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纳闷了!”张晟绕着头不解道:“你说豫州兵马比我们多十倍,明明可以向我军发起正面强攻,如此,我军必然遭受重创,说不定还会被打的全军覆没,但他们却是一味闭城坚守,要么就是驻地设防,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高干见张晟有此一问,笑道:“别看襄城内的那班国相都是一群文治摄政的高才,但心里也是怕死的很,少了血性和敢于拼搏的精神,临战之时虽胸有谋略,但也是畏首畏尾,顾忌重重。”
“当然,如果主事之人是一名善于带兵打仗的将领,那么他就会看准时机,在我军还未抵达襄城就集合能战之兵,在半道上对我军进行正面的冲锋厮杀,介时我军就算再能打,但面对近乎十倍的敌兵,也只有望风而逃一途。”
张晟道:“如此,他们岂不是错失了良机?”
“何止是错失良机!”高干道:“先前我破了他们的大阵,就使得城内的兵马士气受挫,就算此刻两军真正的正面交锋,我也能保证我军立于不败之地,但是他们却没发现这个问题,依旧想要依靠那些所谓的谋略,在保全自身的同时又可以阻挡我军兵马前进,实在是痴人说梦。”
张晟道:“照大人这么一讲,他们岂不是很傻,如此之人竟然也可以当上一国之相,一州刺史,不是那曹操不会用人就是无人可用!”
高干摇摇头道:“善战者勇往直前,善谋者瞻前顾后,这些个自诩智谋过人的文吏,看待问题就是看的太仔细,没有放手一搏的决心和胆量。”
张晟愁眉道:“大人,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司马朗就在我们身后,迟早都要追上来,如果不主动出击,就会被他们死死的拖在这!”
高干微微一笑,眼里闪烁着果决之色,道:“既然对方畏缩不出,那我们就直接打过去,向襄城以西方向展开突围!”
再说沛相封仁这边,依照命令他要在西城五里之地驻防,这地方刚好有一条羊肠小道,可以直接通向南边,但这里地势并不崎岖,周边也没有陡峭的山势作为屏障,可以说除了能设置简易的路障之外,实在不是一处合适的设伏之地。
随便的看了几眼,封仁就颓然的叹了口气,心里祈求着并州军不要打过来,要不然他这边还没等到援军,兵马就被对方给打光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兵马驻防还没到一个时辰,就见远处一支骑兵正风驰电掣般向这边冲来。
封仁看到这一幕差点就亡魂大冒,一时间手忙脚乱的指挥着兵马布阵,奈何没有一点军事本领和临阵经验的他,指挥起兵马更是乱成一团,幸亏军中还有些善于排兵布阵的将领坐镇指挥,要不然只靠他一人,恐怕等到并州军打来了,他们这边都还没布置好防御阵势。
“大人,果然不出你所料,这里还真有一支曹军兵马驻防?”奔策之中,张晟看着对面的曹军露出了兴奋的目光。
“别大意!”高干提醒道:“我们的目的是突围,不是与曹军激战!”
一阵呼啸之间,高干领着兵马犹如风卷残云一般,突破了曹军设起的重重路障,直接与曹军杀至一处。
封仁这一边没想到并州军实力如此之强,正面突破路障不说,还冒着箭矢长枪冲入了他们的阵列之中,一时间,曹军仓促御敌,但是面对着并州军的强悍勇猛以及战马带来的冲击,立马就让他们陷入了险境之中。