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的名声已经臭了,还在乎薄情寡义的名声吗?”
“闭嘴,今后你还得替我管理南宫府,以南宫夫人的身份管理。”
说罢,南宫羣把钥匙递还给郗曼,两人紧紧相依在一起……
“使者这么轻易就爱上一个女人,他也太不讲究了吧。”
景罂终于将她的父母撮合在一起,兴奋地唱起了歌:“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离不开暴风圈来不及逃……”
“景先锋,你也太有手段了吧,能让一个不起眼的管家一夜之间成了使者夫人。你当初也是这么勾引你丈夫的吧?”
景罂跟赵栗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吹起牛来是脸不变色心不跳:“切。我这样的美女,还需要勾引男人?追我的人从冥界排到天界。我丈夫成天花言巧语,死缠烂打,对我吟诗作对,为我一掷千金,时间久了,我觉得他着实可怜,才动摇了,若不是看他可怜兮兮的我才不会嫁给他呢……”
“没看出来,景先锋你还挺要面子的。”
“什么意思?”
“我好几次发现你看着你丈夫的画像动情落泪。再说了,我又不是没见过你丈夫,你丈夫绝不是个平凡的人,无论是长相还是学识和法力都是一等一的。你对待这样一个男人,使出点小伎俩,也没什么丢人的,你何必在我面前装腔作势,女人嘛别太要强了。不好!”
景罂尴尬极了:“我落泪是因为想我儿子了,你就没看见我丈夫画像的旁边也有我儿子的画像吗?我不跟你争,等有机会你见到我丈夫的时候你问他。到底是谁追求的谁……”
掠恒笑了笑:“好啊,什么时候见,我早就想跟他喝两杯了。”
景罂冷若冰霜:“一千年后。”
掠恒以为景罂生气了:“得,我也不跟你说了。说你两句就生气。”
……
此时,十来个侍卫把撒浣送到了南宫府。
南宫羣把钱递给侍卫,笑道:“不就是送个人嘛,何必这么兴师动众。”
侍卫解释道:“他可不是人。他是个凶残的厉鬼。”
景罂给了侍卫们一人一张冥币:“辛苦了。”
侍卫提醒道:“南宫使者,景先锋。这厉鬼可不是善茬,你们……”
景罂打断了侍卫的话:“行了,使者自有分寸,你们先回吧。”
“是!”
撒浣忐忑不安。不明白南宫羣买他是何用意。
“使者,你为什么要买我?到底想要干嘛?”
“你还记不记得我问你的话?”
“哪句?”
“我问你,为什么要参加鬼舞节的擂台赛,是不是想证明自己,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不想当火山地狱的搬运工。”
“还有呢?”
“我说,我有能力胜任更好的差事。”
“我也觉得你有能力胜任更好的差事,所以我买下了你。”
“我已经蝉联四届鬼舞节擂台赛的冠军,可没一个人敢买我,你为何偏偏挑中我?”
“因为我觉得你诚实。有人性。”
撒浣心头一阵酸楚,这是他成为厉鬼之后第一次听见有人夸他有人性,夸他的人还是他尊敬的人。这种感动之情无法言表。
撒浣猛然跪地:“南宫使者,从今往后我撒浣就是你的鬼,只要您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我撒浣绝不皱一下眉。”
南宫羣扶起撒浣,淡笑道:“你不用上刀山亦不用下火海。今后只需贴身保护我的妻子即可,这差事你接受吗?”
撒浣很清楚郗曼在南宫羣心中的地位。之前鬼舞大殿所有的人都看见南宫羣为了郗曼能放下身段上擂台挑战,众目睽睽之下宣布郗曼是他的女人,这足以证明郗曼对南宫羣有多重要。
南宫羣能把他最爱的女人交由撒浣保护,说明他是完全信任撒浣的。
撒浣是个硬汉,可此刻他也不由得对南宫羣感激涕零。
“我一定不不辱使命,只要我撒浣活着,绝不让夫人少一根汗毛。”
“明天我会派人去阳间寻一具死刑犯的肉身替你换上,今后你得改名换姓,没问题吧?”
“撒浣求之不得!”
景罂疑惑不解,询问掠恒:“替灵魂找肉身不是犯法的吗?”
“私自替灵魂找肉身自然是犯法。不过使者每年都有三个肉身名额,人间每天都有无数囚犯在狱中猝死,灵魂无影无踪,所以很容易就能找到肉身。所以冥王黎昼给不少高官分配了肉身名额……”
“太好了!”
“怎么?你有朋友需要肉身?”
“没错,有两个朋友需要肉身。”
“那你跟使者说说,他会帮你朋友的,不过酒钱是少不了的,估计你得请弟兄们吃好几顿了。”
“小意思。”
……
南宫羣想了许久,终于替撒浣想到了新名字。
“以后你就叫成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