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郭经理大惊,“啊呀,怎么是你呀!”
再看那个,也认识。
原来,这两个人就是张老板、赵老板,是为了看看李秋芬智商,专门要改变容貌假扮顾客,专门要这么做。
没想到,闹场笑话。
张老板笑着对郭经理说:“保密啊,千万不能让她知道这件事。”
郭经理笑着答应了。
赵老板问郭子健,你们为什么要去医院查那件事。
郭经理压低嗓音对他俩说:“不瞒你们说,老哥,我们的孩子就是在这家医院出生的。如今我不顾不上丢人全跟你说了吧。我们这个孩子,笨得要死,她妈妈总觉得当初生孩子的时候被医生暗算了,想彻查这件事..”
后厨里的工作正是高峰时期,呱呱妈妈和那个姑娘依然哭着。
她俩几觉得委屈,还心疼这顿酒饭钱。
大家很想劝劝她俩别在哭了,小心哭坏身子。
因为大家都忙,只能边干活边劝。
杂工菜刀熟练地剁着大葱,由于辣鼻子辣眼,脸上戴着眼罩、口罩。
因为说话不方便,此时就摘下游泳用的眼罩,摘下猪嘴样的口罩,——他戴这两样东西戴时间长了,而且戴得紧,取下来以后,他的两个眼窝不仅沁满了汗珠子,而且眼窝外沿被勒出深深的印痕,显现出两个紫色透红的圆圈圈。
嘴上也被印了一个。
——这圈圈呈现在脸上,下面一个、上面俩,成圆的倒“品”形,显得格外醒目。他唱:“事情已经解决完,不结算就不结算;他们吃了就吃了,反正不是你掏钱!”
二厨炸辣椒面,也摘下同样的眼罩、口罩,脸上同样印着眼圈嘴圈,唱:“小小的娃娃你懂啥,这钱单位可不能花;你若不信我敢打赌,保准得扣她二百五。”
大厨听了边掂勺边唱:“单位都是大财主,有钱没钱不白数;二百五累计上十次,老板扣她两千五。”——“哗”大勺一颠,光顾唱了,大勺里的菜,都颠炉灶里了。就听“忽”地一声,顿时冒出几尺高的火焰来。得亏躲得快,只是燎了些眉毛。这大厨边扑打自己的脸边冲那位姑娘唱:“你这个姑娘真命苦,骂人骂的把我烛——”唱完,自去水管那儿清洗去了。
女服务员哭着唱道:“我没骂呀我没骂,我这几天算完了;天天干活不算数,还得搭进二百五,嗷——”
呱呱妈妈对女孩子唱道:“我说妹子呀你莫要哭,扣你多少我心有数;不是姐姐我说大话,二百五的票票一张一张数啊、我一张一张数,嗷、嗷——”
“嗷——”女服务员哭唱:“姐姐形象像电灯,光辉照亮我前程;姐姐是我主心骨,井水河水要分清,——姐,这钱数谁的?”
呱呱妈妈唱:“二百五、二百五,这个数字把祸出;都怨我家的小娃娃,搞得我六神没了主;本想教他来识数,不想却要把钱出;姐姐今天吼一声,啊——喝!”
女孩无比担忧,问:“姐,你不会是数我的钱吧?”
呱呱妈妈唱:“嗷嗷,我哭啊哭,数钱数的我心发怵;——我说这话你别害怕,这钱我来给你出。钱呀钱,二百五——这个钱,我、我(就像真的从肋巴骨摘钱似的疼得咬牙瞪眼,大喊)我来出!”
“好哇——”大家都给她鼓起掌来,齐声唱道:“二百五呀二百五,当个教训你莫哭;今天你认这个数,将来你也做财主!——哈哈哈。”
郭经理仍然给那位老板讲着:“我们这个小孩笨呐,你们想象不出他有多笨,而且我们大人都忙都没时间管他..”
老板问:“孩子妈妈也在这酒店上班?”
经理回答:“她是在这里上班。”
“干什么工作?”
“她是这儿的大堂经理,——目前不在,我们两地分居着呢。她眼下在巴西,去巴西那边培训员工去了——”
“巴西?——巴西可是好地方!”
郭经理道:“的确是个好地方,——来,二位老哥,举杯,咱们喝酒。二位老哥,今后老弟有事相求,您二位可不能推脱呦。”
“必须的必须的,来,小老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