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兴噗通一声便趴在了地上,而且前胸后背还被韩凯砸的酸痛骨裂痛苦不堪,忍不住痛叫了一声。
两个手下刚才看到朱志兴要用电警棍调教韩凯,都知趣的把脸转到了一边,听到朱志兴的叫声觉得不对劲,刚把脸扭过来,韩凯一脚踢在一个警察小腹上,接着手肘一抬,重重的撞在另一个警察的下巴上。
“韩凯,你这是袭警!”朱志兴愤怒的叫着正要从地上爬起来,被韩凯一脚踩在背上,扑通一下又趴了下去。
“袭警?难道只行你们刑讯逼供,我就连自保都不行?”韩凯冷笑了一声,手腕一抖稀里哗啦一声响。三名警察吃惊地发现,原本铐在他手腕上的手铐竟然已经脱离了下来。
“现在是该你们尝尝这家伙的滋味了。”韩凯说着把朱志兴从地上拉起来,一直拖到了暖气片跟前,咔哒一声把手铐的一头铐在了上边,而另一头则是铐在朱志兴的手腕上。
“韩凯,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你这是暴力抗法!”朱志兴气急败坏的叫着。
韩凯蹲下身子,看着朱志兴说:“不要给我说什么暴力抗法,我只知道你刚才要暴力执法,我只是反抗而已。”说着扭回头如法炮制,从墙上拿下两副手铐,把另外两名警察也铐在朱志兴的身边,然后把钥匙朝窗外一扔,拉开门扬长而去。审讯室里传出三名刑警气急败坏声嘶力竭的叫骂声。
凌以沫酒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被子被自己蹬掉在床下,衣服也有些散乱。
这是哪里?凌以沫惊慌的坐起来,连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内衣,好像还没人动过,身体除了酒醒之后的无力之外也没有什么异常,心里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四下看了看,就看到床头的柜子上静静的躺着自己的车钥匙,旁边还有一杯白开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凌以沫努力的回忆昨晚上发生的事,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是到一个小酒吧买醉,出来的时候被两个流氓骚扰。再后来,好像有人救了自己,这个人是谁?
凌以沫想破了脑袋,一个身影总算跳了出来,是韩凯!女主播的热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昔日光鲜夺目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主播,近日里饱尝人情冷暖,主播的位子被人顶了,还被上司逼着去给羞辱自己的无赖陪酒。就在昨晚上,还差点被流氓给掳走。
幸亏有这个男人,他的两次出现让自己幸免了两次耻辱,女主播流着泪在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
时间不早了,凌以沫擦擦眼泪洗了把脸,整好衣服昂着头走出了小旅店,楼下的胖女人呆呆的看着凌以沫的身影,直到她钻进QQ里扬长而去,这才突然一惊一乍的叫了起来:“我认识她,她不是电视上的那个女的吗?”
医院的病房里,宁国正躺在床上,脸上带着笑看着自己的女儿,落落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也越来越消瘦。昨天大夫就通知今天上午要给父亲做手术,她为此专门请了一天的假,要陪着父亲。
“别哭孩子,爸这不是好好的吗?”宁国正怜爱的看着女儿,用手轻轻擦去女儿脸上的泪痕。因为常年卧病,宁国正的大手很光滑,也很细腻。
落落连忙擦了把眼泪,心里责怪自己:爸爸要做手术了,自己怎么能哭着让他担心呢?应该笑才是。
“你韩叔来没有?”宁国正朝外边看了看,想寻找韩凯的身影。
落落连忙说:“爸,韩叔说待会就会来,可能公司里忙来晚一点,你放心,火林哥和秋香姐,还有李叔他们都在呢。”
宁国正点了点头。
病房外的走廊尽头,火林和李大奎正站在那里,火林掏出根烟刚叼在嘴上,一个护士从身边走过冷冷的说了一声:“医院里禁止吸烟。”
火林扫兴的把烟夹在了耳朵边,对李大奎说:“老李,老宁这是第几次手术了?”
李大奎仰起脸算了一下:“从我住进这个院子里算,应该是第四回了。这手术做一回,老宁的身子就更差一回,这次不知道老宁还能不能挺下来,唉,可怜落落这孩子了。”
“是呀,要不是有落落,老宁恐怕早就……”说到这里火林突然觉得自己话有些多了,连忙呸了一口,换了个话题说:“韩哥今天怎么还没来?按道理说他应该早就到了呀,韩哥对老宁的病这么上心,把烧烤摊的钱都抽过来交了手术费,要不是韩哥的话,老宁这次手术哪能这么快就轮到。”
李大奎愣了一下说:“你是说老宁这次手术费都是韩凯拿的?”
火林点点头:“是呀,韩哥把烧烤摊挣的钱全都拿出来了,我本来也想添点,韩哥说我没多少钱,他自己想办法。”
李大奎拍了一下墙说:“这个韩凯,什么事都一个人揽下来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怎么也得添点呀。”
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韩凯就像一阵风一样匆匆的走了进来:“火林,老宁大哥是今天动手术吧?”
两个人连忙迎了上去:“是呀,刚才老宁还在念叨你怎么没来呢?咦?韩哥,你怎么眼珠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