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听风雨的大本营是在西方大陆,这次他们却跑到东方大陆来堵截夏侯疯,而且还派出了护法级的人物,带了这么多人,显然他们很重视这次行动。”我慢条斯理地说。
“派出护法级人物来对付夏侯疯,为了这些药品不惜得罪怨恨屋、荆棘杀以及巧仙盟……”雪瞳陷入了思索。
“小楼昨夜听风雨中,能够调动护法级人物的只有……”我轻声说道。
“只有那个神秘的盟主!”雪瞳笑道,“看来小楼昨夜听风雨的某位重要人士现在的处境不妙啊!只是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请大夫呢?”
“虽然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他们一定有不能请大夫的理由。”我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sandy他们这次出行最主要的目的便是夏侯疯身上的药物,所以sandy现在才会有如此表现。”
雪瞳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诡笑,但是随即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唉,算了,现在你的身体要紧,我们一会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会吧!”雪瞳轻叹一声,一脸关切地望了望我。
我知道,因为我的缘故,她的某个计划不得不放弃。
雪瞳很少这么关注周围的人,在她眼中,任务往往最重要,因为任务的完成直接与报酬挂钩,可是现在的她,却已经将我的安危放在了报酬之上。
看来,那块可恶的石头也有可爱之处。虽然让我中了血风螈的毒,但是也让我享受到了原本无法享受到的来自雪瞳的温柔。
正当我痴痴地望着雪瞳微笑的脸庞时,柳如烟却向我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怎么了,如烟?”张大嘴问道。
柳如烟皱了皱眉,说:“你们看拷拉,他刚才腐烂的地方长了新肉。”
张大嘴那犀利的目光聚焦在了我的身上,她缓缓走了过来,雪瞳紧张地望着她,用她的身躯挡住了我。
“不是说血风螈的毒无药可解么?”张大嘴回头问柳如烟。
柳如烟痴痴地望着我,说:“没错,血风螈的毒无药可解。”
“那拷拉为什么会好转?”张大嘴又问。
柳如烟顿了顿,回答:“他吸收了血风螈,他居然能将血风螈吸收了!”
柳如烟似乎不能理解眼前的状况,她的目光不停地在我与雪瞳二人身上来回闪动,口中喃喃说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到底怎么回事?血风螈还可以被人吸收?”苏柠檬好奇地问。
柳如烟吞咽了一下,激动地说:“我曾经听毒王说过血风螈的特性,知道血风螈的毒根本无药可解,但是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中毒者复苏,那便是中毒者直接将体内的血风螈吸收掉,变毒为宝,如果能完全吸收,中毒者以后将百毒不侵,各种属性还能得到很大提高。只是,他怎么可能将血风螈吸收掉!”
“为什么不可能?”雪瞳冷冷地说,“既然有这种说法,拷拉能吸收掉血风螈也不是什么希奇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才有可能吸收掉血风螈吗?”柳如烟直视着雪瞳,一字一顿地问。
“什么样的人?”雪瞳被柳如烟这异常的严肃震住,不由自主地问。
柳如烟的两眼变得迷离,那张胖脸堆满了嫉妒的神情。
“血风螈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一辈子也只会交尾一次。所以说,对于它们而言,爱是最重要的一件事。而饲养血风螈的人却剥夺了它们一生唯一的一次爱,让它们破卵而出后,依旧蛰伏于人体中,而待它们再次苏醒,却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夺人性命。因此被饲养的血风螈是一种可悲的生物,它们无法承担繁衍的职责,只能用本能产生的毒液为它的饲主卖命。所以说,当它一旦从饲主身体中钻出,它会发觉它已经错过了交尾的时间,于是它会将所有的怨恨都爆发出来,噬咬离它最近的人的身体,并从伤口钻进去,然后在那人体内释放出自己身上所有的毒素,这种伴随怨恨的毒素是无药可解的,但是有一种情绪却可以将它包容。”
“你说的是——爱?”张大嘴有些犹疑地问。
柳如烟重重地点头,说:“对!能包容恨的,只有爱。当爱超越了恨,由恨滋生的毒素自然会被爱包容,久而久之,恨便会消失,甚至化成爱的一部分。可是,你们不要忘记,血风螈被剥夺了一生中唯一一次爱情,被剥夺作母亲的权利,并且被人利用当成杀人的工具,这一切融合在一起而形成的恨,需要怎样的爱才能包容。”
柳如烟不再说话,她继续痴痴地望着我,偶尔也满脸妒忌地向雪瞳扫上一眼。
“傻男人!”张大嘴冷哼一声,向我嘟囔了一声,但我却从她的目光中看了一丝震动。
苏柠檬抿着嘴唇,抬头望天,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猫言惑众、一等菜鸟、最终幻想以及sandy都停止了说话,一齐将目光投向了我。
雪瞳却是满脸的震惊,望向我的眼神变得迷离而又复杂,有不解,有感动,有羞怯,还有份炽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