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
枯瘦的女人对我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我啊啊啊啊比划应付着。在几番颠簸之后我们终于到达了终点。下车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女人邀请我去她家住一夜,明天再回家。我想明天晚上或许就行动了,对着她猛摇头。
最后她强烈要求让他的丈夫把我送回去。
干瘦女人的丈夫名叫库汉,他带着我轻车熟路的穿越小树林往野人山方向走去。途中遇见好几拨人,手持步枪,库汉笑呵呵的和他们打着招呼,当别人问起我是谁的时候,他说我是一个远方亲戚家的孩子,有人怀疑说没见过我,库汉解释说我家住在野人山。在听见野人山三个字的时候,而我又是个哑巴,众人都一副了然的表情看着我。我们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野人山地区外围边缘,这里已经是人烟稀少了。库汉四周打量,并没有看见住家。于是询问我家在哪。
我冲他比划,还要往里走很远。库汉犹豫了,野人山里地形复杂不说,厚厚的落叶层藏着沼泽,是十分危险的地方。他把我送到家,他自己一个人是无法在夜晚安全走出野人山的。
我看出他的犹豫,于是伸手推他,指着他家的方向,啊啊啊的叫着,示意他回家吧。想到自己明天还有事,库汉又问了我一次,“你自己能回家吧!”我对着库汉点点头,拍拍胸脯,示意没有问题。
库汉这才往家的方向走去。我往前走了几百米后,躲在树后,长出了一口气。我并没有再往深处走,厚厚的落叶下随时都有危险发生,而我又对沼泽的地形特征不熟悉,决定不在深入。
我从筐里拿出白布,阴湿,在地上蹭了蹭,白色变成灰色,让它在夜里不扎眼,又开始往身上和布上撒盐,避免蚂蟥的侵袭。选了一棵大树爬了上去,坐在树杈上,用布把自己和树干绑在一起,这才从筐里拿出压缩饼干和水壶,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