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不出话来。
“我告诉你,南宫傲!最没有资格说话的就是你!”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了,西门霖霜赶紧将人拉开,这好好的一出寿宴怎么就变成一场闹剧了呢?看着南宫家主气得铁青的脸,南宫夫人呆傻的表情,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谁都不许拉着我,我还没说完!”躲过西门霖霜的胳膊,轻狂的眼中全是寒冰,“南宫轻狂的下场是怎样,你这个当爹的就不想知道吗?我告诉你!那几个男人看她不老实,硬是给她为了药,想必南宫家主这么大年纪,不会不知道喂的是什么吧!”
“你闭嘴!”南宫炔大喝一声,今天他南宫家的脸都丢尽了,这人还嫌不够吗?
“你才给我闭嘴!有你们这样的父母,我都替她不值,年纪轻轻的就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她对你们没有留恋了,她对这个世界失望了,她把自己放弃了,好不容易挣脱那几个男人,可是伤痕累累的她坚持不下去了,她累了,累到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造成这一切的是谁?是你们!既然将她带到这个世界上来,为什么就吝惜那一丝丝的怜悯,不给她一块活下去的空间,哪怕只有一小块也好啊!现在,你告诉我,堂堂第二世家的南宫家主,听到这里,你有什么感觉?”
“我一个字都不信!”南宫炔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旁边的南宫煜心中更是苦涩,最终还是没能救的了那个孩子吗?
“你就是在骗我,我南宫家怎么会出这样辱没门楣的事情?你说的全是假的!假的!你说你不是我女子,好!那我们就来个滴血认亲!”
不到黄河心不死!她又岂会乖乖就范?
“滴血认亲?凭什么?你南宫家算个屁!凭你一句话,就想要我的血,想的美!”
“你不敢?”南宫炔睚眦欲裂的瞪着她,要是不能证实自己的话,不能证实这个药尊是他的女儿,南宫家就真成了众人唾弃的对象了。
“我有什么不敢?你南宫家有什么能给我的?死乞白赖的想要和我扯上关系,看中的不就是我药尊的身份吗?我真是替你感到羞耻啊!”
“来人,拿水来!”等到侍从将碗端过来,南宫炔割破手指,将两滴血滴了进去。
看着面前的那个碗,轻狂也将自己的食指划破,水系灵力直接就包裹着血滴掉进碗里。
众人大气都不敢喘,死死的盯着那个碗,等待一个结果。
不大一会儿,就传来南宫炔的惊呼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不可能……”
“现在大家看到了,我的的确确不是南宫家的人,至于我说的大家信不信,想必大家的心中都有杆秤了。”
心思翻转间,大家哪怕是默不作声,也都在用眼神交流。
这南宫家的事倒是谁说的是真的啊!
谁知道呢!不管谁说的是真,今天这南宫家可是丢尽了脸了!
我觉得轻狂阁下说的应该是真的,真没想到南宫家主竟然是这样的人……
还有南宫夫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虎毒还不食子呢!这两人……啧啧……
看着他们的“交流”,轻狂倒是神色放松,只是心中并不好受。不过,她却嫌打击不够似的,直接就将南宫家给拍到谷底。起身走在北堂柒墨那里,众人都跟随着她的目光,还有后续?
“北堂家主,不知道到缘镜是在谁手上,可否借用一下?”
“在我父亲那里。你……”
“谢谢。”
等到北堂家主拿出缘镜后,轻狂回身看着他们,“给大家看个场景,相信大家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北堂家主,请你帮个忙,看看圣光城以南的湘城城外树林中,是不是有一座坟冢?”
听到湘城,南宫煜浑身一震,瞪大双眼看着她。面对大家好奇的目光,北堂家主还是在缘镜里注入灵力,只见那影像中,一座坟冢孤孤单单的坐落在那里,周围的环境倒还算优美,只是那坟冢上已经长满了杂草,墓碑上还刻着“南宫轻狂”之墓几个大字,这下谁是谁非,他们的心里可算是有谱了,那墓碑不是骗人的吧!那杂草的时日不是骗人的吧!
满意的看到众人恍然大悟,轻狂抱起玄熠往门外走去,这里她不想再多待一会儿,“南宫家主,南宫夫人,现在相信我了?告诉你们南宫轻狂的下落,感谢就大可不必!只是希望逢年过节,清明时分,能去上个香,以免心中有愧,这一生都不得安宁!就凭你们也配叫父母?你们枉为人父人母,哼!”
一步一步往外走去,心中的酸涩漫上她的眼眶。南宫轻狂,可是你在哭?我为你讨回公道,可是他们却连个解释都没给你,忘了吧!忘了吧!芳魂已逝,又何必流连?
少女一袭白衣,逐渐消失在众人的眼中,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他们也不好多留,纷纷告辞。可想而知,明天起,这南宫世家的名声一定会遗臭万年,抛弃亲女,如此没有人性的家族,就算天赋再高又怎样?
踏月离去,轻狂走在平坦的大路上,身后马蹄声传来,稳稳停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