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可以是有叹息建军年轻的资格的。
世事不如意十之**,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按照个人的意志来实现。而且刘浪也并没有认为这个调整自己有什么不如意的,自己都当二板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仔细想来,自己应该很如意很满意很知足才对的啊!作为一个没有任何关系,对号子没有任何贡献(指探视上账)的外地人,才进号子一个多月不到两个月就当上二板,在号子里已经是足够用惊才绝艳,万里无一的了。就算前世也是三个月左右的时候刘浪才当上的二板。如果再算上后来刘浪当了狼煞后来而且当上了外役,那更就是用看守所其他管教的话说是巴乔看守所历史上没有过的第一个,也算是前无古人了,至于后面有无来者,刘浪就不知道了。
刘浪当了二板,开始履行二板的职责。三板杨君虎这些天里也明白自己提升的真正原因,虽然对狼煞也很尊重服从,但是从内心里反而是和刘浪更亲近一些,这个从杨君虎和刘浪说话是的一些下意思的动作表情中刘浪能感觉的出来。
所以,刘浪在履行自己二板只能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动嘴,需要动手的工作,一般都放心地交给了杨君虎去做,而杨君虎也每次都应的痛快办的地道。杨君虎虽然来自农村人也直爽,但是比不是说明他人傻。相反却有着农村人淳朴中带着的那一丝农民式的聪明和通透。
憨厚,不是憨子,农村人也是知道谁对自己好的,并且更愿意对自己认定的人好。
在这方面,农村人往往想的更简单,做的反而更好。
刘浪也是农村人,也是农民。
前世的刘浪后来虽然一直在城市生活,也是所谓的白骨精,也偶尔有些小资,但是他的骨子里还是一个农村人,还是农民。并且在和同事和合作伙伴介绍自己的家庭的时候,刘浪都会半郑重半诙谐的说自己家在农村,父母是农民,自己也是一个农民,虽然现在不在从事农民的工作,但是至少还是个农民的儿子吧!
不知不觉中刘浪当上二板一个多星期过去了,号子里一片稳定。
这几天其它的事情也没有发生,每天还是起床干活吃饭干活吃饭睡觉老一套,间或让下面的人逮逮蚂蚱,没活干的时候就坐坐板儿逮逮蚂蚱,反正是要把一天的时间安排的满满的,不给众人东想西想,想三想四的充足时间,号子里也就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就是期间号子又新进了一个人。
一个个子不高脸色黝黑身材削瘦留着小胡子的三十岁左右的人。
七室狼煞张明忠在号子门口向八室喊话,说石管偏心让他去了八室。说他们想要管教没给,关键是那句话
沃是一只肥羊呢。
肥羊?刘浪怎么也看不出来!其貌不扬,黑黑瘦瘦,衣服也是很普通的衣物,怎么看也不肥,不知道七室狼煞为什么说这是一只肥羊,不知道肥仔哪儿?看着不像有肉的样子。
这货进来后很老实,不,应该说是很规矩。不像初次进来的那种带着对于未知的陌生事物和环境的恐惧的老实,而是带着一种对于号子有一种规矩在胸的知道按照怎样的步骤来的感觉,所以不能说是老实,而是用规矩来形容更为贴切。
至少表面上是,至于内里是不是个守规矩的人,那要以后再看了。
果然,经过询问,这是个惯犯,三进宫了。不过以前两次进来的时间都不长,最后都是罚款了事。
还是个老麻雀儿。
这是个毒贩,他自己说是因为吸毒进来的。
不过吸毒的人除了少数有钱人吸毒的外,大多数的吸毒犯都是穷鬼,就是原来有一些家产也被他们给败坏光了。怎么七室狼煞却说这是一只肥羊呢?是他忽悠还是另有隐情?
不管什么情况,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该走的手续还是要走,尤其是对于老雀儿手续更不能轻易省略。
在过手续的时候,刘浪说君虎你和马宝柱走手续去吧,罗小成还是拿抹布,以后这种小麻雀我就不出手了。
在他们三个过去的时候,刘浪说,君虎你负责摁人,马宝柱你负责走手续,你有功底子,手下利索,以后就你来。
说完转头用征询的眼光看着狼煞说老大你看这样能行不?狼煞点了点头说,行么!以后就这。
马宝柱果然不负众望,第一的手续办理的有声有色,份子罗小成用抹布三次捂住新来的的嘴,才把整个手续办完。
不知道是第一次动手兴奋,还是有着苦大仇深的精神支撑,马宝柱这次动手下手很重。手续过完,新来的半天才缓过劲儿来,蹲在狼煞的面前接受询问,比刚进来的时候显得更老实规矩的许多,看来真的是在强力的拳脚下才变得真正的老实和规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