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奶奶是一百,百位要对齐。”对呱呱唱道:“读要怎样读,奶奶考考你。”
呱呱道:“是一百二十一!”
“对!”奶奶唱:“一百读一百呀,不能读二一;中间如有零,零得读出音儿;到了个位这儿,是几就读几;你看你这题,到底应是几;你读读出声,保准做对题!”
呱呱按奶奶说的去读那两个错误的得数:“一百零二,一百零六,啊呀,奶奶!”
呱呱唱道:“奶奶真神了,能让人服气;妈妈太死板,脑子有烂泥;如果像奶奶,学习没问题;小小猪小能,我能考第一!唉——”
呱呱叹口气,对爸爸唱:“你给我这妈妈,我真是没脾气!不知你为啥,这么不给力。”
爸爸唱:“我在我们家,地位我最低;就像小绵羊,总被母虎欺——”
奶奶听了,骂他:“你说谁是母老虎?”
爸爸举手投降,唱道:“哎呀妈妈,我说我媳妇,你可别生气;你看你孙子,已经跟我急——”
奶奶去看呱呱,果然,呱呱端起了红缨枪,比着爸爸,喊:“鬼子的末日到了,——缴枪不杀!”
呱呱爸爸道:“我没枪。”
“没有?”呱呱问。
“没有。”爸爸答。
呱呱又问:“那咋办?”
爸爸答:“我趴地下得了。”
爸爸说完,真个就趴在地上,把个奶奶逗得哈哈大笑。
呱呱妈妈从家里出来,气哼哼地。不是冲奶奶,奶奶护孙子,奶奶没错;也不是冲儿子,儿子小,她不能跟小孩子怄气;是跟孩子爸爸?没道理呀,他惹她了吗?没惹啊!到底冲谁?她也搞不清。
心里有股气往上顶;那个始终挥之不去的“二百五”牢固地盘踞在她眼前,搞得她心烦气燥脑袋瓜子乱哄哄的。
呱呱妈妈一向自我感觉良好。
她三十一二岁,长着美丽的头发,柔柔地披下肩头;她具有成熟女性的魅力,双腿修长而又浑润;脚穿一双漂亮的半高跟皮鞋,一走路,“嘎登嘎登”的;不足的是,脸稍显大,有少许雀斑,而且肤色略黑,还戴着高度近视眼镜。
她感情奔放心里时刻热得像有碳火似的在燃烧,但外表冷得很,走起路来,老是象要揍谁。
尤其不高兴的时候,她的脸搭下来,显得特悲愤,更是让人不敢靠近。
她现在就是,脸上的表情就特悲愤。
前方的人行路上有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见李秋芬走过来便过来递过一页纸来。她随手接了展开看。
是一则寻人启事,上写:有谁知道上上个月的今天,在通往马玉矿的山路上有个5、6岁的小男孩修好一辆货车,若有知情者请奉告。本人吐血磕头捣蒜如泥倾盆大泪寻找他,如有消息告我我必有重赏,言出必信绝不爽约奖金超想象,拜托拜托。下面是联系人:马六。再下面是联系电话。
呱呱妈妈看了,随手把它扔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