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初挂,银霜遍野。
在杜家总府最西处,一大汉正站在杜尘居住的小院前,向里高声问道:
“杜尘在吗?”
开门的是个妇人,三四十岁的模样,略经风霜,乃是梅清。
“呦,这不是杜峰长老吗?怎么,找尘儿有事?”
杜峰一见来人,连忙拱手:“小子杜峰见过仙子。”
虽然并不知梅清的真实修为,但作为杜振天的心腹,杜峰还是略知一二,眼前的这位可是连金丹强者都要以礼相待的人物,虽然不晓得为什么要隐藏于此,但怎么说也算得上是自己的长辈。
想了想,杜峰又行了个晚辈礼。
梅清点点头,似乎并不惊异杜峰知道她修为的事,转身走进小院。
“尘儿还没回来,你若有事,就先进来等吧。”
杜峰踌躇一番,和堪比金丹的人物坐在同一屋檐下,是谁都不会感到放松的。
“要进便进,不进来就离开,别碍手碍脚的。”杜峰还没下决定,梅清便不耐烦道。
“是是是,晚辈这就进来。”生怕惹梅清不高兴,杜峰赶紧推门而入。
“这就对了嘛!”一进门,杜峰就看见梅清正半躺在小院中间的藤椅上,正向他轻笑。
杜峰顿感不妙,可惜,再退出去那就驳了人家的面了。
“来,坐。”梅清指了指旁边另一张椅子,吩咐道。
杜峰哪敢去坐,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小子站着就行。”
“呵呵。”梅清咯咯直笑:“那怎么行,您可是杜家二代首席,怎么能让我坐着,您却站着,不是折煞小女子吗!”
“要不,我给您递过去。”说着就要起身。
“不不不,清前辈,我坐,我坐还不行!”杜峰都快急哭了,梅清越是这样,杜峰就越觉得有问题,妈的,她不会是想吃了我吧。
杜峰正襟危坐,大气都不敢多喘,梅清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游动,看得他冷汗直流。
盯了半响,梅清突然问道:“峰长老,妾身就这么令人害怕吗?”
杜峰精神高度紧张,头摆的跟拨浪鼓似的“怎么可能,前辈你如此平易近人,怎么可能让人害怕,肯定是您想多了,想多了。”
梅清露出一丝慵懒,道:“那你怎么出那么多的汗,还抖抖索索的,不会是生病了吧。”
“是么?”杜峰兀自不觉,谁抖了,一低头,却发现自己的小腿正狂打着摆子。
见状,杜峰也不扯皮了,站起来拱手道:“前辈您修为高深,晚辈自愧不如,您若有事还请明言,如果小子能办到,定当竭力。”
随即抬头,沉声道“但要是只是为了消遣晚辈,就别怪小子不奉陪了。”
大有抬腿便走之意。
“呵呵,”梅清掩口笑道“峰长老这是什么话,路是你自己选的,又没人强求,怎么倒怪起妾身来了。”
“长老去留与否,自当自行判断,何需多言。“
“这~~“杜峰讪讪一笑,又重新坐了下去。
见都这样了杜峰还不走,梅清也来了兴趣,招招手,问道:
“说吧,来找尘儿干什么?”
杜峰刚才也被吓断了电,竟把来事给落了,不过,扭头看见梅清那兴致勃勃的表情,暗道不爽:我忘事还不得怪你!奶奶的,就不说给你听!
“也没什么事,今天不是让他们拿镌刻好的战器吗?我忘了嘱咐一下杜尘一些必要的事了。”虽然不敢满嘴胡扯的乱说,但挑点不重要的糊弄一下还是有胆量的,嘿嘿!当着金丹级的面撒谎以后干什么都有面子啊
“是吗?”梅清显然不信,探过头,糯糯的问道:“可奴家总觉得你有事瞒着我呢!”
与杜峰一对视,后者顿如雷击,只来得及暗道不好,思维模模糊糊沉了下去。
眼前的梅清,明明是个略带风霜中年妇人,此时却散发着诡异的妖娆,那平凡的面孔竟也显得妖媚起来,那嘴唇,那眼神,虽然没什么变话,却风情万种。
眼前一晃,一道如同鬼魅的虚幻身影,轻飘飘的游离在身边,触手可及。
薄薄的衣衫像是被撕扯过似的,片衣片缕只能遮住最隐秘的****,浑圆的****露出大半,身下,萋萋芳草更是若隐若现,衣带随风飘转,多出一份圣洁,也多了一份渴望。
杜峰只觉小腹一阵暖流涌过,全身顿时酥酥软软,轻飘飘的,仿佛踩在最柔软的云端,提不起丝毫离开的念头。
梅清的脸庞越发的模糊,四周的身影渐渐多了出来,或羞、或冷、或淫、或媚,杜峰陷得越来越深,脸上浮起一圈圈不自然的潮红,看的梅清直摇头。
“这杜家二代首席也不过如此,连我两成的‘青颜媚’都接不住,比起姐夫当年可是差远了。”
梅清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突然升起一团绯红,娇嗔道。
就在快彻底沦陷时,杜峰突然开始挣扎起来,脑门青筋暴起,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