看:“你看那边!我刚才看到,就在村北与村东的夹角处,还有一队伪军在那停留。我猜想,那一定是伪军的伏兵。他们会在我们抽调村北兵力的时候,偷袭村北!……你要明白,我们老爷村的防御,就像是一个鸡蛋,外面是最为坚硬的蛋壳,倘若弹壳不破,里面最柔软的部分,是不会暴露出来的。但这个蛋壳一旦被破了一个窟窿,整个鸡蛋便会彻底崩碎!……也就是说,老爷岭的防御,倘若破掉了一面,那么我们也就完了!……”
“呀!原来如此,那咱咋办啊!这人手不够啦!……”赵牤子摊着手,是一点辙都没有。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