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在军器司和蒲松细细交代了有一个时辰后,刘璋才带张任四人向州牧府返回。
这一回,刘璋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匆匆回府,而是在绵竹城内转了起来。
绵竹城,繁华的有些超过刘璋的想象,酒肆,瓦舍,店铺一应俱全,刘璋心道,怪不得刘焉会把治所定在,原来绵竹竟是如此繁华。
刘璋从张任那里知道,蜀中不似北方,在黄巾起义时,仅仅是受了些影响而已,刘焉上任后,更是平靖了大大小小的黄巾贼,蜀中治安一向很好,百姓富足,商业兴旺,可称得上是天府之国。
刘璋看着街道两边的各式各样的古建筑津津有味,飞檐走壁,别有一番古风。
“你们这群贼人速速放下兵器,我早已经派人向城门都尉求援了,现在就缚还来得及。”
“哼,你们既然打伤了我的人,总要给我一个说法,要不然今日定然血溅三尺。”
贼人?刘璋心中一警,绵竹城内大白天的还有贼人,黄巾贼不都被贾龙歼灭了么?
刘璋向前一看,两伙人正在前面手持刀剑对峙着,一伙人穿着军服,一看就是益州军的人,中间护着一个女孩和一个丫鬟。而另一伙人穿的较为驳杂,但是为首的人刘璋一看就知道不凡,二十五岁上下,衣着华丽,身上披的是上好的蜀锦,头上插着五颜六色的鸟羽,腰后配着两个铃铛,手上拿着一把龙雀大刀,显得很是霸气。
“你的手下竟敢冒犯了我家小姐,我只是鞭笞了一顿便是轻的,你竟敢当街拔刀械斗,真是胆量不小啊!”益州军中为首的军官毫无惧色,反倒是威胁着说道。
“哼”头插鸟语的年轻人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道:“我不管那么多,既然是你将我的人打成了重伤,你总不能就白白打了,莫非你是看轻与我么?”
这时,被益州军护在中间的女孩将益州军的首领叫了去,也不知低声说了些什么,随后益州军的首领很不乐意的出来对头插鸟羽的年轻道:“我家姑娘心善,这里是一金金子,叫我给你那手下,算是伤药费。”
说着,益州军的首领很不情愿的将手中的金子递到了对面。
“哈哈哈。”插鸟羽,佩铃铛的青年人一阵大笑,“我又岂是缺钱的人,你也太瞧得起我了,我聚集这么多人,就是为了点钱?”
“你到底想怎样。”益州军的首领几乎是黑着脸说道。
“不怎样!”青年人朗声笑道:“我来这里只是为了讨个说法,既然你们已经愿意赔钱,这件事就算了,你的钱我分文不要,弟兄们,放下刀,让他们走吧。”
益州军的首领显得有些不可置信,仅仅是为了口气而已?对面这青年人很是让他难以理解。
正在青年人一方放下刀剑之际,一大队人马忽的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将青年人一方团团围住。而且,带兵的人刘璋还认识,正是张修。
按理来说,这事应是城门都尉管的,怎么是张修来了?
在刘璋看见张修的时候,张修也看见了刘璋,张修立即下马行礼:“张修拜见公子。”
“你怎么来了?城门都尉呢?”刘璋向张修问道,言外之意是在问张修为何越权。
要知道越权一事想来为历代所忌讳,战国时,韩王又一次睡着了,负责给韩王盖衣服的典衣不在,于是负责照顾韩王帽子的典冠给韩王盖了衣服,在韩王醒了之后直接把典冠杀了,只是轻轻处罚了典衣,就是因为韩王认为越权比失职严重得多,有时甚至关系到了国家的稳定。
“禀告公子,我在军中听城门都尉报告说城中有人持刀械斗,怕是有人作乱,请我前来支援,所以我当即赶了过来。”张修立即回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刘璋点点头,他也知道城门都尉一般只是负责治安,手上其实没有兵权,要是真的有人械斗,他也只能向军营求援。
“你起来吧。”刘璋对张修说道。
“诺。”
此时,刘璋大体已经猜到了这个头戴鸟羽,腰佩铃铛的人是谁,只是想不透他为何在巴蜀。
“前面的人可是甘宁甘兴霸乎?”刘璋大声向前喊了一声。
甘宁见突然出现这么多兵马,先开始显得有些慌乱,但随即就镇定下来,毕竟自己还没有械斗,没必要心虚。
但甘宁听到刘璋突然一声大喊后,却是显得有些吃惊,但随即高兴起来,还对刘璋反问起来,“你亦听闻过甘兴霸乎?”
竟然真的是甘宁,刘璋兴奋起来,这是他第一个遇见的三国中比较出名的武将。
“益州牧公子刘璋见过甘兄。”刘璋对躬身甘宁行了一礼,显得诚心诚意。
甘宁见刘璋这个益州牧公子对自己这么礼仪有加,除了稍稍有些自喜外,更多却是有些惶恐。
原因无他,甘宁此时还不是那个黄祖手下射杀凌操的稳重将领,更不是那个帅百骑劫营的东吴名将,他现在仅仅是个蜀郡的郡丞而已。
但即使如此,刘璋知道,甘宁也是值得拉拢的,从他身后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