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射击!……”眼见一只野鸡,都敢与大日本皇军做对,松本一郎顿时大怒,遂然下令,全体射击。只见得这一声令下,无数的子弹呼啸而过,惊得八路鸡落荒而逃。
“混蛋!统统的都是废物,连一只八路鸡,都打死!……给我追击!……”松本一郎,抽出战刀便要追击,这一只八路鸡,但那黄板牙,却急忙上前,将其拦住了。
“皇军,陷阱大大滴,你滴不能去!……”黄板牙在那之比划。却乐得齐大兵差点从山坡上滚下去。他原本还以为那一只野鸡会坏了自己的计策,但没想到,这一战竟然因为一只野鸡,而见红了。
“好了,都别动,我们静静的看着鬼子,是怎么倒霉的!……”说到此处,齐大兵都快乐抽了。
而此刻的松本一郎呢?也压下了心中的怒火,一副愁容满面的道:“你滴,去清楚路障,我感觉土八路的驻地,距离这里不远了!……”
松本一郎,一拍黄板牙的肩膀,顿时吓了他一哆嗦。但旋即便吩咐下去道:“你们都给我上,为皇军开路!……记住要探明每一寸土地,不能让皇军有所损伤!……”
黄板牙此刻,冲着自己的手下直挤骨眼睛,那意思便是说,日本人拿我们当炮灰,兄弟们可都自己长着点眼睛,别把自己的小命,都搭在这。
于是这些鬼子一寸一寸的搜,还当真发现了不少陷阱,虽然也有触碰机关的,但总得来说却是伤亡不大。这顿时看得那赵牤子又来了精神道:“我看你这计策,也不怎么招,就死了那么两个,要是换做我啊!我冲出去,就能弄死他们七八个!……”
“屁!你给我滚后面去,你这边弄死七八个,乡亲们,你不管不顾了?而且你他娘弄死七八个,那鬼子的枪是管撒尿的?还蹦出去,你还没近前,就被打成筛子了!……你以为,你是野鸡啊?……”齐大兵将赵牤子骂得跟三孙子似的,惹得燕子在那忍俊不止。
“你!等你伤好的,我非摔死你不可!……”赵牤子愤恨的一摔胳膊走了。现在耍嘴皮子,他不是齐大兵的对手。而他的强项,便是摔跤,但此刻齐大兵的身上却有伤,有一种令他无从下手的感觉。所以他只待齐大兵伤愈,便不再受这鸟气。
而此时的松本小队,也终于穿过树林,来到了双羊游击队的驻地。
“悠嘻!这里应该就是双羊游击队的驻地了,给我统统杀光!……投呲哥剋!……(前进!……)”
那黄板牙听到如此命令,也感到好笑,显然此地已经空了,否则时才那一阵乱枪,早就打出八路来了。而且此时,松本一郎,也不再让伪军打头了,因为即便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此地早已人去屋空,所以他命令手下的鬼子兵,进屋搜索,看有没有遗漏的文件什么的。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鬼子兵,刚刚踹开一户人家的院门,便被飞来的木桩,砸了一个正着,身子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了出去,丢在路边,满嘴流着血沫子。
“八嘎!这是怎么回事?……”眼见这惊人的一幕,所有鬼子都停止的动作,即便是伸出踹门的那一条腿,都收了回来,围坐一堆,警惕的注视着四周,仿佛那一道道矮墙之后,便隐藏着八路军战士一般。
“报告!院墙内发现机关,我们中埋伏了!……”一个鬼子伍长,在调查完之后,急忙回禀。而闻听此言,那松本一郎也是怒不可支,愤怒得,他想要毁灭什么,但却找不到人。
“烧!统统的烧掉!……”松本一郎彻底的怒了,也不管这屋里是否隐藏着八路,还是有没有重要的文件,他要将其统统的烧掉。
“嗨!……”日本兵伍长领命,旋即找来几根木头浇上柴油,这就将火把引燃了。而他们率先攻击的目标,便是发现机关的那间房子。
“烧!给我统统的烧光!……”松本一郎操着一口极不标准的中国话,如此的叫嚣着。而于此同时,老爷岭后山上,那赵牤子又凑过来道:“驻地被烧了,我们跟他们拼了!……”
“拼个屁,你要敢暴露目标,老子就以汉奸罪毙了你!……”说着齐大兵一耸手中的枪,一脚将赵牤子从山坡上踹了下去,顿时吩咐道:“六子,找两个人,把这混球看起来,他要再胡闹,就把他打晕了!……”
“是!……”六子应了一声,便协同几个民兵将赵牤子给围了起来。然而此刻的赵牤子却不尿这个,顿时一立眼睛道:“都给我滚蛋,就凭你们几个,也能看住俺?……都摔你们一个腚蹲!……”赵牤子虽然如此愤愤的说着,却并没有当真摔他们,因为他可不想被扣一个汉奸的罪名,给毙了,他就等着齐大兵计策失败,便去打报告,撤了这小子。
然而就在此时,却闻听驻地的方向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几个伪军与鬼子倒在地上哀嚎。
“报告!土八路竟然在房内装有炸弹,我们又中计了!……”那鬼子伍长满脸炸了一个却黑,但却很规整的跑来报告。
“八嘎!……土八路,狡猾、狡猾的!迫击炮准备,统统的炸平!……”松本一郎手拄战刀,猖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