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都死了,啊哈哈。”一个疯子在院内乱吼。
“爷爷”刚扶真玄进入房间的碎星玉喊道。
披头散发的老人拿着右手酒壶,左手拿着酒杯,左摇右晃自言自语。
“来三弟把这酒干了哈哈,”说完撒在地上。
“不要在喝了”碎星玉上前去扶。
见有人来老人一把拉住星玉的手道:“三弟!来得正好,大哥已经布置好了,莫让大哥久等我们进去。”
碎星玉只好跟着爷爷走两步。
边走老人边道:“今日我古于吉、我成二、我魏晋风,三人在破庙结拜,成为兄弟,发誓有福共享有难同担,如有违誓天神诛之。”
像陷入幻境一样,老人越说越疯狂,越说越掩饰不住内心的悲伤,老人涨红了眼,在四溅的酒水中摔倒。
碎星玉不是不想扶而是扶不起老人心中的痛。
碎星玉润湿了双眼道:“魏晋风你之所做,不堪为兄,你之所为,不配为人。我碎星玉必要你信守承诺。”
也许是折腾够了老人昏昏而睡,就在碎星玉要把老人带回房时。
妖尼和旦旦正好回来,旦旦好似很高兴上蹿下跳着,似乎这是一段异域的舞蹈,有那么些节奏感。
妖尼看见老人的样子一挥手对碎星玉道:“我来吧星玉,不要沾染了你爷爷一身酒气。”
妖尼挥手间老人凭空扶起,慢慢的腾移到睡榻之上。
碎星玉道:“谢谢,姐姐。”
妖尼道“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还是担心爷爷碎星玉忧道:“姐姐你说救我爷爷的时机什么时候能到。”
妖尼道:“心病自需要心药,什么时候到,端看机缘。”
不想碎星玉在深究此事,妖尼道:“那个少年现在如何了。”
“暂时还没醒,只不过我发现了这个。”碎星玉拿出在真玄身上的玉佩。
妖尼一看“哦,这不是你的东西。”
碎星玉道温柔而深情的看着玉牌道:“这应该在我母亲那里”
妖尼惊讶道:“看来此事必有故事。”
“也许吧。”不愿细想闭上眼睛的碎星玉拿起玉牌开始运功,很久没有响动的玉牌又开始散发出碧绿的光芒。
慢慢的碎星玉的手和玉牌相互之间开始有奇妙的变化,就像两瓶纯净水融在一起看不出什么大的变化,或者说本来水就水没有什么变化一样。
突然,碎星玉睁开双眼看着妖尼激动道:“姐姐我感觉到了里面还有一个灵魂。”
“魂体吗?难道是?”妖尼也放出神念聚集在玉牌之上。
不在和玉牌融合碎星玉高兴道“是母亲,姐姐是我的母亲,这灵魂的波动,绝对不会错的。”
碎星玉高兴坏了很是肯定,妖尼也点点头。
“太好了,我的母亲还活着,姐姐你说过只要人的灵魂还在就能有着今生的记忆,还能重塑身体。”碎星玉急不可耐的想要复活古中月。
摇了摇头妖尼道:“没这么简单,你发现没你母亲的灵魂之所以没有消散是因为受到外部的压制,应该是那个少年对玉牌潜意识的憎恨才是得玉牌吸收不了能量,也不能消失能量。”
带着希望碎星玉在道:“那现在让玉牌离开他的身边,不就好了,需要的灵气我可以供应。”
“让我看看”妖尼拿过碎星玉手中的玉牌研究道:“可能没这么简单,本来这么小的玉牌根本不能保存你母亲的完整灵魂,
也许是因为某些变故吸收的大量灵气,当做能量提升了玉牌本身的能力,后来又在那少年本能的压制下玉牌只能消耗不吸收灵气,
直到你母亲灵魂的沉睡玉牌被少年贴身保管更是形成了一个平衡,你要是玉牌那远,你母亲的灵魂就会随之消散。”
碎星玉大皱眉头求助的问着妖尼:“姐姐,一定有办法的。”
妖尼往真玄现在昏迷的屋子边走边道:“办法有就是按刚刚所说离开那少年,让你母亲在灵魂消散之际重塑金身,可是”
“可是什么,姐姐难得到还有什么难处。”
碎星玉和妖尼已经走到真玄旁边。
妖尼看看真玄还没醒,把玉牌重新挂到真玄胸口道:“可是照现我现在的修为,不能为马上让你母亲重塑金身。”
就这样碎星玉又思考了好一会儿。
浮在半空不知道那里弄来果子的旦旦正吃的高兴,忽闻“咚。。咚。。”敲门之声。
“咦巫啊呜”会是谁呢?想着旦旦便前去观望。
门外,锦一人敲着门半响也无人应声
锦道:“大师,应邀锦前来拜会。”
门无人自开,妖尼站在门内道:“我并无邀请谁,是要来的便会来。”
锦挪移一笑道:“我的人就在里面,大师怎么没邀请我。”
“你的人?”
妖尼把锦领进门,顺便朝着空中一招手“别偷看人家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