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瑶馨儿的想象中,楚志群既然与楚千芳是堂兄弟,身价资产虽然没有楚千芳那么富有,但也不会差到那里去。房子什么那是大大的有,装修豪华的那种。
但是一进来楚志群和晓朵的家,才发现她全想错了。不大的房间,也就三十来平米的样子。一厨一卫然后就是卧室,看这样子,八成是租的。瑶馨儿自己也租了一间,她一个人住,比这个大多了。
不过,房子虽小,却被晓朵打理的井井有条,干干净净。明明不大的空间,却还在窗外手工制作了一个木板阳台,种了好几种花卉。其中有一种正盛开着白色的花,芳香怡人。
晓朵很勤快,倒了水,又切了水果。她本来就做好了饭菜,也中午了,就招呼两人吃饭。志群和晓朵开始还担心他们俩嫌弃他们房小菜不好,没想到他们俩丝毫不在意,和他们相处起来融洽的很。
快到正午十二点的时候,瑶馨儿忽然对大家说,“志群,晓朵,我有点私事要做,就不多打扰了。谢谢你们的款待,下次换我请你们吃饭,谢谢。”
楚千芳打蛇随棍上,“既然这样,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好久留。志群,今天放你半天假,好好安慰晓朵,别让她担惊受怕。还有,我会和爷爷打电话,明天你带着晓朵就去家里。都结婚了我和爷爷一点都不知晓,你再这样,爷爷真要说你是不孝子。”
他碎碎念念个不完,瑶馨儿暗地里翻了个白眼。等到他终于停下来了立马插话说,“我先走了,拜拜。”完全后面有恶狼在追的赶脚,楚千芳见状,也只得放弃千叮万嘱,追随瑶馨儿而去。
见他们这样,志群倒是笑,“晓朵,我这个堂哥一向不近女色,三十了还是单身,倒是对馨儿嫂子不一样,我很期待他们的婚礼呢…。晓朵,干嘛这样看着我。好了,我承认我没跟你说实话是我的错,我也是没办法。现在,既然你都知道了,告诉你也没多大关系,总是要告诉你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晓朵颇为幽怨,很不高兴,“那你还不快讲。堂哥说了今天放你半天假,你可得好好和我说。”
“嗯。”
“晓朵,楚氏集团现在风光无限,生意做的好,利润惊人,很多人削尖了脑袋只希望进楚氏谋个职位。可你不知道,在十年前,楚氏差点破产,风雨飘摇,资金周转不动,甚至走上了被人收购合并的路。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我的父亲,楚家第二代的二少爷。”
“爷爷一生只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大伯楚衍,也就是堂哥的父亲。一个就是我父亲楚药。大伯能力出众,交际手腕强大,是人人眼中最适合的楚家继承人。而父亲其实能力也不错,只是在大伯的衬托下显得有些无能。平庸就罢了,如果他老老实实,当个富贵的公子哥一点事儿都没有,偏偏他狼子野心,不安于室,于是一场兄弟阋墙的内斗开场了。”
楚志群声音平静,说的好像不是他的父亲,只是一个故事。他冷冷的说,“与其说兄弟阋墙,倒不如说这是父亲的阴谋。他用下三滥的手段害死了大伯。堂兄几乎崩溃,待在灵堂里十天十夜都没出来过。爷爷更是气的病倒,住进了医院。楚家,在那一刻,大厦倾颓。”
“可笑的是,即使这样,父亲也根本就没拿到楚氏的大权,反而沦为阶下囚,锒铛入狱。是爷爷亲自告发的他,将他送入了监狱之中。而那个时候,我才十六岁,刚刚读高中。”
晓朵握住楚志群的手,想要给他力量,“志群,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是这样隐秘的事。那现在,你对爷爷…”她小心翼翼的问,“父亲还在监狱吗?你恨爷爷吗?”
楚志群抚摸着她的头发,笑着摇头,“不恨。当年是父亲做错了事,害死了大伯,他罪有应得,怪不得任何人。我只是愧疚,那时候的我没有任何的力量,做不了任何事,帮不了堂哥,帮不了任何人。”
晓朵抱住他,柔声安慰,“志群,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不要再想它。你那时候还小,不能怪你。我想堂哥也不会怪你的,你是无辜的。志群,只要我们踏踏实实,未来是美好的。志群,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嗯,晓朵,谢谢你。”楚志群亲吻着晓朵的脸颊,低低的说,“明天我带你去见爷爷。”
“好。”
自始至终,楚志群都没提过他的母亲,就是说起他父亲的事也是含含糊糊,不甚清晰。晓朵见他神色不好心有怀疑也没多问。她善解人意却没看到楚志群的眼眸里尽是怨恨,恨不得将人给吞了…
跑车里。
看着这个叫做瑶馨儿的女人,楚千芳真是无语,相当的无语。
她说她有事处理,那么速度的出来,跑到他车上,却是当仁不让的睡起了大觉。任凭他怎么叫唤,她雷打不动,睡的那叫一个好啊!
楚大Boss没办法,只好开着车,缓缓的前进到楚氏。
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她去家里做客,一吃完饭,瞌睡就来的飞快,睡着了就和猪一样。那时,她就睡在他房间里。这一次,倒是睡在了他车上。
红绿灯的时候,瑶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