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华长坐电脑桌前高脚椅子上,今日心绪又忐忑不安起来,这不安的的心绪并未因远方小妹告之给他邮寄了结婚喜糖而好转,这不安的心绪又使他静不下心来笔耕。这是怎么啦?他细细追究原因,经验告诉他是三件亊综合因素造成。
一是北京新星电子图书馆要他将《大巴山野史》版权页复制邮寄,以验证是否正版书,他邮寄了书与相关协议,自己也没经验,不知是否经得起检验?
二是打电话问县民政局老同学敬老院的情况。新修的敬老院启动了没,有几间房,有不有针对生活难以自理的不同等级的服务,衣食有不有专人负责?老同学的回答是,毎人只一间房,内设便厕,孤寡老人这一块已启动,社会上的报名少还不知何时启动,吃饭洗衣好像还是自理。只是他己打呼,给放在一楼,这是给古华的方便。这使古华很失望,也许是这个管亊的老同学对自己管辖的亊务还不熟悉吧?衣食护理不到位算什么敬老院?不可能!
三是自己的一网文作品要的站多,都不满意,不知给哪家好?主要是自己去留问题,回老家栖居外侄家不清闲不自在,唉,何处黄土不埋人,自已何许人也,怎被这些俗念拖住超然的心境?怎么变得迂腐起来?
每天清晨得按时起床,跟着学校的节拍走,否则过了时间打不上开水吃不上早餐,也不能按时吃上那怕粗糙的午饭,可依梅呢?若不吼她起床,能睡到中午十二点,而晚上却耍得起劲,常常半夜无磕睡。古华吼她睡觉、起床吼得伤人精神,三番五次天天如此。
半年未上街理发了,每次头发长了都是依梅嚷着要拿爸爸的头作实验品,不过理得倒也粗看不出劣迹。这回古华坚决要职业理发员理一理了。古华上轮椅时摇摇晃晃,依梅说:“爸爸小心一点啰!”古华听出了真挚的语气,依梅有所转变了。
理发回来,古华收到超星电子图书馆邮件。原来他的书是正版倒不成问题,成问题的是对方只赠送十年阅读卡,阅读费分成及重印付作家百分之六十三稿费是假的,对方显然不愿出水,既如此就算了吧,古华回答说,书就不退回,赠送你馆好了。看来纸上的东西,经无数次验证不可全信,但总是不愿相信这个亊实。
古华打算让依梅周末亲自推他去县敬老院考查,依梅说我去就行了。古华说:“就是想你为我分担办亊,若你能独往更好。”古华给了充足的费用,但依梅却用得没了回程车费,只好欠起回家再还。好在依梅带回的消息是衣食送到位,否则没有去敬老院的意义,但说来年才启动,领导周一上班,依梅还得再次去给爸登记。
依梅就是想常溜溜,也不怕数九寒冰天了,周一再次去光敬老院,顺便去接上高中的干姐姐回家,元旦放大假车挤,先占两座位,但要等到晚五点才放学。古华教依梅办亊要讲效率,就在光荣院下车,然后再去城里等候姐姐,不要再学上次先进城又来回打的,去光荣院。
依梅办事无主张,己开始对爸爸有了依赖性,打电话给爸爸:“爸,我现在到了敬老院门口,没开门,怎么办?”这在古华看来依梅己趋于正常了。“你敲门嘛,怕什么!”
“哦,门开了,那些老头参观熊猫一样看我!”
“呵,那有什么惊奇的!”
过了半小时,依梅又打电话:“见了领导,把你信给领导了,说像你这样的服务费要贵一些。我在公路边等车,难得等呀,这会儿没车。”
“什么三轮、过路班车都可坐嘛!”
中午三点多,依梅又打电话:“爸,我等不住姐呀!”古华回道:“你不等也得给姐打个电话告之,等就还有两个钟头嘛!”
“我耍不住,东逛西逛羞人!手里又提了双棉窝窝鞋!”
“你晓得羞人了哇,在开窍了,有进步。什么又提了双棉窝窝鞋?”
“买的!”
“昨天才买了双新的,怎么又乱花钱!”
“好看!”
“你妈那个胎的,从不省制,任意妄为,又想去旧换新,当一次性消费品,我知道你又想把昨天买的作废,我看你两双棉鞋又能管多久!你作任何一件亊就没正常过,总要出点别扭!”叭地关机。
埋怨归埋怨,总不可能叫退回去。
人说三九四九,冻死老狗,五九六九,沿河看柳。今年正冬第一次严寒,早起屋外冷得渗骨,水桶的水都结成了水桶模形,水龙头也硬得拧不开,这使得学校大锅炉也无水可烧,过了一辈子生活都没积下生活经验,人们似乎永远处于随意的状态。晚上,依梅说:“我把水提到屋里来,免得冻得明天早起没法烧开水。”古华笑了:“老实噢,这么点亊我就没想到,屋里热乎些,进步了,终于又看到你一线正常的希望。”
但气人的是,依梅耍手机的习惯未得改变,整天充电不息供不上用,起床后耍手机忘了洗脸,走路耍、坐着耍,边作饭边宴、夜一点捂在被子里耍,古华真想再次给她砸了,无亊生非!
但依梅还有另一方面的变化,那就是专注于爱情的哲理,没有数学细胞但爱情细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