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气冲破兑端、龈交,微微一顿,又加速冲向了承浆,沿任脉急速下行。
等到下一声“嘭”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裆部再次换来冲击和疼痛的时候,刘浪已经在疼痛中陷入半昏迷状态,但是他牙关紧咬,能感觉到牙齿的松动,有血液的腥咸味道,让他始终保持着一丝的清明。
裆部会阴穴的疼痛,他在半昏迷中感到了内气打通了会阴穴和长强穴只见的断层,有冲入了督脉,还在不停运转。
随着内气的不停运转,刘浪感到了内气在丹田气海和经络中激荡运行,有了生生不息的味道。而那种痛楚也渐渐消散,伴随着一种力量的充盈的舒爽感觉慢慢升起,刘浪进不出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内气再次在全身经络运行一遍,全部经络经过了这股内气的冲击强化变得更加粗大坚韧。运行一遍后,刘浪能感觉到师叔祖的手掌离开了自己的命门,只剩下内气在自行运转。
良久,刘浪睁开双眼,赶到浑身像刚在水中捞出来一般,**黏糊糊。他没有估计自己,忙定目看向师叔祖,黑呼呼的山洞中虽然能赶到了视力也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是还是看不清师叔祖的面容,只是赶到本来高大威猛的身影有了一些萎靡。
师叔祖一定是消耗巨大。
刘浪感激莫名,心中酸楚。
刚要开口问候,师叔祖略有一丝疲惫的说道:“好了,你且去吧,我要打坐休息一会。”
刘浪双膝跪下,恭恭敬敬刻了一个响头,出了山洞。
经脉打通后的第三天,刘浪早早起来,告别的师兄,来到师傅跟前,师傅让刘浪先去师叔祖那里告别。
来到山洞前,师叔祖没有让刘浪进去,只是在里面告诫了刘浪一番,就让他走吧。
刘浪能感觉到师叔祖为自己打通经脉一定消耗太大,还没有完全恢复,就在洞外叩首拜别。
来到师傅身前,师傅又做了交代,最后拿出一个玉牌递给了刘浪,
“这是我门的身份牌,你带在身上。不过一般不要拿出来。我门虽然久未出世,但是关于我门,一些还有传承的大门大派古老家族还是知道的,就是国家,也知道我们门派的存在,不过仅限于顶层几人而已。那些人知道我们,但是没有见过我门,历朝历代的最高者都知道守护者的存在,但因为我门一直没有派人入世,虽然不知道现在他们现在是否依旧秉承着以前对于守护者的态度,但是实在遇到难以解决的不测危及生命的时候,我想还是能有所作用的。
我知你略通医术,你以后也可以尝试着把古武内气和你的针灸医术相结合,可能会有你意想不到的效果,这样万一你遇到什么不可预知的情况受伤也能自己得到医治。我这里还有些一套银针和疗伤的丹药,你带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还有几枚养身延寿的丹药,一并送你,为你的亲人服用,也能令他们身体康健,益寿延年。”
交代完这些,师傅就摆手放刘浪下山。
两位师兄送出很远,二师兄更是拉着刘浪的手,一再告诉他若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可以通知他,他也下山帮助刘浪一起面对,自己也可以出去走走。看到刘浪能找到回去的路径,才依依惜别。
刘浪先是来到张教授隐居的茅屋,准备临别前再做个感谢,也看看张教授有什么世俗中有需要自己办理的事情,可惜张教授没在,也不知道去往何处了。
沿着来时的路,功力有了大幅度提高的刘浪一路没有遇到任何情况,轻松顺利的一路疾行,没多久就来到了一尘子道长的住处。
刘浪准备进去打个招呼,毕竟,一尘子道长也是和自己有过善缘。
刚走进茅屋,一尘子道长已经和徒弟邢丛闻声走出门来,看到刘浪心惊一惊,做了一个道稽。
“无量天尊,小友别来无恙啊。我观小友修为精进,可喜可贺。”
一尘子道长已经看不清刘浪现在的境界修为了。
刘浪刚忙还礼,问候道长。
进屋落座,小道士奉上香茶。刘浪说明来意。
“恭喜小友学成出山,我观小友一年多来修为精进啊,可是找到了师门,收获良多?”
一尘子道长这是探底子了。
刘浪也没有太多隐瞒,隐去了有关守护者传承的的事情,只是说师门乃隐世门派,自己拜入师门,如今学有小成,奉命出山。
一尘子道长也就没有再深问,越发感到刘浪和他师门的神秘,就更加重了结交知心。不顾刘浪一再辞别之心,拉着刘浪盘亘很久,直到夜色渐起。刘浪无奈之下只有在此住下,第二日再下山了。
第二日一早,刘浪早早起来,就要动身。一尘子道长让刘浪吃过早饭,送出很远才站定,突然拉过徒弟的手,交到刘浪手中。
“我在此隐居多年,修为到了一个瓶颈,有心去寻访一些隐士高人,但放心不下我的徒儿。他自幼跟我一直在此修习,但是尘心未静,我准备把他拜托给你,带他出去历练一番,万望小友不要推脱。”
刘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