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下他一个传人。从那以后,此人便不知所踪,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时间一久,古墓派也成了一个历史名词,只有一些老人才知道这其中的因果。
“听东仔对那黑袍老者的描述,倒是有些像古墓派的风格。”五爷结束了他的讲述:“但是他手腕上的纹身,可就不得而知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欺世灭祖的匪徒!”马梅大怒道:“而且还在继续害人。一旦他落到我的手中,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方见刚才所说的,也不完全是危言耸听。”孟英面色同样严肃:“你看这些人。兰家,家主是宣州驻军指挥使;左家,老爷子是宣州总督;那个最次的元谋,估计也是个家世不凡的。这些人凑到一起,难道不应该引起我们的警觉吗?”
“我看兰家的那个兰若芷,为人还不错。”马梅插话道:“即使这些家族中出了几个害群之马,也不能把宣州的官僚阶层一起否定掉吧?”
“那是自然。”方见微笑起来:“我只是提醒一下,让大家都把眼睛擦亮点。宣州这地方不寻常,我觉得很可能背后隐藏着一些很特殊的东西。如果没有落到我们眼中还则罢了,既然让我们碰上了,就要把这个背后的真相搞清楚。”
“你呀,就是个惹事的根苗。”马梅看着他笑笑:“到哪里不招惹出一大堆事端?”
“我看你也很享受惹事的感觉啊。”方见瞥她一眼:“哪次都是你跳得最欢。”
“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马梅黯然叹了一口气:“跟着你,不惹事还能干什么呢?”
两个老头咕咕咕的偷笑起来。这些充满活力的年轻人,给了他们十分新鲜有趣的感受,这种感受是他们这几十年来都没有尝试过的。二老本身也是跳脱的性子,跟着方见算是跟对了人,每天都生活在刺激之中。比起躲在静室里练功,这样的感觉真是天上地下,不可以里计。
到了第二天中午。霍廷东跑到青玉那里,紧张的说道:“青玉老师。昨天我吃了你给的药之后,感觉胸口火烫、难受欲呕。闹了整整一个晚上,现在才稍微好一点。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青玉为他检查了一下,微微一笑:“这都是服药以后的正常反应。你不要太过惊慌,有什么情况再来找我。”
第三天一大早。霍廷东又找了过来,看样子吓得不轻:“青玉老师。我昨天又按照你的吩咐服用了两个药丸。到了晚上,突然嗓子发甜,吐了一堆黑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玉照例检查一番。又询问了一番黑血的色、味等细节,然后点点头:“还好。这是我在药丸中加入的至阳之药,冲开了你闭塞的经脉,将其中隐藏的寒气和瘀血清了出来。从今日起,你不会再有难受的感觉了。还是按照我告诉你的剂量,按时吃药便可。”
果然。到了第四天,霍廷东又兴冲冲的来了,脸上带着欣喜的表情:“青玉老师。你说的很对,昨天我依次吃下了三剂药丸,感觉到胸口中仿佛有一股热乎乎的气流在旋转流动,让我的两条手臂不由自主的想要去练习家传的功法。昨天一天,我就把家传的功法练习了二十多遍,结果一点都不觉得累。要是在以前,练个七八遍就顶天了。看来,真的是药丸起了作用。”
青玉检查一番,叮嘱道:“这两天,你很有可能会有大的突破。当感觉到来的时候,顺势而为,心境不要为外物所扰。不管结果如何,都要保持稳定的心态。另外,如果你武窍开启、或者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千万要保密,不可对任何人说。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向家里报告不迟。”
“谢谢青玉老师。”霍廷东听话的点头:“我都听你的。”
到了第五天。霍廷东没来,邓小妹倒是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向青玉汇报道:“东仔今天好像疯魔了一般,躲在一个练功室里一遍一遍的演练他的家传功法,谁都不让进去。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青玉一笑:“没事。走,我们去找方老师,然后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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