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必要为了发展实业、为了确保父亲的一百多万投资能够有效,自己必须对已定计划做出些调整了。
这里,刘继业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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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刘继业请堂哥刘继嗣去酒楼聚一聚,两兄弟在三楼的包间里坐下。
二人都穿着西装笔挺,活脱脱的上海小开样子,只是没有打领结。
刘继嗣亲自为刘继业倒上茶水,笑问道:“最近三房的那些举动,可是打扰到了伯父?”
“些许谣言何足道哉?文远不必担心,没有什么能影响我们的合作。”
刘继嗣自然也不相信三房的一点点小动作能做出什么改变,充其量也就恶心恶心人罢了。况且他也算大致了解自己这个堂弟的性格,知道他可是一个手握军权、又心狠手辣的人物,怎么可能让别人挖自己墙角?
“如此我就放心了。”随手将花生米送入嘴中,刘继嗣笑道:“本来若文鹿你不约我,过些时日我也是要约你的!我这边准备全力配合伯父的计划;虽然没你们长房财大气粗筹集了一百五十万,但也通过各方努力,总共准备了六十五万两银子出来!就等最后几笔款项到帐,就可以开始施行计划了!”
“过些时日,我就得去上海闯荡一番了!不过最近几年国家也算风调雨顺,那上海的股票交易市场连番暴涨,不少人发了大财!待我到上海后,倒是打算好好研究研究这股票玩意儿……”刘继嗣态度很放松,显然并不觉得上海之行会遇到什么困难。
说了一会儿,刘继嗣忽然好奇地问道:“此次并购,文鹿你会参与其中吗?”
面对刘继嗣好奇的眼神,刘继业缓缓点头,笑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