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你傻啊?顶风尿一腿,这尿都飘回来了!……”
那瘦子土匪躲得老远,不断的吐着口水,仿佛是吃了一嘴。而此时那撒尿的土匪却乐此不疲,虽然被尿了一腿,却仿佛十分开心。而当这一阵狂风过后,便顺理成章的将尿水洒向那悬崖之下。
“下雨了?……”此刻悬崖下的铁柱正顺着崖壁往上看,但却有几滴雾水打在了他的脸上,他感觉或许是下雨了。然而此时的齐大兵却嗤笑道:“这么晴朗的天,连一块云彩都没有,许是上面的土匪不干净,在那方便呢!你再仰着脸,那废物,便都叫你给吃了!……”
“啥?……破!……”经齐大兵这么一解释,那铁柱顿时躲了回来,用自己的衣袖,不断的擦拭着自己的脸。而就在此时,那哑姑却蹙着眉头不干了,两脚一抬,便要爬上去找人拼命。
“我的小祖宗,你快回来!咱们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万一被人发现了,几块石头便能要了咱们的小命!……”齐大兵眼疾手快,将哑姑一把便抓了回去,而且捂住她的嘴不让他叫,而且冲着那铁柱使了一个眼色,所有人旋即便紧贴在悬崖边上。
“唔!唔!……”
哑姑的嘴被堵住,发出两声呜咽,而但见齐大兵竟然不理自己。顿时将小手背到身后,狠狠的掐着齐大兵的腰眼。
“轻点小祖宗,上面要听到下面有人,咱们就都交代在这了!……”齐大兵疼得直咧嘴,但就是不放手,直到他认为危险解除为止。
“啪!啪啪!……”
此刻,齐大兵刚刚放手,便被哑姑一顿的暴打,而那铁柱也是心中平衡得多了,感觉这被欺负的不仅是自己,大队长也没跑。
“行了,打两下出出气得了,……不过经过这么一闹腾,我这身体也热乎了点,……”齐大兵揉着自己的脑袋,却不知为何,他就感觉自己的身子,此刻是热乎乎的,难道是抱了哑姑一会取暖了?当然了,此刻这话他可不敢说,旋即冲着一旁的战士们叮嘱道:“大伙都别出声,等我上去了,便把绳子丢下来!……”说道此处,齐大兵却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这么一个飞爪来,而这也正是,他刚才被哑姑救到的时候想到的,那便是用飞爪,抓到从悬崖上不断探出的藤木,而如此一来,也是多了一层保障,不会因为自己一时失手,便有跌落悬崖的危险。而且他也不想,再享受一遍,那跌落的快感了,想必那时不是哑姑手疾眼快,恐怕自己这会便要落底了!……
“走了!……”齐大兵说了一声走了,但见那一只飞爪,便向悬崖之上丢去,整缠在一棵从悬崖边上探出的青松之上,然后齐大兵便顺着这垂下的绳索,往上爬。而且周而复始,也是越爬越高,终于距离那悬崖的顶端,或许不足十余米了。然而就在这时,意外却发生了,因为这悬崖并非是一马平川,而是凹凸错落,那两名土匪原本是走过去了,但就是这么不经意的一回头,整瞧见向上攀爬的一道黑影!……
“不好,有人!……”其中一个土匪大叫着便端起枪来,向齐大兵射击。
“砰!……”
这一声枪响,顿时惊动了附近巡逻的匪兵,但他们却不知,此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因为这一声枪响,乃是响自后山,他们自认为是枪走火了。但随后接二连三的枪声传来,却令他们感觉到不妙,顿时疯也似的跑向后堂二当家的住处,疯狂的砸门道:“二当家!……二当家,不好了,后山响起了枪声!……”
“什么?……蠢货,赶紧去看看!……”那粉蝴蝶也是刚刚睡醒,正在疯狂的做着床上运动,即便是这疯狂的砸门声,都不曾使他停止下来。而此刻压在他身下的,则是一位被反绑在床上的玉体,但见她头发凌乱,将一张俏脸尽数隐藏,却难以掩饰那无尽的苦泪,以及从嘴角渗出的鲜血!
她的嘴被堵着,难以言语,但却拼命的扭动着身子,似要摆脱那压在身上的恶魔,只是她的双脚,早已被绳索捆绑在床上,根本难以挣脱,即便她早已将那双脚的肌肤磨破、渗血,也根本无济于事,只能任由那一道龌龊的身影,肆意的摧残着!
“哈哈!……你挣扎吧!拼命的挣扎吧!……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心,你就是我饲养的一只小宠物,你要你乖乖听话,我每晚都会好好伺候你的,……还有,你昨晚的样子,好****,你一直在迎合着我,你知道吗?……你不要用这种凶狠的眼神瞪着我,今晚我还会喂你吃点好东西,让你舒舒服服的睡一觉!……”那粉蝴蝶,一双罪恶的大手,肆意的在那姑娘的身子上游走着。但他此刻,却不得不穿上衣衫,出去看看,因为这会,后山的枪声,竟然传到了他的房间,或许当真有了敌袭,而且这枪声是从后山传来,那说明了什么?那就说明敌人是从后山的悬崖爬上来的,这不由得,令他忌惮万分。而当他出了屋子便吩咐道:“快去通知大当家的,说有敌袭,让他速速增援!……”
说道此处,这粉蝴蝶,便将衣衫上的纽扣系上,又拢了一下头发,这才向后山疾驰而去。而此刻的那后山的枪声,则更为密集了起来,而这其中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