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进了办公室的大夫我冲老金挥了挥手,“是毛是草进去问问就知道了。”
“大夫,我是106死者的外甥,我舅舅得的是什么病?”进了办公室我找到刚才经过的大夫问道。
“哦…这个…。我们也在进一步排查,就目前的结果来看,我们也不好妄下结论,因为我从医这么多年没见过这样的病。”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塑料花边眼镜满头银发的老大夫看着我回答道。
“那我舅舅身上的是什么东西?”既然大夫知道是什么病,那起码他知道死者身上长得是什么东西,于是我问道。
“是一种不知名的草,我国境内没有这种植物,我怀疑…”老大夫的话还没有说完,谭队长就过来把我们叫了出来。
谭队长说因为陈队长的病故,上面已经下了通知取消继续考察了,所以他们也会收拾东西即可回省城去,临走时他还特意交代我们不要做冲动的事。
“怎么办?”老金看着空荡荡的走廊里只剩下我们四个人问我。
“他们走了正好,我们自己下去。”我很坚定的给几个人打了打气。
就在我们要走出病房大门的时候,刚才没说完话的老大夫追了上来,“小伙子,我话还没说完。”
“哦?您说。”我们几个停下脚步转回身看着这个像是专家的老大夫。
“我怀疑死者被人下了降头,因为那种草只有在东南亚才有,那里是降头术的发源地,哎,来了。”老大夫听到有人叫他撂下这么句话匆匆的回诊室了。
不会吧,老金先是一脸的惊恐,随后笑了起来,最后整个脸孔像是紧急集合一样哭笑不得,“这大夫居然这么迷信,拉不出屎赖地球没有吸引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