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身上的骨头碎成一片一片的,那种滋味真是太难受了,原本就是黑暗的树林里现在更是因为眼睛被一层黏糊糊的液体糊上了看不见一丝光亮。
“李东,你…怎么样了?”三枪的声音微弱的在林中传了过来,很明显他也被刚才的爆炸波及到了。
我用手摸了一把粘在眼睛上的粘稠,放在舌头尖上舔了一下,甜甜的,还有一股子腥臊味儿,居然是血。
“我还好,你没事吧?”仔细的在头上摸了摸,除了眉骨处有一条口子,其他的地方没什么大碍。
“哦类类类,哦哦哦。”树林外面一阵骚动,刚才还伸手不见五指的树林外面灯火涌动。
完了,肯定是山下的土著人被刚才那巨大的爆炸声给惊到了,我佣金了浑身的力气站了起来,但是也只能紧紧是站起来,想跑是不可能的了。
火把的亮光越来越近,我已经能看清楚三枪的情况了,他正在地上找着什么,我猜是在找枪,应该是被刚才的爆炸的震荡给震飞了吧。
“三哥,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先看看情况在说,没准篮仔已经见到族长了。”我叮嘱着他,别因为他的一时冲动弄的太僵了,这些土著人的生猛劲不次于刚才的什么火魔,对了,那个傻逼比荷呢,火魔貌似很忌惮他,我四下看了看,林子里根本没有那鹿的影子了。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三枪手里攥着个大木棍说道。
就在我两对话的时候,周围一惊围上来几十把举着火把的土著人,他们凶神恶煞一样的脸在火把的映射下特别的凶,嘴里还嗷嗷的怪叫着。
其中一个像是首领一样的壮汉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站在我和三枪的中间,他看了看我们两个人后开始叽里呱啦的说着土话。
“我说,你们能不能找出来个会说普通话的,我听不懂。”我朝着这个首领耸了耸肩膀无奈的说道,也不知道我表达的意思他能不能看的懂。
显然我猜对了,他大步的走到我的跟前,睁着牛一样的大眼睛上下的打量了一下我的全身,看的我浑身之起鸡皮疙瘩。
“呜呜,xxxx”这家伙大声的说了一句,似乎很是愤怒的样子。
“不好,三…”我后面的哥还没喊出来就被身后的几个土著人给按住了,他们将我的嘴巴里塞了一块兽皮,我在想说话是比登天了。
我挣扎着看到对面的三枪一木棍打在了那首领的后脑部,那棒子应声而断,而这首领居然一点事都没有,他居然先是对着我咧嘴一笑,之后回头一巴掌就将三枪拍趴下了,如果换做是平常三枪应该没那么容易被打倒,只不过现在的他先是被附体,灵魂上受到了创伤,接着又是爆炸,肉体上受到了冲击,早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这群土著人不顾我和三枪的挣扎,把我们两个带到山坡的位置,我们两没人挨了一脚之后叽里咕噜的顺着山坡就咕噜了下去。
我真想不到,这就是篮仔说的他们是热情好客?“玛德”等我停止了匀速斜线运动以后在也站不起来了,浑身上下除了眼睛还能看见东西外,其他的都不是自己的零件了。
在看我边上的三枪,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满脸的灰土,鼻子下面两条长长的鼻血已经滴答到了前大襟处,此刻他正双眼愤恨的看着正前方,我就奇怪了,那些踢我们下来的土著人还没下来呢,我往前面一看,顿时心里往外冒火了。
篮仔,二炮,老金,三个人其乐融融的正坐在一个简易的木质长桌上面喝酒吃肉呢,身边还有几位裹着胸的黑色皮肤的土著女人陪坐。
“卧槽,乃乃的他们在这里享福,也不说来通知我们一声,让老子吃这苦头,呜呜。”我开始用力的晃着脑袋,想吐出嘴里的兽皮大骂他们三个。
老金最先发现的我们,他冲着我和三枪挤咕了一下眼睛。
“什么情况?难道这里还有说道不成?”我扭过头和三枪对望了一样,他眼中也是疑团迷雾。
音乐声还在继续,我侧头一看,这里原来这么多土著居民啊,身后那些人不算,就是在火把的周围仍然聚集着上百号人,男女老少都有,他们欢快的跳着舞蹈,脸上兴奋的表情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在人群之中我看到一个奇怪的现象,这场面让我想吐。
一个肤色黝黑的黄头男子正在一头母牛的身后对着那排粪的地方用嘴吹气,偶尔还停顿一下,因为那妞居然拉屎了,之后他用牛的尾巴处擦了擦继续的吹着,这把我给恶心的,我真不知道人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这也是喜好?
当我注意到妞的下身还有一个小孩拎着一个桶的时候我明白了,原来这种方法可以有助于挤牛奶,这土著人还真是聪明。
“嗷,xxx”我和三枪背后的壮汉跟了上来,看着我两躺在地上装死就嗷嗷的叫了亮声,来了几个人把我们驾到了人群的里面离火堆不远的地方摔倒了地上。
篮仔在老金发现我们的一刻已经离座向着正中间的一个大木桌走了过去,现在正在和坐在主位上的一个头戴羽毛脸上纹的古怪图案的一个老者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