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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1 / 2)

在三教九流中,娼是下九流中的最末等,俗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对于那些从小被人丢入青楼里摸爬滚打做些皮肉生意讨生活的女子而言,终归还是得活下去,甭管是否沦为男人们的胯下玩物,总有个盼着从良的念头不是,至于整日戳她们脊梁骨的清流们挂在嘴上的舍身取义实在是懒得理会,对于她们那是人生最遥不可及的风情,私下里对这些只读圣贤书装圣贤的清流读书人骂他们一顿都是闲来无事疏散心情才做的,读的狗屁圣贤书,那白日宣淫不也是你们这些读书人,那圣人不也说饱暖思****,还不如把斥责她们一介女流的功夫留在晚上在自己婆娘身上,你们再怎么骂,这青楼可曾少过一间,反而还越骂越生意兴隆不是,骂骂骂,狗屁不是!

夜夜有笙箫,这回梦城的勾栏也有三十座吧。

大红楼在这三十佳丽翘楼中有名气,极其有名气,只因一位花魁娘子艳名远播,三十座勾心斗角几十年的青楼从来不打一个鼻孔出气,对此花魁之名却是毫无争议,可见这位花魁娘子国色天香,甚至有人些贵族子弟慕名从千里之外而来,只求一睹那闻名遐迩当之无愧首席花魁扇香狮的倾城之姿。

至于扇香狮的这名字想必一位女子再作践自己都不会用上真名,大红楼最大的恩客花魁扇香狮的座上宾熙家大纨绔曾私下问过扇香狮这个勾栏最忌讳的问题,她的一句回答“小扇轻摇扑香狮”让得这位纨绔子弟哈哈大笑,高呼“扑的妙”,一句话换得千金一掷。

在六年流离中那位做惯了嫖客上宾的熙家大纨绔迫于生计也曾去过青楼做过跑堂小厮,还认下了一位家世败落后沦落风尘的温婉女子做干娘亲,那时他便是睡着木板床住在柴房里仍旧忍不住地咽下口唾沫想想这位扇香狮的素手蛮腰,还时不时自嘲自己何尝不是误落风尘。

不过瞅着那间在曲元白河城名声响亮的金粉楼始终觉得论风情天下清伶千千万,不及扇香狮一曲霓裳舞。

清晨。

一位公子哥骑着一匹颈上绕红花的胭脂骏马,左手上牵着一头大黄狮鬃獒犬,右肩擎着一头苍隼,这位出自书香门第的大纨绔曾笑言“熬鹰斗犬是下里巴人与阳春白雪齐飞的怡人勾当”,还取了个在青楼床笫功夫同名的“燕双飞”的名字,被回梦城的膏粱子弟引为出行必备,这位左牵黄右擎苍头的主儿戴紫金冠,一身华奢锦衣,没有佩戴折扇玉环之类的繁琐累赘,更显风流倜傥,清俊非凡,在回梦城城主干道上独身一人纵马狂奔。

直奔那座流金淌银艳名响亮的温柔乡大红楼。

勾栏里素有“日不上三竿不开门”的说法,毕竟自家姑娘们折腾一夜尽显十八般武艺,那叫一个香汗淋漓,一晚上甭管春江花月几次早就是骨头酥软,再说了那些嫖客老爷清晨不都趴在自己床上充当那绝不偷腥的正人君子猫。

大红楼香客大厅里小厮****们早早起来收拾昨夜被那些把力气都用在姑娘身上的老爷弄的一片狼藉,就是有些主儿就喜欢在这直接提枪上马,美其名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就在这些小厮焚香挂七彩绸缎时,大门轰轰作响。

一位在大红楼熬了十年的大****咦了一声,腹诽道:“哪来的不长眼的这点就来找乐子,急色鬼投胎呀!”

“这位爷姑娘们都还在睡着……”

这位大****开门一瞧这位翻身下马熬鹰斗犬燕双飞的主儿,话还没说完就呆若木鸡,继而喜极而泣,扯开嗓门大嚎了一声,哪里还有一丝刚才不愿,“熙家少爷锦衣郎来喽哟!”

瞬间整个大红楼都地动山摇起来!

大红楼当年也是艳名响亮的老鸨立马连滚带爬衣衫不整地姗姗赶来,这些年随着大红楼的水涨船高,除非贵客,根本就懒得抛头露面,自有****小娘子伺候,今日这般急匆匆连盛装打扮一番都没来得及,亲自出门迎接这位在回梦城完全横着走的熙家大公子,瞅见这位六年不见踪影的金主,那哭的叫一个梨花带雨,可眼神始终在熙扶苏身上如狼似虎地流转,好似恨不得抱着熙扶苏的脑袋就往自己珠圆玉润的玉鸽按,翘着兰花指,道:“冤家,你可来了,想死姐姐我了。”

熙扶苏将缰绳交给早就候着不惜跌价去越俎代庖的大****,一抖肩膀鹰隼冲天而去,一步迈进这六年没跨进过的温柔乡,熟门熟路从怀里刚在傅家得来一沓银票中抽出一张三百两银票,轻轻塞入徐娘半老风韵犹胜伶人清倌的老鸨领口,顺手揩把油,笑道:“柳姐姐是想死本公子的银票了吧!”

老鸨捂着胸脯,如同未经人事的小娘子,故作娇羞幽怨道:“熙公子可是错怪的人家啦,咱们开门做的是皮肉生意不假,可咱们是有真感情的,银票虽好,可却不及熙公子对咱们万分之一的照顾不是,否则前些年早就被郡守大人给封了!”

熙扶苏一手搂着老鸨柳姐姐纤细柳腰,轻声坏笑道:“哎哟,这点小事柳姐姐还记着呢,你该感谢我爹,那都是他的面子,哪是我呀,不过话说回来本公子想你也是想得紧呀!”

老鸨笑道:“熙先生的面子咱们可借不到,还不都是托了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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