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和外人过招的机会,临战经验不足,加之又暗存结交的心思没有使出全力和狠招,所以两人一时也算打个旗鼓相当。
两个人打的兴起,那年轻道士却是看的越来越心惊,再也不认为自己刚才是大意失手被刘浪制住了,想到如果刘浪刚才是这般出手,自己绝对抵挡不住,心中一时再没有小觑之心,仅有的一点愤懑也消散而去。
刘浪和那道长交手将近百招,道长觅得一个机会手掌突然发力,一下击退刘浪后撤几步身躯连闪才止住身形,道长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双手背负站住身形,笑看着刘浪。
刘浪知道道长刚才一直在让着自己,也直到现在交手结束了。忙双手抱拳施了一礼,
“多谢道长指教!”
道长微微一笑,对刘浪招了招手
“小友不错,看来定是高人子弟,天色已晚,如蒙不弃,就请小友随我到敝处小叙,先歇息一晚再赶路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那小子就叨扰了道长和这位道兄了!”
刘浪当然求子不得了,忙躬身施礼,满口答应。
于是那道长在前,刘浪和小道士紧随其后,由谷底向斜上方走了一小会儿,穿过一片树林,两座茅屋赫然出现在眼前。
三人走进屋内,年轻道士忙点上油灯,刘浪和道长围坐在一张矮桌前。年轻道士倒上两碗水,刚也要坐在旁边,道长让他先端饭上来,吃过饭再说。
饭是参着玉米糁的米饭,菜就是一盆不知道是炒是煮还是蒸的青菜。
刘浪在随身的袋子里取出一些张狗娃妻子给的腌肉,道长看了眼也没有说什么,三人默默的吃完了饭。
饭毕,小道士收拾干净,三人在矮桌前坐下,道长看着刘浪开口了。
“我们是道教弟子,我号一尘子,这是小徒邢丛,我们师承武当清微派,我十多岁随我师来此清修,如今我师早已仙去,此地就我和小徒二人。我们据此清修,不问世事,于我而言已近四十年。我观小友年纪轻轻身手不凡,不知小友师承何门何派?”
刘浪见道长二人毫无恶意,也没有隐瞒,就简短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和进山的来意。
道长对于牢狱之灾的世间俗事毫不介怀,听到刘浪这才真正修炼古武内功一年多时间,还是自己摸索,没有名师亲自指点,不由心中更是吃惊于刘浪功法来历的深不可测,更吃惊于刘浪对古武的修炼天赋,更觉此子来日必定成就非凡。结交知心更甚,见刘浪对古武基本一无所知,就决定为刘浪简单讲解一下,结个善缘。
“我看小友也就二十岁多一点,就已经是练气二阶了,实属难得。”
刘浪时候第一次听到自己现在的修为境界,急忙中来不及多想,就打断了道长的话,开口问道:
“那,不知道长现在是什么修为?更不知道修炼的阶层是怎样划分的?还请道长为我解惑。”
那道长也不以为忤,看着刘浪急切求知的模样,开始为刘浪讲诉一个他一直倍感神秘的想知道的世界。
古武修炼者,大都是一些以前门派中出来入深山苦修的弟子,因为避入深山不问世事,所以没有像还存在于世俗中的门派那样,一些古老的核心传承早已在朝代更迭战乱纷争中或湮灭或丢失,早就断绝了传承,一些核心的传承反而在深山里保留了下来,虽然也保留的只是或多或少的一部分。传承保留的多寡,取决于开始避入深山苦修的隐士当时在门派中的地位和本身的修炼成就。比如地位高的,可能就带出来的典籍多一些,自身修为高的,也就会的越多,传下来的东西也就越多。但是也正因为在深山不问世事,接触面选择的余地也就小,那些人大多又专注于自我本身的修炼,对授徒传教不是很热衷,大多都是出于不愿意自己的所学断了传承带那么少则一两个多则四五个弟子,人少,杰出和天才弟子出现的概率就极低,所以这样下来也是一代不如一代也渐渐衰败下来。所以,现在终南山的隐士当中也并不是每个隐居的人都修炼了古武,加上很多还是本身就没有门派师承的隐居者,所以现在隐居终南的隐士中不会武术这居多,就更不要说古武了。
看来,刘浪的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好。
至于古武修炼的层级,刘浪也知道一个大概。
古武修炼,基本分为以下几个阶层,并在基本战力上,和世俗中的一些武力划分层级相对应。
刘浪边听边暗自熟记于心,古武层级划分和世俗中对应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