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犹如寒冬凝结成的冰块,刹那间坠落下来,恍惚间,我似乎听见心碎的声音。
“雪瞳!”我疯狂地叫着,冲向那对姐妹,恶狠狠地将雪莲拽起,又疯了一般地给了她一个耳光,将她推倒在地上,然后将雪瞳紧紧搂在怀中。望着雪瞳那已经失去血色的脸庞,几乎要涣散的瞳孔,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拉拉,快抢救!”说书的猫大声叫道。
我手忙脚乱地从我的空间袋里掏出各种药品,归元金针也被我拿在了手中。
“我是医生,我会治好你的!雪瞳,坚持住!”我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拭去让我视线蒙胧的泪水,一边用金针封住雪瞳的相关穴道,一边检查起她的伤势,却发现雪瞳的身体滚烫,在雪瞳的印堂处,更可以在潮红中隐约看见一丝乌色。
“shit!”望了一眼依旧在雪瞳小腹上的匕首,我愤怒地叫着,回头向趴在地上的雪莲大声叫道,“交出来!”
雪莲惨然地笑着,当她将身体转向我这个方向时,我呆住了,在她的小腹上,赫然也有一把匕首,只是雪瞳小腹上的匕首散发着火红的光芒,而她小腹上的匕首却是散发着水蓝色的光。
说书的猫与单林迅速交换了个眼神,两人望向雪莲小腹上那水蓝色匕首的目光是那般惊异。
“这就是由爱生恨么?”幽幽幽幽地说道。云飞扬伸出手,将她搂进了怀中。
“姐夫,想要我交出什么?解药么?”雪莲温柔地笑着。“姐姐体内的火毒源自炎刃,根本无药可解,你自己就是大夫,应该比我更清楚这点。”
我冷冷地望着雪莲不断地打着寒颤的身体,缓缓说道:“无药可解,并不意味着没有其他办法。”
“比如用我体内的寒毒来中和,对么?”雪莲一脸的调皮。似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全只是虚幻一般,竟然对我撒起娇来。“姐夫,我好冷,抱抱我好么?”
“无耻!”豹子恶狠狠地冲雪莲说道。
雨娅则是轻轻拉了拉豹子的衣袖,轻轻对他摇了摇头。
唯亚和狗两人互望了一眼。继续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和雪莲,冷酷亚望向雪莲的目光中竟然夹杂着赞赏的感觉,或许,能够狠下心将匕首刺进至亲的身体中,这正是冷酷亚所追求的冷酷吧。
我回头望了望因高烧昏迷的雪瞳,再看向因寒冷颤抖的雪莲,冷冰冰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干了什么,但是我现在只想救回雪瞳。”
雪莲苍白的脸上绽放出迷人的笑,柔声说道:“放心。姐姐死不了。只要你能抱抱我,姐姐就会起死回生。”
“你说什么疯话?”我冷冷说道,“我将你身上的寒毒提取出来。就可以救你姐姐。”
“拉拉,她说的可不是疯话!”单林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转头望向单林,却见他一脸的平静,只是他的眸子在闪烁着认真的光。而说书的猫却冲我轻轻地点头,似乎在证明单林并未信口开河,也绝不会在这种场合和我开玩笑。
我皱起眉头。望了望雪莲,又将目光投向天狼这两个最杰出的情报贩子身上。说道:“雪瞳危在旦夕,我没工夫听你们故弄玄虚,想说什么,就直接说。”
“抱抱我,姐姐就安全了。”雪莲的声音虚弱却不乏娇媚,无论是内容还是语气,都是那么诱人。
说书的猫横了雪莲一眼,道:“拉拉,只要你拥抱雪莲,雪瞳的确就会苏醒,而且所有伤口都会痊愈。只是,与此同时,你会死去,因为让雪瞳恢复的能量正是你的生命力。”
豹子恨恨地对雪莲叫道:“你这个婊子,你到底安着什么心?”
雪莲嫣然笑道:“你想叫我婊子就叫我婊子吧,在天狼,我最快乐的时光,似乎真的就是在天下第一妓院暗香红袖里度过的。那时候,姐夫的身边只有我,没有姐姐。”
说书的猫脸色一沉,看向雪莲的目光多了几丝不善,虽然她与雪瞳这对师姐妹自一开始就口舌纷争不断,但说书的猫对雪瞳还是不错的,每次雪瞳处于脆弱中时,总是她在旁为之鼓励。当我说出我想娶雪瞳时,也是她第一个给我们祝福。
“雪莲,不要忘记你最初说的话。你说过,进天狼是为了报雪瞳的恩,你看看你,你究竟做了些什么?”说书的猫一字一顿地说道。
雪莲的脸色已经变得乌青,与雪瞳一脸的潮红遥相呼应,但是她依旧在冷颤中答道:“我从来没有忘记我进天狼的目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恩,只是报恩之外,我还想为自己做些事情。”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豹子已经从众人的交谈中,隐约知道了雪莲雪瞳姐妹间的恩怨,不顾雨娅的拉扯,愤愤说道,“难道你的所谓报恩就是将救了自己的姐姐杀掉吗?”
“不要忘记,这只是个游戏,姐姐的死亡并没有你们想像得那么严重。更何况,我的姐姐完全可以不死,只要姐夫肯抱我。”雪莲有气无力地说道。
雨娅皱了皱眉毛,一向温和不多话的她也忍不住说道:“雪莲,且不说你姐姐的死亡本身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