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上轻轻的摸着自己肿起来老高的额头。
郭正峰斥道:“平日里让你勤加修炼,你总是偷懒,现在知道苦了吧!”不过也有些心疼自己的五弟,过来拍着何不上肩膀,“回去教你一套求生技法,这大陆上比咱厉害的斗者多着呢,打不过就逃,毕竟命才是最重要的。”何不上点点头。
那边的丁大力也是过意不去,走过来道:“这位兄弟,之前的事是一场误会,丁某人确是出手重了些,这里给你赔个不是。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啊,谁叫你那么能打来的,身上有不知道使了什么法术,怎么打都不疼,我就只好打你的脸了。”
墨雷一听也是哈哈一笑,这何不上身上穿着矮人大师送的狼甲,莫说丁大力的一对肉拳,就算是寻常刀剑都难以割破,那丁大力可不就只能向何不上露在外面的脸使劲了:“好了,二位都是耿直之人,也算不打不相识,我看这事就这么过去吧,我这里有两颗补元丹,送你二人,就当替丁捕头给何大哥赔礼,也算是我们几人对刚才丁捕头宁死不屈的一点敬意。”说罢,取出两枚补元丹递给二人,人族中也有会炼丹的炼金术士,但是这种职业在大陆上是少之又少,平日里就算城中的拍卖行都难遇提升斗气修为的丹药,丁大力也是一阵激动,有些慌张:“这…这如何使得,无功不受药,不跟这帮贼子一起,那是分内之事啊。”
郭正峰也过来对丁大力说道:“丁兄不必推辞,今后保护国主,与国贼争斗,还要丁兄相助,这可是关乎身家性命之事,我等都不知道明日祸福,又可比争一时馈赠呢。”
丁大力看着手中补元丹,重重的点点头:“我丁某人今日才知忠义之士何在,好!别看我是个粗汉,没读过什么书,但是我也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这个买卖我接了,今后有什么计划安排,算上我一个。”说罢,丁大力将补元丹往嘴里一塞,仰脖吞了下去,顿时觉得胸口之处一股清凉之气顺着全身经脉游走,说不出的舒畅。
何不上也过来重重的拍了一下丁大力的肩膀,大声道:“早几(知)道你是条汉子,之前算我学艺不金(精),今后咱俩就要并肩作战,就是盆(朋)友啦,我叫何不上,哈哈!哎呦,我的嘴……”
丁大力也是大笑,又对墨雷郭正峰道:“这贼子怎么办,要是把他杀掉的话,势必要惊动丞相府的。”
丁大力说的没错,要是杨福不能回去交差,那杨庶肯定会再派人马来,不跟着杨庶的人,不论官职大小,皆被斩除。墨雷回道:“不急,咱先找个地方审问这反贼,掌握一些杨庶老贼情况,再对症下药,另作安排。”
几人都是点头同意,丁大力惊奇道:“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的,也懂得知己知彼的道理,别看我没读过书,这些年的官场争斗也明白不少,要了解对手情况这点很重要。审犯人是我强项,就看我的吧!”接着丁大力又一挥手,“你们几个把那四个人都带下去,分开看管,夏仁、夏贵,带着杨福这龟孙子跟我进黑房。”
旁边两名壮实的捕快答应一声,伸出水火棍将杨福架起,抬着就奔衙门“黑房”而去。“吓人?吓鬼?这衙门里还真不是一般地方啊,大哥、墨兄弟,你们在这里休息着,我去跟着去看看审犯人啊!”何不上睁一眼闭一眼的也在后面追了过去。
“黑房”乃是丁大力自己想出的折磨犯人的地方,别看这丁大捕头不学无术,却是一肚子小伎俩,对付犯人有许多手段。
杨福平日里养尊处优,怎敌“心狠手辣”的丁捕头,挨不过苦,就将自己知道的杨庶暗中勾结蓝石高官、计划上元之变的事和盘托出。丁大力听完是咬碎钢牙,怒发冲冠,可叹自己这几年来还被蒙在鼓里:“好你个杨福,真气死我了!”丁大力拿着杨福口供就出来与墨雷郭正峰商议对策,这才要引出一段:六子大闹东宁府,墨雷重塑汉龙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