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细细的把自己的办法在脑子里想了一边,办法好是好啊,只是,,,只是太过阴损了些。不过只有我这办法却能救得那晨公子的性命。不知那晨小姐会不会答应。于是韩冰有些忐忑的把自己的主意说了出来。
那晨小姐也不知道这办法可不可用,转头看向那衙差,那衙差一拍大腿,大呼“妙哉”这下,那魏家就算真的是有冤屈,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了。
旁边那年长些的衙差,看起来沉稳些,眼中精光一闪,微微一笑道“想不到,韩公子年纪轻轻,不仅功夫过人,这头脑就连那些读书人也自叹不如啊!”
次日,那魏家一家老少,一众的街坊邻居,还有韩冰都被带上了大堂,昨夜得到衙差回报,那朱县令已然胸有成竹,但是他却说不出韩冰那种文绉绉的词儿,就像绕口令似得,不过,这朱县令本身就是个兵油子,无理搅三分的主,韩冰大致的意思,朱县令已经清楚了,他决定,按照他自己的话来断案。
那晨巡检却不便露面,只得躲在朱县令身后的屏风里听审,待“犯人”晨风被押上来,那朱县令一拍惊堂木。笑眯眯的看向那魏家二人道“魏家兄弟,昨日本官自你父身上搜出那晨家小姐的珠子,那老掌柜见财起意,意图明显,你二人可有异议”
“这”魏家老大和老二不知这县太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俩兄弟互相对视了一眼,魏家老大开口道“太爷,家父与那贼人争执时,小人并未在其身边,所以,是不是家父见财起意,或者那贼人奸计陷害,小人并不知情。”
那晨风一听,顿时勃然大怒,怒声道“放你娘的屁,要不是那老匹夫昧了我妹子的珠子,老子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却见那朱县令啪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喝道“再敢在公堂之上胡言乱语,我便差人掌你的嘴。”
那晨风哼了一声,吧头扭过去不说话了,那朱县令对魏家老大笑了笑道“如此说来,你父被打致死,也并非你的亲眼所见了?”
魏家老大恨声道“老爷,我虽然没亲眼看见此事,但是家父身体一向硬朗,怎么会突然猝死?他见我出来制止,便甩开家父,还要来打我,此事所有的人都看见了,可以作证。”
朱县令笑了笑道“这可难办的很那,当时韩公子正在场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韩公子一清二楚,据他所言,你父确实是见财起意,把晨二小姐的碧玉珠留了下来,晨风便找他理论,当场揭穿了不义之举,那令尊又气又恼,再加上那晨风年少心高气傲,二人当场理论起来,却自始至终没有对令尊施以拳脚,想来是令尊年纪大了,被人揭发,一时羞恼,气血攻心而死。
那魏家兄弟一听此言,急忙磕头道“大人,家父冤枉啊大人”
朱县令又继续慢条斯理的道“你二人别急,本官的话还没讲完呢!你兄弟所言,令尊身体一向硬朗,断断不会因为几句争执就因此丧命,当日,你父与晨风争执时,唯晨风一人在场,你父随后倒地死亡,你虽然没亲眼看见,但是众多街坊邻居给你作证,以此来看,杀人行凶者自非晨风莫属。
那晨风一听,当场急了眼,若非双脚被那水火棍交叉点住,晨风早就站起来闹公堂了。
却见那魏家兄弟连连磕头道“老爷英明,家父正是被那丧心病狂的家伙打死,老父年过六旬,如何能受得住他的拳脚,自消三拳两脚,我父便断然没了生机啊!在说家父不曾贪他珠子,便是贪了,也罪不至死啊!小人望太爷爷明察。”
那晨风又惊又怒,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晨如雪道“哥哥哪里对他施过拳脚,那老匹夫贪了珠子,他儿子这摆明要坑我,你快去找爹”
晨茹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连忙过去扶住他道“这等事不消你说,太爷自会秉公处理,说完又趁人不觉察,在晨风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晨风当下心中有所悟,便闭口不言。
看的一旁的朱县令冷笑不已“这个有勇无谋的蠢材,比那韩公子差的多了,要不是看我与你父一同在凤翔为官,我才懒得救你,嗯,这韩公子倒是有勇有谋,事后可以培养培养”他哪里知道,只是一个无心之举,竟培养出一个唐朝兵马大元帅。
朱县令轻咳了一声,认真的道“本官差皇命,在这凤翔待了两载有余,一向秉公执法,清正廉明。本官绝对不会放过一个歹人,也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这话听得韩冰只想笑,这话本来自己夸自己就够搞笑的了,却见那大胡子偏偏摇头晃脑,说的既认真又吃力,头上那两根跟天线似得太爷帽晃来晃去的,好似那齐天大圣一般。
此时,那朱县令话锋一转,淡淡的道“本官自打接到这案子,便彻夜难眠,寝食不安,其实你们都有罪,只不过,那老头有错在先,晨风有错在后罢了。
其实这跟后世常见的“碰瓷”道理是一样的,打个比方,一个老太太为了钱,诚心把自己的腿伸到车底下,被车压了,残疾了,警察也不能说车主不是,也不能说那老太太不是,只能叫车主赔点钱。如果不幸,撞死了,那对不起,活该你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