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他们早就列好了队伍,一边放射起彩光弹一边呼喊叫阵。
李秋芬元帅神思恍惚,她真的不知道这个仗怎么打。
看她神情倦怠,喜佳妈妈,——现在已经是英姿左护卫,她对元帅关切地问道:“元帅是身体欠安吗?”
她只是摆摆手,啥也不说。
大宝妈妈,是飒爽右护卫,对元帅说:“听对方敌营,喊杀声一浪高过一浪,我们是否应战?”
元帅叹口气,道:“让小厮阵前打探吧。”
英姿左护卫喊:“下面哨探小厮听了,元帅要阵前情报,速速探来!”
“报——”一名哨探小厮,举着一面三角小旗,俯身快步进来,跪于尘埃,向上报道:“敌营,多了一名老者,与先前一个自称爷爷的,一个自称奶奶的,都在后面呐喊。更有打彩光弹的、轮流星锤的,还有端机关枪加红缨枪的,兀自阵前跳骂。”
报完,小厮躬身退去。
马六出班,朝上一躬,道:“末将愿带领众弟兄与之一战!”
刘秋芳元帅摆摆手,“再探。”
“报——”又一名小厮进来禀报:“敌人队伍,往前推了五丈!”
这个下去,另一个接着上来:“禀元帅,敌人狂妄之极,骂骂咧咧,又推进十丈!”
“打吧,元帅!”英姿左护卫道:“给我一支人马,我要亲自打这些小王八蛋!”
“还有我!”飒爽右护卫不甘落后,挺身上前,“我也得亲手收拾收拾他们。”
“罢了吧——”元帅神色恹恹,道:“本帅今日无心作战,还是挂起免战牌吧。”
众人惊呼:“元帅!”
“元帅——”
“——元帅!”
元帅埋下头,道:“我主意已定,执行吧。”
英姿左护卫只好对下面喊:“元帅有令,今日不战,高悬免战牌。”
小厮接道:“领命——”
小厮出去了,将免战牌高高悬起,对呱呱他们喊:“敌人将领听了,我元帅今日倦怠,不与你们打了,请你们好自为之,早早退兵回家吧。”
“吔——”呱呱似泄气的皮球,关掉彩光弹,“真没劲。”
大宝喊:“你们元帅,是怕我们吗,啊?是不是怕我们!”
喜佳:“问你们元帅,什么时候再战!”
大宝接着喊:“你们元帅,大熊包!回去问问你们元帅,他是不是吓得尿裤裤了,哈哈——”
无论怎样叫骂,对方紧闭营门,就是不作回应。
电子狗道:“也罢,今天就算了,咱就骚扰骚扰他,也灭灭他的威风,长长咱的志气。”
呼出墙棍弹弓,收兵回家。
原来,电子狗处心积虑,它把墙棍弹弓隐蔽起来,是要给敌人玩个突然袭击。它要出奇不意地给敌人造成混乱。谁知道,好一场布局,浪费了。
大宝怒气冲天,跳起脚,哇哇叫道:“爷爷今天就打这个缩头乌龟!”
他抢过呱呱的彩光弹,照免战牌“通”地射出颗彩光弹。彩光弹正正击中目标,把那个牌牌打的粉碎。
那边小厮见了,惊惶转入大帐:“报——,敌将打碎了免战牌!”
元帅大怒:“罢了罢了,这帮小子实乃欺人太甚!”
马六班内闪身出来,“元帅,让末将去修理他们!”
元帅道:“将军不必焦躁,——边锋旗鼓将!”
郭峰立刻站出来应道:“有!”
“率领你的乌鸦兵,教训他们!”
郭康得令不敢怠慢。
他出了大帐,来到营盘外,站住阵脚,口中大叫:“对方敌将仔细听着,我元帅火了,命我用乌鸦兵攻击你们,你们可要小心偶!”
说罢,将手里的旗子挥舞起来
顷刻之间,晴朗的天空滚出乌云,先是一点点,越来越大,遮蔽了天空。天色立即暗下来,黑压压的乌鸦兵以泰山压顶之势,忽拉拉地往下掉。它们呼扇着翅膀,盘旋于离地不过几米的上方,地上旋即刮起强烈的旋风,在呱呱他们头顶上“呱呱”叫着,响声如雷。
呱呱他们立即开始发射。
呱呱的彩光弹,突突突,拖曳着发光的尾巴一颗颗射上去;大宝空中横起了身体,旋转着甩出流星锤子弹,子弹哗哗哗,打得乌鸦兵黑色的羽毛一阵乱飞;喜佳机关枪狂吼着,乌鸦兵身上噗噗噗响,大片的乌鸦栽下来——
郭康见了,又挥下旗子,乌鸦兵立即上下翻飞排起粪便。顷刻间,粪便便瓢泼似的,白的绿的黑的黄的稀的干的,狂泻而下,臭气熏天!
“啊呀,不好!”他几个不由大叫,用锅、釜、盖,将自己遮盖住。
墙棍弹弓电子狗,紧急跑到一颗树下躲了,身上已经被浇成了落“屎”鸡。
郭康又将旗子挥过,乌鸦兵立即俯冲,把他们的锅、釜、盖,啄得“乒乓”骤响。
一时间山野里,宛若开了铁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