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住手!”墨家大长老自人群中走了出来,大声喝止准备械斗的众人。
大长老走到张建业身前对其拱了拱手道:“既然城主大人有事召见老夫,实乃老夫之幸,老夫这就随张统领前去拜见。”
“恩,墨长老请随我来。”张建业见墨家大长老服软,也不好得寸进尺,便收了武器为其带路。
墨家大长老来到城主身前后,恭敬地行了一礼道:“老夫墨仁旭,得闻城主大人召见,特来拜见。”
“墨仁旭,我来问你,你府中是何人在争斗?”城主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问出自己所关心之事。
“回禀城主,老朽只知其中两人一个姓周、一个姓岳,其余也是不晓。”墨仁旭苦笑着说道。
“大胆!墨仁旭你当本官是三岁小儿吗?如今这些人在你墨府中如此动静,你居然还给本官装糊涂。你道本官不敢对付墨家吗?”城主声色俱厉地喝道。
墨仁旭闻言连连摆手,慌忙回道:“大人息怒,老朽确实不知那些人的背景,老朽这几年也一直被这些人胁迫,敢怒不敢言啊。”他知道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决难过得此关,便把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说了出来。
“哦?这么说来你们墨家和杜家都只是人家用来对付周家的棋子?有点意思。”
“现在我墨家全族上下上百口人命都掌握在那周姓方士手里,所以不得不谨慎行事,还望城主见谅。”
“你的苦衷我知晓了,你可知。”城主还欲问下去时,墨府中突然升起一条通天火柱,剧烈的高温一下驱散了夜的凉意,瞬间将夜色烧得火红,时不时还传来建筑倒塌的声响。墨府周围人群顿时大乱,纷纷往远处逃离,期间因互相推挤和踩踏伤了不少人。
原本一阵保持沉默的灰袍老者在火柱出现后,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清晰地感受到火柱中还有一股狂暴异常的力量正在酝酿,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他脸色铁青地对众多城主侍卫说道:“此地危险,速速离去!”
说完后也不顾他人反应,直接取出一件梭型飞行法器,将城主一卷而上,化为一道灰光快速离去。
张建业见状也是心中大急,大喊道:“大伙速速上马,跟我走!”说完也直接翻上一匹马,快速离去,其他城主府侍卫见状也纷纷跟随而去。
墨家众人见到城主卫队匆匆离去,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不过有些机灵的也已经猜到了大概。他们有些人把猜测告诉了身边之人,一时间流言在人群中快速蔓延开来。
墨家几位长老见墨仁旭回来,连忙围上去,墨仁旭道:“所有人立刻前往天龙门总坛,我等今夜离开长塘城!”
“什么?大长老,难道要我等就此放弃家族基业!”有几个长老有些焦急地说道。
“都是些身外之物,放弃了也可以再来!我等当下最要紧是找到那位能解血线之人。”墨仁旭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他有吩咐墨义振:“你传令下去,所有人都立刻撤离,到天龙门总坛汇合。”
墨家众人得令后顿时开始忙碌起来,大批人手开始离开墨府,往天龙门总坛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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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墨府中,巨大无比的火柱在熊熊燃烧,火柱旁站着一位黄袍大汉和一位青袍男子。黄袍大汉此时神情萎靡,不停吐着血,左肩处有一惨不忍睹的伤口,只剩一些模糊皮肉,左手已经不见。
青袍男子脸色异常苍白,身前有一盏青铜油灯正缓缓旋转,他双手飞快地变化着,将一点点法诀打入火柱中,维持火柱的威力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负担。
火柱中有个巨大的血茧正一下一下有规律地跳动着,剧烈的高温似乎对它毫无影响,每跳动一下血茧中的气息就恐怖一分。
现在把事情往前回溯一段时间。
在周盈天与黄聚成激烈交战时,有一朵火焰无声无息间出现在两人战圈内,朝周盈天急射而去。
然而周盈天早有防备,吐出一颗血朦朦的珠子,珠子砰地一声化为血雾将火焰包裹起来,血雾内不时传出劈里啪啦的声音,一时间与火焰僵持不下。
绿袍青年见偷袭失败也不着急,反而微微一笑,取出一盏青铜油灯浮在身前,往青铜油灯里打入一道法诀。紧接着有一道青光至青铜油灯中射出,直接穿过层层血光打在周盈天身上。
周盈天被击中后,如遭雷击,浑身气血翻涌,灵力运转不由一滞。失去灵力控制后,身上血衣片刻间便消散而去。
周盈天因失去血衣保护,不敢与黄聚成硬碰,打得束手束脚,气势不由落了下风。黄聚成哪肯放过如此机会,连下重手只求以伤换伤,一时间打得周盈天毫无还手之力。两人又过了十来招,黄聚成抓住机会一拳重重打在周盈天胸口,周盈天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重重得砸在了主梁上。
“咳,咳,咳!”周盈天艰难地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黄聚成和叶永品,说道:“没想到那死老头居然把腾灵灯都拿了出来,真是看得起我周某人啊。”
“没办法,师兄法力高强,小弟自知不是对手,只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