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瑶露出一副楚楚动人、任君采撷的神态,韩冰心目中这枝花骨朵儿已经摆出一副自愿被蹂躏的表情了。
如果说孟瑶是一棵嫩草,那么韩冰的头顶现在已经开始钻出两根粗大的牛角,他好想把孟瑶囫囵吞下肚去,再反刍回来慢慢咀嚼她的清香。
韩冰鼻端嗅进孟瑶身上散放的处子香泽,他再也抓不回自己的克制力,大手蓦地捧住她的后脑勺,紧紧攫住她的甘甜。
两对唇瓣辗转相接,孟瑶娇喘细细,毫无经验地将柔美的领地开放给他攻占,全无城头血战时的悍勇和霸道。孟瑶吻着她的清爽滋味,手指不自觉地拨开她的衣领,探摸着满掌的粉腻柔香。
“嗯..”,孟瑶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神智昏迷地任他侵略,身子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中,她清稚纯美的体香,让韩冰一天的疲乏一扫而空,许久许久,他才满意地从孟瑶红肿的唇瓣上挪开自已的嘴唇。
孟瑶越发的具有女人味儿了,她的眼波荡漾着波光,红唇被他吻得湿濡濡的,说不出的娇慵模样。
“啵~~”,两唇相接,这回只是浅浅一吻,然后他低低地笑着说:“娘子,可以给为夫做饭了么?”
孟瑶痴痴地望着他,眸子亮亮的,听了他的话,她才如同大梦初醒般地啊了一声,羞涩地拉紧衣领,慌张地跳下地,太空漫步般地飘了出去,耳听得外堂锅碗瓢盆一通响,显然她手忙脚乱的还没有恢复平静。
韩冰悄然一笑,轻轻捻了捻手指,指端还残留着她胸膛鸽乳般柔软、温暖的滋味,他的心开始动摇了,头一回痛恨起自已那瘪脚的谎言来。
如果没有那个谎言,自已岂不是现在就可以享用她稚美的**了?这些日子,对她的脾性多少也有了些了解,韩冰知道就算她还是处子之身,这一生也注定只会是他的女人,她是决不会改嫁的了,一个人从小养成的信念,又岂是他能改变得了的?
想到那可以预知的离别随时可能发生,他就没有勇气去拥有她,无法给予、无法承诺,他怎么能坦然地享受丈夫的权利?可是无论在这时代是不是贫苦穷困,他都舍不得走了,因为这里有他牵挂、眷恋的妻。
韩冰默默地想着,心开始象针扎一样地痛..
“有服章之美谓之华,有礼仪之大谓之夏”,华夏,这个古老民族名字中的“华”来自她美丽的服饰,唐代的汉服在华夏的历史上是款式最多,也最为漂亮的。借助一双巧手,简单的节日服装被孟瑶剪裁的纤秾合体,十分漂亮。
韩冰换上了圆领青襟大袖长袍,戴上了四方巾,身材修长、目如郎星,儒雅的气质看得孟瑶喜孜孜的。
孟瑶穿着棉夹裤,外罩蓝色百格裙,上身套着浅粉色比甲。纤腰一束,裙袂款摆,乌亮的长发分成两束垂及臀部,整个人显得素净纤巧。
裙袂下一双绣花翘头鞋若隐若现的,她把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了过来。小方桌放在炕上,韩冰在桌旁盘膝挺腰,正襟危坐,作目不斜视状。
没出息的男人才碰灶台,这是孟瑶刚说的,听起来和“君子远庖厨”差不多一个意思吧,韩冰遵命地坐好,胡乱猜测着。同时目光不老实地偷偷欣赏着忙忙碌碌的小妻子的美态,当然也没忘了她裙下一双纤美的小脚。
孟瑶的脚形很美,韩冰小时候见过奶奶的脚,当时看了很害怕,那种所谓的三寸金莲,脚掌硬生生地扭曲变形,透着一种凄惨的丑陋。孟瑶是一对天足,在韩冰想来可能是因为家里贫穷,女孩子也要下地干活,才幸运地保住了这份美丽。
其实那个时其还没有裹脚一说,直到明后期才提倡起来,至清代这种变态行为才蔚为时尚,否则以孟瑶要做一个贤淑良德好妻子的远大志向,蔫有不缠脚的道理。如果那样,韩冰今天就见不到她在城头力毙番子强盗的飒爽英姿了。
白菜羊肉馅的饺子端上了桌,还有一盘酱牛肉,一盘水囟拼盘,一小壶烧酒。
这是生死一线后的寒冷冬夜中,一对小夫妻最为温馨的节日。孟瑶那甜甜的吃相,亮亮的明眸,构成韩冰眼中最浪漫的风景。
一餐用罢,孟瑶又忙着收拾屋子,韩冰捧着茶壶看她忙碌,自已坐立不安。太**了,太堕落了!他有种犯罪的感觉,这么享受的男人,在自已那个时代是要遭报应的啊!
报应马上来了,韩冰站起身,涎着脸走出去想央求孟瑶允许自已洗个碗、扫个地什么的,门咣当一声被踢开了,冷风袭面,韩冰刚刚抬起头,就见一个白色的人影一闪而入,紧接着重重一拳打在他肩膀上,把他打的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在地。
韩冰踉跄站定,只见门口站着一男一女,正是晨风兄妹。两兄妹都是一身孝服,晨风面孔涨红,满脸怒色。晨茹雪如同一朵沾着露水的白莲花俏然卓立,只是如画儿般曼妙的面容此时沉沉似水,一双亮湛湛的眸子带着些鄙夷瞪着韩冰。
韩冰惑然道:“晨兄、晨小姐,你们..这是做什么?”
晨风大骂道:“忘恩负义的狗贼,谁和你称兄道弟?”说着他扑上前来挥拳又打,韩冰没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