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哥,那我就吃了啊。”民工大叔看着我手中塑料袋中满满的零食眼睛里闪过贪婪的神色。
我不在看这个有些邋遢的大叔,本来我和陆平坐的位置是个四人座,现在加上这个民工大叔还空着一个座位,于是我过去那边和陆平一起喝酒去了。
随着几瓶啤酒下肚以后,我感觉头有些晕呼呼的了,“平哥,你不是在博物馆上班吗?”
“是啊,怎么了?问这个干什么?”陆平没放在心上还在继续喝酒。
“啊,我说了你别害怕啊,我也只是打听一下,前段时间我在书籍上看到十大邪门里就有个博物馆,你知道这个事不?”我知道陆平胆子小,但是闲着也是无聊不找点话题唠很难打发时间。
“擦,我胆子小?我那是年轻好吗?现在我才不怕呢,你说的博物馆是西北的一家大型博物馆,而且我告诉你那是真实的,因为去年从那边调过来一个同事,和我关系不错呢。”都说酒壮怂人胆,这话一点不假,陆平这样的胆小的人现在居然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气势了。
“是不是啊?那你快给我说说呗,我最喜欢听这些东西了。”我从小的毛病又犯了,就是喜欢听一些离奇古怪的事。
“行,那我就给你说的具体点。”陆平放下手中的易拉罐开始仔细的描述起来。
据他说,这家不寻常的博物馆也算是国家一级的单位了,从装修上来讲气势宏伟不说,外表都是汉白玉的,而且整个博物馆是个“回”字型的建筑,这样就在中间形成了一个天井,天井的南边是远古用品展览和明代大型战船展览,北边是古生物展览,问题就出现在这个天井里。
这个天井里面杂草丛生,还有些不知道什么年代的断碑,再加上四面的窗户都是茶色的,显得里面阴阴的,而陆平的朋友也就是这个博物馆的员工,有一天轮到他值班,因为和他女朋友吵架了心里憋屈,所以就买了不少的酒去天井里面喝,等到喝的差不多了想要回去睡觉却找不到出口了,看了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他有些着急了,因为他以前听说过这里不是很干净,如果不是白天在加上心情不好他也不会进来,现在好了,出不去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继续寻找着天井的出口,人往往都是都灵觉的,就在他没头苍蝇似的寻找的时候,他感觉在天井上方的四楼有个东西再看着他,猛地一抬头,发现四楼处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盯着他,这下可把陆平的朋友吓了个半死,以前都是听说可是从来没有经历过。
无论陆平朋友怎么走,楼上的那个女的也跟着怎么走,反正就是直视着他,恐怖的时间持续的久了也就自然平静了下来,陆平朋友干脆不找了,而是原地坐下来闭目阳神了。
等到了早上4点多的时候,天色有些灰白的时候,他听到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这才起身找到了出口,出来以后领导问他什么原因他也不说,后来就托人调动了工作来了陆平的博物馆上班了。
“你有没有想过那是为什么?”我问陆平。
“还能为什么,肯定是阴气重呗,一般的博物馆里陈列的都是上了年头的东西了,有的在地下古墓多少年的古董,天知道这些老物件上面有没有那些东西,你看我,从来都不值夜班的。”陆平分析说。
我两正唠着的时候,对面的民工大叔已经把我塑料袋的东西吃的个精光,“小兄弟,你们也喜欢谈论一些鬼神的事啊,我给你们讲个怎么样?”
“好哇。”反正就是这么坐着也怪没劲的,我冲他点了点头。
“不过我这个故事有点长,你们要耐住性子哦。”民工大叔一本正经的说着。
“没事,咱们现在就时间多,对了,大叔您贵姓?”上车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所以问了一句。
“哦,免贵姓严。”我听到这个姓就感觉不舒服,凡是和阎王沾边的东西我都反感,可能跟我去过一次阴间有关系吧。
“我是严的严,可不是阎王的阎哦。”老严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赶快解释了一下,我和陆平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就等他讲故事。
老严说这个是他小时候的事了,那个时候他是十一岁,距离现在应该有三十多年了,老严的家乡离我们要去的金坛县不远,是著名的鱼米之乡,顾名思义就是水多,以下是老严自己的回忆。
那个时候小孩子能玩的玩具是很少的,我们一般大的孩子最喜欢玩的就是夏天去池塘洗澡了,在我们村子里有条大河,大河的边上个单独的小池塘,至于是大河渗出来的水还是下雨存的水就不知道了,总之是常年都有水。
有一年夏天,我和村上的几个小孩子去池塘中戏水,因为我的胆子本身就不大,而且水性也不好,所以我只是在水塘的边上能没到膝盖的地方呆着,而他们几个水性好的就在水塘的中间游玩,打水仗。
我记得那是接近黄昏的时候,由于天色已经晚了,水塘中的水温也下降了不少,我看看也系的差不多了,就喊朋友们回家,可是当我从水里站起身来的时候我发现刚才还是到膝盖的水面已经到了我腰这里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