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左右的老人,不知道为什么大夏天的穿着我们东北口中的抿裆棉裤,上身是一个青布的很古老的对衫,头上挽着一个发髻,脸上的褶皱堆积如山,除了那两条开合的缝隙甚至看不清五官,就这样一个老太太,她出现这里确实很不合情理,就好像是我在报纸看到的那则猫脸老太太。
“你们要吃点什么?”老太太慢慢的走进我的这张桌子。
老太太说话吐字都不清楚,应该是嘴里没有牙的原因吧,我努力的听出意思之后看向陆平,这家伙现在知道这是个人之后稳定了许多,“看我干啥,现在别说没鬼,就是有鬼我得吃饱再说。”
于是我翻开桌子上菜谱,“老奶奶,给我们来两碗牛肉面,一盘驴肉,两瓶啤酒,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