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家门以后,我爸就直接把门在屋子里反锁了,他找出一根藤条给我好一顿打,我说狗娃的事不怪我,可是无论我怎么解释都没用,最后我爸打累了扔下藤条只说了一句话,“打你是告诉你,以后那水塘你不能去,不然我打死你。”
那个晚上我一点都不困,一个是因为狗娃出事了害怕,还有就是被老子的藤条打的疼的睡不着。
我妈怕我爸还打我就早早的把床铺好睡觉了,那个夜晚好静,我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听着外面的蛐蛐的叫声有些困意了,于是我拉了拉被子准备睡觉的时候觉得哪里不对劲,我抬头看见我家的窗户上有个人影在晃来晃去。
本来是夏天,夜晚也不是很冷的,但是那个影子出现以后我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都降低了不少,我想要喊我爸妈,但是我张开嘴后发现根本就叫不出声来。
我就那么双眼直直的盯着玻璃,渐渐那玻璃处出现了哈气,那是一个人在那里穿着气,我赶快把头蒙在被子里不在看他。
“啊,狗娃,不要过来,是水猴子害你,不是我。”我看着狗娃的脸上挂着很多水草,他的脸竟然是没有一丝血色的泛白正贴在玻璃上冲我嘿嘿直笑。
“来啊,过来我们比试憋气功啊。”狗娃的手竟然穿过了窗户冲着我就那么伸了过来,我的身体从头皮到脚心一阵过电般的酥麻。
“我不和你比,你去找二毛比,啊。”我胡乱的轮打着双手。
只听“啪”的一声,屋子里亮了起来。
“儿子,你做恶梦了?”我妈打开灯看着满头是汗的我。
我双眼还是盯着刚才的那块玻璃,只不过现在那里空空如也,没有哈气,也没有狗娃的白脸,我向着爸妈用力的点了点头。
“孩子他爹,要不我说你就听老村长的明天去一趟金坛吧。”我妈看着我有些心疼于是她嘱咐我爸说道。
我爸摇了摇头叹声道,“你还记得十年前的事不?”
“哎呀,都那么多年过去了,再说这不也是真有事吗?何况现在还牵连到了我们儿子,难道就不能低个头嘛。”我妈说。
看着这两人一言我一语的,我在边上似乎听出些门道来,“爸,十年前到底出什么事了?”
“小孩子懂什么,睡觉。”我爸瞪着眼睛吓得我赶紧再次钻进被窝不敢出声。
但是我还是在偷听我爸妈的对话,原来在十年之前那个水塘就出过事,也是有人溺水死了,那时候我才出生不久,我爸爸年级也不大,我的爷爷还在世是当时我们村的村长。
我爷爷身为村上的最大领导在出事之后很是着急,于是就让我爸爸去金坛找来一位高人来看这个水塘是不是有问题,结果那高人来了之后只是在水塘走了一遭就说:“这里面有一只水猴子,死的人就是被它给掳走了做替身的。”
我爷爷一听这话赶紧就问有什么办法可以制止没有,那高人就说,这只水猴子已经在此地多年了,按道理来说这种抓替身的水鬼一般都是抓了一个代替自己就去投胎了,可是水塘里的这只水猴子已经超越了普通的水鬼的范畴了,他似乎对掳替身上了瘾,而且从水塘周边的戾气来判断,这家伙竟然要把全村的人都掳走才罢休。
村上上了年纪的人一听这还得了?于是都跪着恳求那高人给出招制服水猴子,最后那高人说想要制服水猴子也行,不过要先把水塘的水放干,这样他才能有办法。
于是村上的老老少少在我爷爷的指挥下开始在水塘边上开洞,让水往外流,看似不大的一个小水塘,整整用了三天三夜的时间才把水给流干。
等到村民们下到了已经干固的水塘中心的位置才发现竟然有一个大裂缝,人趴在裂缝向下看却看不到底,有人提议要把这裂缝挖开来但是被那高人阻止了,因为他说那是一个通往幽冥界的入口,一旦打开了会给整个村子或者这个世界都会想不到的灾难。
高人的话吓到了在场的所有人,正在大家都不知所措的时候,那高人从包里拿出来一小瓶液体和一面八卦镜,他吩咐我爷爷叫人去地里挖来不少的白眼沙子,之后把瓶里的液体倒在沙子里搅拌,说来也奇怪,白眼沙子在液体的搅拌之下竟然有了粘稠度,抹在水塘的裂缝处刚好能堵死,最后那高人把八卦镜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嵌到了白眼沙子上。
高人临走前交代过,以后无论是牲畜还是人都禁止来这个水塘玩,一旦他的封印被打开的话那将是后患无穷的,就算是他也很难再次封印的住。
“肯定是咱儿子和狗娃他们触动了那个封印,不然那水猴子怎么能出的来,说说我就来气,这个败家子。”我听我老爸的吵骂声就知道他又要过来打我,于是我不在装睡起身跑到我妈身后。
“行了老严,咱就这么一个儿子,你打死他以后咱们家的香火怎么办?”在我妈的劝说下我总算是没有再被打。
第二天一大早我爸就被村长给叫走了,我妈说应该是去找那个金坛的高人去了。
等到了中午我爸领着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回来了,村长带着村民像是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