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都市言情>逍遥游昆仑> 第三十章 当年怀鹿而今龙衔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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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当年怀鹿而今龙衔珠(1 / 2)

虽说涪陵山道崎岖,原本山道大多都是以前入山猎户开山伐木来的,一年前熙扶苏在这大山了撒开脚丫子锻炼脚力,可都是自己在山里摸爬滚打,哪曾真正走过这般好路,那劳什子的古人不都说曲径通幽处嘛。

熙扶苏三人六年未曾聚首,反正时间尚早也不着急,偷得浮生半日闲,便慢慢观赏山中美景,只见一道红霞贯日而去,彩霞满天,似有仙音袅袅不绝于耳,美不胜收。

当得是人间最美的景致之一吧。

陆远修望着这良辰美景,轻声吟道““蛟龙啸幽壑,鸾凤舞九霄,峥嵘依绝壁,苍茫瞰奔流,红日升东道,万里聚同春。”

他默默观想中,瞬间一股灵气由涌泉直入庐中炼大丹,体内心脏周围六条气机欢快流转,宛如龙衔珠。

熙扶苏目及天边,一抬臂,一只雄健苍隼落在小臂上一小幅锦帕上,微笑道:“远修哥这是什么诗呀,我怎么从未听过呀,听起来倒是有些道家经言歌的意思呀?”

没有深究诗中含义的傅灵珊鄙夷笑道:“远修哥,可不要小瞧了这惫懒货,公羊爷爷可是说了扶苏入了什么初九品的,反正就是有些三脚猫的功夫,这一下可是不知道又得多少人要遭无妄之灾了,真是好大的手笔呀,这才不愧是咱们锦衣郎嘛。”

熙扶苏听着那锦衣郎的名号一脸悻悻然。

陆远修瞥了眼许久未见的兄弟,呢喃道:“雏凤儿吗?”

他眺望出去,满眼的风景如画。

想起那位北唐名声犹在自己父亲之上的上斋先生徐草斋那日酒后指着熙扶苏,神情复杂说了句“此子雏凤儿矣”。

别瞧这声戏言,在北唐谁家孩儿能得这草斋先生一句,哪怕责问一声,也都是好名声呀,要知这徐草斋,字辅龙,少年得志,北唐国学府创者首席上斋先生,与清水国有“国宝”美誉的道德府阴丹学士王靖斋并称两斋,辅过两朝,当过文臣一品,名声在北唐是鼎天的,尤其他还有个曾少年时打骂过文一品武一品的弟子,如今已是北唐庙堂首辅第一人大工侯张凤栖。

陆远修转过头去,神色戚戚然,笑道:“这便是我爹的遗言。”

陆远修其父何许人也。

姓陆名恒,字怀鹿,胸有囊括九夷四海平八方之志,腹有坐断南瞻部洲的万兜谋。

有“北唐首席谋士庙算第一”之称,位极人臣,却拒封比一品还高的圣品大工侯。

当年宾土城一役他在幕后运筹帷幄,阴谋瞒天,阳谋过海,才有威盛王以八千白袍大败声势浩大灭北唐的战国名将“洺国大将军王”叶公雄,定鼎北唐百年长治。

西洺皇帝曾许诺“愿以九城换陆恒项上人头”。

曾以一己之力作战国策,扬言要以口中三寸舌为战国千年乱世一言之盖棺定论,评千秋帝王将相。

据有史可考,上下约是五千年,自千古一帝秦皇开创的大秦王朝三世而斩,入春秋以来五千多年,历经始盛玄三次一统中原神州大陆,到如今这番天下,千年以来天下史学世家形成了一个统一的划分,先秦之后依次是春秋逐鹿分鼎亡胤战国,各自一千年为期,还有人为此谱了一首歌谣,秦亡天下入春秋,末年黄巾三洲乱,宋齐梁陈在逐鹿,拓跋伐北始朝立,始灭南北战不休,王朝世家共分鼎,莽龙兴起在北方,建号为盛入中原,残皇五代祸将起,伶官华韶灭十国,玄又灭庄再统一,国祚亡胤十六姓,匈奴羯氏羌狄戎,五胡乱华战国起,南北两朝中原荡,公元界线平帝分,神州再孕九气运,上下约计五千春。

五胡之乱平息后,神州遍地烽火,战国三洲子民无数,哪个丧国人不是丧家犬,数次名流高阀奔袭辗转,算是给三洲陆续带去了新鲜血液,而后算得上一股大潮自南瞻部洲离雀王朝末代昏聩君王而始,由南向北涤荡皇舆周天,不论是占据先天大龙的中原,还是盘踞北俱芦洲一隅江山的古世家,都在战国乱世中重建天下秩序,而在南瞻部洲陆恒无疑就是最为耀眼的一颗明星,跟暗藏在天下数位不世出之奇人抢占天机,其中不乏许多王朝潜龙在渊的不死老王八,最终他为北唐挣得一株气运,居功至伟无可厚非。

而在他英年早逝留下的独子便顺理成章继承下了那身怀逐鹿天下经天纬地之才的陆恒留下的一副雄心壮志,这个动荡的天下哪由得下他偏安一隅呢?

陆远修从怀中摸出一只酒囊,自入推崇身体力行圣人大道的国学府后,他便一日不曾停歇,时而与国学府一些堪舆大家一同走遍河山,绘制地理形势图,青囊察沙寻龙,或者师从道德大师精通百家的高祭酒切磋诗文手谈,平和见韬略,浩瀚闻天下霸响,说来奇怪,在这既无诡谲,也无煞气的平稳生活中,他愣是学会了饮酒,甚至被国学府一位才气无双的女子指着鼻子说是观人气魄完胜,毫无破绽可言,却是学了些老头嗜酒如命,算不得真君子毁誉参半,如今他想来还是觉得随性一些便好,虽然酒能乱性乱智,却也能增添无惧无畏之心,他依旧记得儿时总会在书窗缝儿里见到自己父亲坐在青灯下,手腕上以红绳系着个青葫芦,困扰时酌酒一升提兴,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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