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的梁汗被梁叔扯了一下衣角,醒神就望见身边除了梁叔月台已空无一人。
噶!
有些迷失的带着伤感情绪的梁汗也被棺老头一声刺耳的历嚎唤回莲花中。
“小钥匙!醒来!”
棺老头正色道,“到这里是练神习符,不是让你沉沦送命来的,你以为这儿有多安全?”
这老头似乎起了啥脾气,或许是读到了梁汗意识,也看到了意识里的那个女人,有些反常的触动!
瞪了梁汗一眼,“人有七情六欲,现在我就锁住你的欲情,只留下你的意识,给我冷静的看着学习着!”棺突然裂开一道缝隙,空间疯狂旋转起来,天空突然出现一个黑洞涡旋,是的!梁汗感觉很累很饥渴,好像身体被抽走了什么,现在只是一个冷冷木头的自己在这里,看着画面。
“哼!看来老三也不安分守己啊”
“什么明月,什么红尘大爱!别以为朕是聋子瞎子,朕可什么都清楚,老三这是大爱朕这大好河山吧,好个明月,看这暮氏小儿不简单啊,心如明月?我心照明月?照的哪家明月?看看这是在对老三表心迹了,有些意思!朕这个儿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离宫,秦严手里把玩着一盏灯,身边垂首立着一位年老的太监,慈眉善目静静谦恭地在听着皇上说话,这位秦严的喉舌内务大总管并没有从皇上的语气里听出生气的情绪,而这看似责备的语调里反倒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宽慰。
皇上需要听客,内务总管自然识趣的不出声。
“朕就是要敲打他们,要他们受得了委屈,兢兢业业不能走歪了!朕要他们当得起这血色的座椅,夷遥啊,你觉得这次朕对待老大老二过份了吗?”
“圣上英明,所做自然有道理,老奴不敢多言。”夷遥恭敬地回答。
秦严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微微沉思了片刻,“老大那边近来如何?”
“大公子自从遣散府里的幕僚后,一直在暮原山庄里未出半步,身边就只留下了姚先生一人!梁将军似乎不避嫌,前儿去山庄看过大公子,被拒在外,听说甚是恼怒!”
听着夷遥说话,秦严合目养神的双眼微微张开,“这姚先生算起来是个大才,可惜就是投了老大,老大要是早早能听明白他的话,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般地步。明儿着人给老大送本《道经》过去,让他看明白能天下谷方能王天下的道理。”
“朕累了,下去吧!”
“诺,奴才告退!”
夷遥慢慢退出了离宫侧殿,看来皇上还是对大皇子留有些期待的,就明伦和尚那件诡异而蹊跷的事件,夷遥现在还没闹明白,怎么明伦一个温润如玉禅理高深的大和尚,会和宫玮里的婢女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还闹到皇帝这儿,连累一干平日和明伦有来往的皇子贵戚。
最不可思议的是,这明伦和尚居然自己不辩解,就坐化在大理寺的牢狱里,婢女因惧罪嚼舌自尽,此事倒是奇怪了。
“老二那里有何动静?”
秦严张开了眼,屏风后一团阴影闪出一矫捷身影单膝跪地,“禀皇上,二皇子膝盖旧伤复发,已着太医寻治去了,说是无甚大碍,只是旧年箭伤复发,开春反复的旧疾!”
挥挥手影子退下后,秦严眉头拧成一条绳,这是二皇子在表达委屈和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