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珊瑚酒楼不同,华大夫的回春堂向来关门关得早,更何况现在华大夫根本不在店里,所以当我看见回春堂大门紧闭时,我并不吃惊。
“砰!”我敲起门,很快,一个伙计将门打开。
“拉拉,你回来了?”伙计阿东惊喜地叫着,探出头看了看我的身后,问,“我们师父呢?”
我知道他问的是华大夫,摇了摇头,道:“他还没回来,我是来买药的!”
阿东有些失望,但还是将我迎进店里,然后将门关上。
嗅着熟悉的药香,看着整齐的药柜,我不由想起几个月前在这跟华大夫学习药理的情景。
“拉拉,想买什么药?和以前的规矩一样,给你打一折。”站在柜台边的阿西笑着问我。
阿东与阿西不仅是华大夫的两个伙计,也是华大夫的两个徒弟,只是二人的天赋有限,仅仅向华大夫学了些皮毛。虽然华大夫一直对我很照顾,但我知道他本质上也是个奸商,他这里卖我药材打一折不假,但是熟悉药材的我知道,他从我身上赚取的利润绝对超过成本的2倍。不过华大夫对病人还是很负责的,夜里有病人上门,他都会让伙计立刻将门打开,从来不罗嗦。
“今天我来这里,其实并不是为了买药,而是来找人。”我笑了笑,目光开始在药铺四处搜寻。
阿东皱了皱眉。道:“找我和阿西有什么事吗?”
“我不是找你们!”我笑着回答。
阿西愣了愣,问:“那你找谁?”
我盯着阿西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回答:“德加尔!”
阿西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有些慌乱地说道:“德……德加尔?他不是已经失踪一个多月了吗?你怎么跑我们这里来找?”
我笑了笑,答道:“因为他在你们这里!”
阿西的目光开始流露惊恐,他狠狠地瞪了我身边的阿东一眼,怒道:“你刚才开门说了什么?”
阿东一脸的委屈,道:“我什么也没说!”
“拉拉,救救我们!”阿西哭丧着脸,对我说道。
我愣了愣。问:“你们怎么了?”
阿西呆呆地望着我,道:“你不知道我们怎么了?”
我莫名其妙地望着他们。道:“我为什么会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德加尔在我们店里的!?”阿东大声问道。
我笑了笑,回答:“我刚才在德加尔房间发现了他留给我的消息,是他告诉我,他在这里的!”
“什么?”阿东阿西一起惊叫。同时将目光恶狠狠地投向他们身后的药柜。
“到底怎么了?”我问道。
阿东气呼呼地说:“我们兄弟俩冒着生命危险帮他藏起来,他居然在房间里留消息,这不是成心要害死我们吗?”
“你们为什么要把他藏起来?他留消息为什么会害死你们?”我愣住,祟雇人刺杀德加尔,只有毁灭天堂的人知道,我不明白,为什么阿东阿西会说出这样的话。
阿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没好气地说道:“我们兄弟俩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孽,被人逼着做这种事。本来以为熬上两个月。就能熬到头,没想到这该死的德加尔就不能让我们安心一下。”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听阿西对德加尔如此不敬,我不由有些生气。提高嗓门问道。
阿东阿西见我已经知道出了事,便也不再隐瞒,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就向我说起了事情的始末。
“拉拉,你知道夏侯疯吗?”阿东咬牙切齿地问。
我愣住,没想到在这里又听见了这位师叔的名讳,我点点头。说:“当然知道,论起辈分来。我们都要叫他一声师叔。”
“师叔!”阿西满脸悲愤地叫了起来,“他算什么狗屁师叔,除了欺负我们这些小辈,还能做什么?”
“他对你们怎么了?”想起夏侯疯古怪的嗜好,我不由打量起阿东与阿西,不知道他们身上的什么零部件被夏侯疯换掉了。
“他在我们身上下了蛊!”阿东带着哭腔说道,“你知道吗?蛊啊!据他说,他下的蛊叫秘蛊,如果我们泄露了或者破坏了他让我们保守的秘密,我们就会七窍流血全身腐烂而死。”
我皱了皱眉,不由觉得有些奇怪,夏侯疯什么时候炼出蛊了。我走上前,将阿西的手抓住,拇指贴在他的脉搏。
“没用的!夏侯疯已经说过了,他下的这个秘蛊根本不能通过脉搏来判断它们的位置。”阿东无力地说道。
我笑了笑,说:“但是,我们可以通过脉搏来判断它们是否存在!”
“什么意思?”阿西睁大眼睛问。
“根据我刚才的把脉情况,我可以断定你们的身体很健康,或许夏侯疯不过是在骗你们!”我说。
阿东摇了摇头,道:“我们从来就没有研究过蛊,或许我们是否被下蛊,根本无法通过脉搏来判断。”
“更何况,与夏侯疯说的那样,自从被他下了蛊之后,我们每天清晨身上都会奇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