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后,明山州,陈府,今日里的空气明显与往常不一样。陈府周围到处都是或明或暗的土匪,甚至连原来的几大护院也被“放了假”,被轰到一边凉快去了!看来,郑三炮对陈香儿姑娘是志在必得。
柳叶儿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站住,干什么的!”一个瘦高个的匪徒叫到。
“哎,这位爷,怎么面生得很呐,你是新来的吧,连我都不认识?”
“少跟我啰嗦,把篮子打开了,检查!”瘦高个不吃诈。
“真不懂得怜香惜玉,你知道我是小姐什么人吗,奶妈耶!”
“别说奶妈,就是小姐他妈来了也不行,这一套在我小五子面前吃不消!”看到这几个土匪一本正经的样子,柳叶儿倒怀念起昨日里的羊头和猴子来。
“等一下!”柳叶儿按住了小五子的手。
“你怎么啦?里面不会藏了毒药吧?!”小五子皱着眉头打量着柳叶儿。
柳叶儿在小五子的手背上摸了摸,笑道:“你认识羊头和猴子吧?!”小五子收回了手,纳闷:“你是他们亲戚?”
小五子冲着树荫下戴着草帽打瞌睡的两个土匪叫到:“羊头,猴子!你家大**的亲戚来看你们了!”柳叶儿大惊,这篮子里的玩意儿要是被发现了,可不得了。他趁小五子愣神的时候,把******挺了过去,抓起小五子的手就往上面按。
小五子还没来得及收回眼神,一之手不自觉的在柳叶的大**上旋转了一圈。“啪,啪”两声,等他回过味来,脸上早就挨了两耳光。
“你敢吃老娘的豆腐!”柳叶儿柳眉倒竖。
“我怎么吃你豆腐了!”小五子连忙辩解着。
“还说没有!你的弟兄们都看见!”柳叶儿哭得的是捶胸顿足,伤心欲绝。此物只为周能而生,却无意中让小五子揩了油。
羊头和猴子也匆匆的从树荫下赶了过来,羊头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小五子,笑道:“你小子够胆啊我还以为你是吃素的!”看着小五子羞红了脸,喽啰们哄堂大笑。
“还有你,长着两坨这么大的东西!”羊头用手比划了一下,继续调侃道,“整日里在弟兄们门前晃荡着,你这不是害人吗?小五子你说是吧?!”
柳叶儿火了,骂道:“混账东西,没有这两坨,你妈怎么养大你啊!”
猴头一听乐了,哈哈大笑道:“大嫂子,你这两坨比他妈的大多了!”猴子的话让土匪们笑弯了腰。
羊头瞪着猴子回敬道:“我说猴子,你都多大了,你妈的的两坨你还挂在嘴边,是不是你妈还在喂你奶啊?!”
土匪们哄作一团,趁着大伙儿乱哄哄的,柳叶儿提着篮子就往里跑。小五子觉得事有蹊跷,连忙拔腿追了过去,土匪也纷纷止住笑声,跟了过去。
正在说话的当儿,陈府小姐香儿带着丫鬟翠儿出来了。陈香儿大喝一声:“你们还不住手!”
陈香儿本在闺房梳洗打扮,做一个俏丽的待嫁女。听到厅堂里的吵闹声,提留着罗裙,急急匆匆跑了出来,一见是众喽啰在欺负“柳大嫂“,大吼道:“住手!你们这群混蛋!”未来的压寨夫人出马果然不同,众人立马禁声了。只有小五子拉着“柳大嫂的篮子还不肯松手!
柳大嫂看到小姐来了,像是见到了主心骨。急忙走向前来哭诉道:“香儿你可要为我做主,这些个丧心病狂挨千刀的,居然敢摸老娘”。
陈香儿俏脸红了红,怒道:“是谁摸的?!”
“是他?!”“柳大嫂指着小五子伤心地哭泣起来,“看他那样子挺本分的,没想到在小姐你家门口做出了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来,你叫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小五子还在拉着“柳大嫂”的篮子不肯放手,陈香儿抬手“啪啪”两耳光,喝道:“混帐东西,你想干什么?”
小五子委屈地说道:“夫人,我是怕这里面有什么害您的东西,师爷交代过了,一切要小心从事”。
香儿怒道:“那你就借机摸人家..我呸”,香儿虽早已步入思春之年,但仍是处子之身,对这些话却说不出口来。她羞红了的脸更红了,对小五子怒目而视,呵斥道:“你究竟放也不放?”
小五子哭丧着脸道:“你是夫人我不敢还手,但放还是不放的!你就是打死小人,我也是这种说法!”
“对不能放,一定得检查!”
“小五子别怕,弟兄们支持你!”
匪徒们嬉笑着,这般新鲜上演的美女与野兽的故事,怎能轻易放过。
“香儿啊,你不为奴家做主,我一个清白人家,你叫我以后怎么活啊?!”“柳大嫂”一手抓紧了篮子,一手拿着丫鬟翠儿递过来的手绢儿哭得一塌糊涂。
香儿气得不行,狂怒道:“你放不放?你不放我抽死你!”
“小姐,今个儿大喜的日子别气坏了身体”翠儿一边安慰着小姐,一边撸起了袖子,大叫道,“小姐,别弄脏了你的手,还是我来吧,看我不把他抽成猪头!”
众匪徒们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